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营地几十里处,上演着一场厮杀。
因为自己人被对手暗害,加剧了军队的怒火。
本来就是背水一战,奋死想要突破的蛮夷对幽州军的士气惊惧。
蛮夷看着像是不怕死一般对着他们横冲直撞来的幽州军,心中满是苦闷。
不是说蛮夷身强体壮,鲁莽好战吗?
为什么这些幽州军比他们还要疯狂?
他们已经被杀得没了反抗的心思。
“保护大汗!保护大汗!”
“我们护卫大汗突出重围!”
这些人振臂高呼,只要能够闯出这些狼群的包围,他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幽州军有人能听懂他们的语言,立刻上报了萧戾等将领。
萧戾身下的黑色骏马打着响鼻,身上的轻甲玄衣男子轻呵一声。
“来了我幽州做客,还想空着手走——
笑话!”
他懒洋洋的摸了一把马的头,旁边的将领都凑着调笑。
“这些蛮夷人真是个蠢蛋!没听说过我幽州军的大名?”
“侯爷我们能不能上场!!前几次的前锋都是他们!
这次该我们了吧!!?”
一个大胡子的将领哀怨道。
跟朝廷内其他想要躲在大军后边的队伍不同。
幽州军中每一个士卒都骁勇善战,对于当前锋这种事情十分向往。
萧戾舌尖抵住上颚,啧了一声。
“急什么?小爷都没急过。”
萧戾前段时间因为需要坐镇大后方,都没上过站场。
手痒痒的很。
大胡子将领一听,还以为没戏了。
心中的悲痛简直要溢出来,看的其他当过前锋的将领们笑开花来。
不想,萧戾慢条斯理的从腰间抽出了狼骑刀。
曲起指节,轻敲了一下。
盯着锋利的刀尖,缓声道,“走,
这次小爷带着你们,
杀个痛快。”
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大胡子猛的支棱起来。
一下子挺起腰身,吼道,“是!”
蛮夷们已经做好准备,找到一处薄弱之处。
想要带着大汗突围出去。
就在看见胜利曙光的前一刻,一队尖兵插进身边。
只见领头是一玄衣小将,骏马奔驰。
霎时,就到了众人眼前。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前面两人就被一刀封喉。
晃过外围的防守。
萧戾哼笑一声,疾速到大汗身边。
狼骑刀被砍进男人的脖颈。
鲜血噗呲一声,带着热气的艳红撒了男人一身。
锋利的下颌骨被鲜血染红,趁着锐利的眉眼。
有种极致的妖艳和阴邪。
他的表情很冷静,就像是万军之中只取敌首只是一件常事。
身后跟着的将士大呼,“可汗已死!速速投降!”
萧戾杀了个酣畅淋漓,回军帐时却有些踌躇。
刚刚倒是痛快,这恼人的血却撒了满身。
真是死也要麻烦人。
“侯爷,夫人在军帐中,怎么不进去?”
“难道是怕被夫人唠叨哈哈哈!”
几个将领在他身边凑趣,萧戾挑眉哼了一声。
“小爷才不是你们这种大老粗,
臭乎乎的早晚被媳妇轰出来。”
说完,冲着小厮抬抬下巴。
“给我备好热水,
等沐浴完我再去见夫人。”
“诺!”
旁边被嘲讽的大老粗们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灰溜溜的回去沐浴了。
一时热水供应紧张。
扶阮软绵绵的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察觉到灯光。
应该是她无聊的睡着了,有人进来点了灯。
听见她的醒来的声音,外边低头进来一个小厮。
“夫人用膳吗?”
扶阮摇头,轻声问,“萧戾回来了吗?”
“侯爷已经回来了,我军大胜。”
扶阮精致的眉眼间含上笑意。
营帐外十分热闹,众人都听闻即将起兵的事情。
今日又刚好一举解决了蛮夷之事,将领也允许他们小酌几杯。
扶阮穿过闹哄哄的喧闹之地,在半路碰见那个被她扯下裤带的人。
那人贼眉鼠眼一瞧,竟然认出了扶阮。
“姑奶奶姑奶奶!
是我错了!
能不能别抓着我不放了!?”
他现在就一个大大的后悔,当时要是不手贱就好了。
扶·从不认路·路痴·阮弯起唇角道,“那你带我去大帐。”
那人唉声叹气,只能喏喏的带着她去了。
等到了大帐前,扶阮感谢的话都还没出口。
那人就一溜烟的跑了,兔子都没有他跑得快。
外边的侍卫朝着扶阮行礼,都知道这位是侯爷未来的夫人。
走进大帐,里面只有一张大桌子,旁边是一张简单的行军床。
里面却没有萧戾的人影。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耳中。
扶阮轻咬唇瓣,聘聘袅袅的飘了进去。
萧戾一边哼歌一边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
他以前都特直男,洗干净就行。
现在可不一样,知道了有一种东西叫做花瓣和香膏。
在军中用花瓣有点难言,萧戾嫌弃的从府医那里拿来了香膏。
洗完澡,扯过布巾擦掉水珠。
皱着眉头在脖颈间涂抹。
实在是有些恼人,啧了一声想着下次再搞。
突然有声音响起。
“谁!?”
他冷声道,同时手中动作极为迅速。
从屏风上扯下衣服,裹到身上。
外边没有声音,他皱着眉走出来。
就看见水眸荡漾的扶阮。
他惊得咳嗽几声,“你你你.....”
扶阮软绵绵弯了弯眸子,白皙的小手扯住他的袍角。
拉着朝行军床走去。
萧戾耸眉臊眼的跟着过去,顺着扶阮的力道坐在床上。
轻咳两声,“扶小软...你先出去,我先穿好衣服。”
他有点底气不足,深吸一口气,状似凶狠的瞪她。
没想到平日中的小奶猫小绵羊此时来了兴致。
不仅一点都不害怕,还好奇的盯着他瞧。
扶阮不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温软的指尖触上他的脖颈。
好奇的凑过去。
轻嗅那乳白色的膏体,“好香...”
萧戾怔在当地,耳尖通红。
艹,谁能告诉他被媳妇发现抹香膏,该怎么办???!
他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扶阮指尖轻揉,香膏被细致涂抹。
他的脖子红了一片,喉结滚动。
扶阮鼻尖轻蹭他的喉结,摩挲一下,“喜欢阿兄,好香...”
萧戾深深的闭眼,这特么的谁能顶得住。
他捏着衣服的手劲儿一松,大片的皮肤露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