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回了城,便看到刘岩搬了大椅,端坐在城楼上看他于敌将搦战,不由得一阵哈哈大笑,径自奔到刘岩身边,将手中的白银狮子盔丢给刘岩,只是笑道:“主公,虽然未曾割了敌将的首级,不过却也去了敌将的头盔,也算是一场大功吧,主公怎么也要奖给我一坛子好酒吧。”
却说如果马超听见典韦的话还不待气的喷血,难道自己就知道一壶酒吗,幸好马超不知道,只是刘岩接过那白银狮子盔,仔细的观察,心中却是甚为喜欢,便只见这白银狮子盔乃鎏金奇甲,中有狮子头像,两沿过耳画百花锦,盔顶有铜雀金翎随风飘舞潇洒异常,若是戴上此盔,必然是风流倜傥,难怪马超呗成为锦马超,相信于一身的装备也有很大的关系,先不说身上的流苏甲,坐下的西域白马,手中的亮银双刃枪,这等装备就算是长得一般点,那一看也是个少年英雄。
看着这白银狮子盔,刘岩点了点头:“典大哥既然只要一坛酒,那也就罢了,本来我还想给两坛的,多谢大哥深明大义,为我省了一坛,来人呐,为典大哥取一坛酒来。”
和刘岩呆惯了,典韦也知道刘岩是和自己开玩笑,一坛子酒刘岩就已经小气吧唧的了,还想两坛子酒,刘岩可是舍不得,当下也只是装作可惜的样子:“哎,都是我多嘴,可惜少了一坛酒,本来还想叫上徐军师和庞军师一起喝上几杯的,算了,看来还是我自己回去弄两个菜好好的享受一番。”
一旁徐庶于庞统呵呵的笑着,真的很喜欢刘岩于典韦的这种君臣之义,幸好典韦还算是识得大体,并没有持宠而骄,不知道上下尊卑,庞统啧啧有声:“真是好汉子,主公手下有这等将军,却是主公之福了。”
刘岩只是笑着没有说什么,和曾将典韦当做手下,那是一家人,别人是不会体会那种感情的,却将自己的头盔取下来,当然刘岩的头盔其实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青铜盔,也就是近卫营统一的装备,原来对这些并不在意,只是此时看到这白银狮子盔,刘岩却心动了,真是漂亮呀,将白银狮子盔戴在头上,刘岩自我感觉了一阵,忽然扭头问徐庶于庞统:“元直,士元,你们觉得我戴上好不好看?”
对于刘岩喜欢这件头盔,徐庶和庞统到时没有多想,那时候的武将喜欢兵器和盔甲乃哦是天经地义的,刘岩这也很正常,原来刘岩不在意这些,今天忽然想开了,二人还是很支持的,径自点了点头,庞统呵呵笑道:“主公,你戴上却是漂亮,典将军可不是给你找来了一个吗,不如等典将军明日将那马超斩杀了,连盔甲一起拿来如何。”
只是不想刘岩却摇了摇头:“我还不想杀了马超,再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想必此刻马超还在痛惜这头盔呢,算了,先将它留下来,将来或许有一天,马超能够投入我的麾下,到时候再还给他就是了,至于盔甲,呵呵,等回去了,我也好好打造一身,我就觉得穿上了特漂亮,说不一定白儿和刘颖她们见了也很喜欢呢。”
刘岩猜的不错,马超此时正坐在大帐里,脸色阴沉得吓人,心中在滴血呀,自己这件白银流苏甲那可是天下第一无二的宝贝,马超甚至将其看得比性命还重,却不想今日竟然丢了那白银狮子盔,不行,明日如何也要取回来
这一夜马超几乎碾转难眠,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却在天快亮的时候忽然从噩梦中惊醒,梦中马超梦到自己被斩了首级,醒来的时候已经惊出一身冷汗,自觉地不是个好兆头,难道今日出战还有厄运不成,以至于早上出来大帐的时候,心绪还是不宁。
只是正当马超和庞德马岱三人商议的时候,辕门外典韦又开始来骂战,刷只是让马超狠得牙根直痒痒,哪还忍耐得住,心中一横,也不去想昨夜的梦,便纵身而起,朝外奔去,只是一脸的杀机。
马超一马当先,遥遥望见典韦,快马而来,攒枪就刺,心中的怒气都倾泻在了这一枪上,杀机迸射,只是手下却毫不迟疑,也不曾被怒火重回头脑,倒还是中规中矩,不曾与典韦硬拼,眼见典韦短戟砸来,两刃枪一滑,改刺为挑,直奔典韦面门而去。
身后庞德马岱眼见马超于典韦战在一起,也不敢迟疑,说难听点,就是都明白一对一单挑的话,三人都不是点位对手,就是双战典韦,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取胜,便也多想,两人一起奔典韦杀来,今日便是三人大战典韦。
只听得风声呼呼,四人战在一起,杀的难分难解,三人哪一个也不必典韦差了多少,一时间即便是典韦武勇却也是不好应付,好在典韦双戟各刺一个,便能让开另一个,倒也不曾落于下风,只是典韦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幸亏的典韦审理非凡,三人不敢于典韦力拼,便有些束手束脚的看,一时间也是拿典韦无可奈何。
四人酣战,却只见富平城门打开,刘岩又领着一百马军奔了过来,却不敢加入战团,只是隔着几十步观战,这也就罢了,偏偏刘岩阴损,将马超的白银狮子盔戴在头上,还一个劲的大声显摆,生怕马超听不见一样,只是气的马超脸色发青。
“喂,弟兄们,看我带着这白银狮子盔好看吧,我觉得很好看”刘岩很嚣张,果然引得马超不住望来,这样一来,典韦的压力自然就小了些,刘岩出来确实有目的的,只是担心典韦吃不住劲,挨不过三人轮战,这便杀了出来,用言语刺激马超,只要马超分身,典韦也就轻松许多,果不其然,这样一来,典韦却是气势一涨。
却说刘岩到来,热的马超哪还有多少心思于典韦混战,眼见着刘岩带着白银狮子盔在哪里耀武扬威,心中自然是大怒,猛地一咬牙,大吼一声,竟然舍弃了典韦奔刘岩而来,一杆两刃枪便已经杀到。
只是刘岩显然并不在意,嘿嘿的冷笑了几声,猛地朝后退去,马超才发现三百近卫却已经将弩箭对准了马超,就算是马超武勇盖世,也不该在此时冲过去,这三百弩箭锐欧是此时齐射,那马超还不待射成刺猬,只是略一犹豫,隔着还有三十多步,马超也只有一扭身,催动西域白马逃了开去,直接躲在一边高声怒骂:“刘岩,若是男儿就出来单杀一场,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休要拿着我的白银狮子盔在哪里招摇。”
可惜马超却不了解刘岩,若是一般人必定会觉得不上去打一场丢人,毕竟这是一个英雄的天下,却怎料到刘岩只是打了个哈哈,笑嘻嘻的看着马超:“我说马超,我自己还有自知之明,单挑绝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呢,也只能和近卫们一起打你一个”
马超一阵气怒,一舞两刃枪便咒骂道:“我呸,大好男儿,不敢出战,竟然靠着人多,也亏得你有脸面出来,不如找块布锦将脸蒙起来,不要见人的好”
马超讽刺刘岩,可惜不知道刘岩有多皮厚,丝毫不以为耻,反而笑嘻嘻的道:“原来如此,马超,要不要我借你一块,指定找漂亮的如何。”
这一下马超真的是给气得不轻,只是咒骂不已,越骂越难听,直骂的刘岩脸色慢慢地也阴沉下来,心中一点怒气没有也不可能,不过要让刘岩上去单挑,刘岩也不会那么傻,明明是打不过好比上去送死,只是一勒马上千,指着马超啐了一口:“我说马超你还要不要脸,合着你打不过我典大哥,就能三人齐战我典大哥,这就不是不要,脸,花醉哦我了,不是你的对手,不上去和你单挑就是不知羞耻,就不是男人了,那你是不是男人,你倒给我说说这是那个理”
一番话却把马超骂的一呆,一时间也转不过弯来,只是呐呐的道:“我们只是三人于典韦比拼,和你动用大军哪能一样。”
听见马超的话,刘岩冷哼了一声,望着马超讥笑道:“你三人群攻就是有道理了,你们的武艺哪一个不是一人能抵得上几十人拼杀,如今三人战我典大哥就不觉得丢人现眼,我呸,握着三百人对付你就是丢人现眼,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你真当这天下是你马家的,规矩都是你来定呀,你要是男人为何不与我典大哥一对一的单打独斗,你敢吗?”
马超一时语塞,知道自己不是典韦的对手,单战典韦必然是有败无胜,只是话到此处,马超却是抹不开脸,咬了咬牙,猛地沉声道:“如何不敢,我若是单战典韦,你可敢与我堂弟也单打独斗吗?”
这也是马超起了心计,知道刘岩武艺低微,自己单战典韦,只要仔细打斗,就是百十回合也不是问题,马超到是还有这个信心,但是就凭这刘岩只怕难再马岱手下走上三个回合,到时候只要抓得住刘岩,那还有什么问题,岂不是可以一战平定并州,原本只是骚扰的计划,或者就可以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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