传世九家,其中的八个家族分别镇守在四面八方八个帝国的关隘,分别的八个城市既是关口,也是人类文明最繁荣的城市。顶点小说
而在九大家族当中,唯独有一个不同。
帝国中央是帝都的名字,也是大陆的腹地,但是在人类的内境范围,被八座镇守城市所围绕起来的并不是中央,而是位于帝国中央更北一些的地方,新时代以前更加久远的时间里,人类真正的意义上的都城——沙耶都。
人类历史上最传奇的英雄尤克米尔正是诞生于这座城市,并且也是以这个城市为起点,建立了七色盟约,开启了名为人类种族的历史。
华没有驾乘飞艇,数练地通过空间魔法快速赶路,只是半天就已经赶到。
沙耶都所在一片广袤的平原,对于旧时代的人类来说良好的繁衍之地,与其他巨城不同,沙耶都没有十分壮观的城区,论起建筑规模,与中央的卫星巨城上京都不太比得上。
只有十多米的高度几乎都是用石砖堆砌然后再可以魔法加固,再走近细看可以感受到上面古朴的气息,这些城墙在这里屹立的历史比起帝国还要久远。
华来的城关,简单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之后便直奔城市的中心而去。
沙耶都家族的人似乎早有预料,接下来的一路很轻松便见到了沙耶都的当代家主。
沙耶都·楚涵。
楚涵一见面就细细地将华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确认这个有艾比亲自挑选的救世主是否合格。
“家主大人,很好高兴能够和您见面。”
华礼貌地率先开口。
楚涵笑了笑回道:
“叫我楚叔就行,虽然我和那位的辈分相差甚远,不过我可不想吃亏。”
“是他叫你过来的?”
楚涵口中的哪位所指的自然不可能再有别人,华点了点头。
“老师叫我来确认南越家的情况,还有……丰碑的情况。”
楚涵一副已经了然地表情。
“跟我来吧。”
跟着楚涵家主
的脚步,两人来到一处像是什么祭坛的天台,顺着不断向上看不到尽头的白色阶梯一步步地攀爬着。
华明显地感觉到这阶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是在调动着自己的心跳,自己的情绪,甚至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华似乎可以听到人山人海的声音,是所有帝国人向着丰碑宣誓的声音,每一个加入帝国的一份子,每一个进入学院的学生,奋斗在岗位上的士兵,甚至是许许多多已经牺牲的亡灵。
“艾比大人除了叫你过来以外还有其他安排吗?”
楚涵忽然问道。
见华没有回答,楚涵也没有追问。
“艾比大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夸赞一句过后,楚涵便转开话题。
“人类从旧时代脱颖而出,但是我们未曾因为这样而自满,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有很多事情,很多危险,很多挑战在等待着我们,为了面对在未来未知的挑战,建立新时代的英雄们建立了丰碑。”
“人类最重要的依仗。”
说话间,两人终于到了白梯的顶端,似乎已经穿过了云层与天穹,只看到漫天的星空。
白净的平台之上,只有一块耸立的巨石向着无垠的星空无限地延伸,直到某个不存在的虚空。
在巨石之上,雕刻着的密密麻麻的许多许多的名字,仔细看去,大多是九大家族的姓氏。
“关于南越家的那边的情况,你可以自己进去询问。”
……
上京巨城,北宫宏第二时间收到了圣裁军在南海凄惨归来的消息,立即动用关系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唉,四哥啊四哥,早就跟你说过的。”
这已经是这段时间第几个了?
北宫宏有些数不过来。
北宫宏只是叹气,想要找个兄弟喝酒,不过身边还认识赵嗣一批的人却也没有一个还在身边。
请了个假,然后再自己给自己批准,离开搜查科来到街边,随手便打了一壶酒,边走边喝了起来。
喝完了又顺便
找家店再续一壶,再接着。
目光弥留之际,北宫宏遥遥看向远处的天空,高空之上,是经历了上一次监狱暴动,已经转移到上京城内的摩洛斯空中监狱。
此时,正有一堆人马将一个最新捕捉到的囚犯押往摩洛斯内部。
全新的对“诅咒之子”法案中,不再针对诅咒之子保留人权,直接进行最严密的看押。
所有追捕到的诅咒之子会被直接利用封印魔法进行加固,然后直接以“标本”的形式送人摩洛斯装箱然后统一管理,就和以前的摩洛斯底层一样。
交接处。
“说起来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新的囚犯被押送过来了。”
“嗯,毕竟现在这个情况,也没有多少心思放在诅咒之子上面了吧。南越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上面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圣裁军据说说在南边全歼了反叛联盟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啊!我之前不是还听说一路大捷吗!”
摩洛斯的消息闭塞也不少一天两天了,还不知道前线的最新消息,押送的几个搜查官也简单说了最新的情况。
“说起来,这个诅咒之子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主动上门?”
监察属的监察人员一下警觉了起来,要知道上一次的监狱暴动就是因为有人主动自首,然后诱发了之后一系列的事情。
“放心吧,情况不太一样,这次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忽然获得了诅咒,然后恰好被我们下面的秘密警察逮到了。”
“而且我们已经封起来了。”
说着就拖出了这一次交接的对象,是一个被封在冰里的黄发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颇为可人。
“还真是可怜的小姑娘。”
监察员轻轻叹了一句,将身份录入然后开始一系列的审查和加固封印。
“说起来我看到你们拿出来这么大一个箱子,没想到只是一个体型这么小的小女孩啊。”
几人只是牢骚了几句,却也没有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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