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个欢天喜地的事情,众人还正沉浸在刚才的环宇之中,却不想刘岩此时忽然又开了口:“不过在这之前,我准备出兵剿灭儃石求所部,鲜卑各族如果不给他们一点血的教训,这些鲜卑人也不会长记性的,既然说道理说不通,那我就要杀到他们明白道理,这一次不但是要针对儃石求,对那些不明白道理的也一样要全力剿灭,杀他个鸡犬不留,让并州永诀北方后患,也算是给大婚送上一点贺礼。”
一下子大堂之中安静下来,众人一起望向刘岩,但是接触到刘岩的脸色,却都是一阵心悸,此刻的刘岩,脸上写满了杀机,这一刻,众人仿佛看到了血流成河的景象,甚至于周仓等人也是一阵心悸,不过典韦却是大手一拍:“好呀,这几天正是闲的手发痒呢,啥时候动身?”
“是呀,将军,什么时候动身,我们也好去召集近卫营的弟兄。”一旁杜仲于札木合双眼发亮,说起来札木合其实也是鲜卑人,但是出身于努力地他对鲜卑族可没有半点的留恋,在他的眼中就只有眼前的这位将军,除此之外,在没有一个亲人,至于杜仲,望着刘岩的时候,眼中总是写满了崇拜。
对于他们的表现,刘岩点了点头:“明天正午,三千大军,全部是骑兵,安排动用神火炮,每人携带十天的干粮,其余的从鲜卑人那里解决,对了,典大哥,你负责找上三百身强力壮的近卫,这一次神火炮不用大车,行动一定要快要迅速,所以,准备用人扛着,欧治子这一次给的是两门小炮,但是对付鲜卑人已经足够了。”
这件事情,虽然刘岩和陈宫和庞统也提起过,却没有仔细商量,对于鲜卑人,刘岩有深刻的认识,他早有打算,只是此时显得有些独断,陈宫皱了皱眉头,倒不是有其他的原因,只是觉得是不是太急躁了,不过很显然,没等陈宫开口,庞统有些按耐不住,作为刚刚确定下来的军师,刘岩对于磁性并没有和他商量,庞统心中微微有些不满,迟疑了一下,还是沉声道:“主公,是不是商量一下应该怎么打这一仗”
只是话未说完,刘岩却摆了摆手,脸上杀机更胜:“士元,对付鲜卑人不用讲究战略战术,只有一点,那就是强硬,只有杀到他们心肝胆寒,他们才会就烦,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火炮开路,弩车为辅,骑兵最后压阵,打一个部落,就要斩草除根,就算是牙牙学语的婴儿也不能留下一点活口,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反过来祸害你。”
一番话杀机森森,即便是在座的将领,心中也是打了一个寒颤,都能感觉到刘岩此刻的心境,刘岩对于这一次自己不再,鲜卑族部落出兵侵略并州,确实已经恼恨异常,那时候是并州最艰难的一段时间,因为那一战,并州死伤了两万多军民,如今刘岩回来了,这一长杀戮显然不能避免。
庞统脸色一变,张了张嘴,却接触到刘岩望过来清澈的眼神,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却在没有说话,如今终于明白了自己这位主公的心境,平时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博采多听,但是真正的动作起来,却是独断专行,但是每一次带兵打仗,却是靠着敏锐的战场嗅觉,至今为止还没有犯过错误,或者可以说,刘岩根本就是为了战场而生的,这种感觉,让庞统有些心中烦闷。
或者是看出了庞统的不瞒和失意,刘岩沉默了一下,却只是走到庞统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庞统的肩膀:“士元,我知道你是觉得我有事情不和你商量,但是战场上千变万化,一切的计划都不如变化快,对付鲜卑人更是如此,我们不用攻城拔寨,也不是去对付大股敌军,我们的兵力上占优势,又有利器在手,所以根本就不用准备什么,一切就只有一个字,快,路挨到鲜卑族反应不过来,杀过一个部落,就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你还不太了解鲜卑族,他们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只要你够强横,他们是不会和你硬拼的,我们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他们逃走。”
庞统一呆,显然还没有明白刘岩的意思,却只见刘岩轻叹了口气:“对付鲜卑各族,计谋指挥被他们认为软弱,就只有一点,那就是杀到他们害怕恐惧,这些鲜卑人才会真正记住,并州不是他们所能侵犯的,仅此而已。”
庞统无语,心中却不以为然,打仗怎么能不讲究策略,硬拼只是莽夫所为,不贵哦这些话却不能宣诸于口,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索然刘岩有这样那样的不对,但是刘岩有一件好处,那就是对他还是很尊重的,最少对他还是很亲近的,庞统能在并州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平时说些不中听的话,刘岩根本就是嘻嘻哈哈的过去了,而且过后也不会记得,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在意。
眼见庞统不以为然,刘岩嘿了一声:“士元,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精于大略排兵布阵,或者也精于兵法攻略,但是真正的短兵相接,你绝对比不上我们这些终日厮杀的这些人,你了解的久了就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
无论庞统心中有多少别扭,但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赌咒札木合典韦一个个兴奋地出去招呼兵马了,就连周仓刘辟也分明一起跟去,也会去准备了,龚都确实要镇守云中郡,只能无奈的回去回去驻地。
陈宫黄泽则需要去筹备所需的物质,而庞统也径自离开,至于做什么,新近刘岩辞了他一座府邸,这一次大婚,刘岩也让董白给庞统介绍了一个大家闺秀,虽然庞统长得丑了点,但是毕竟身为并州军师,还是前途无量的,那一家从司隶而来的书香门第显然已经败落,这种联姻也就无可厚非,当然那小姐的人品确实不错,于是刘岩说什么也要拽着庞统一起成婚,让庞统又是无奈心中却有一点小小的兴奋。
这些话先不说,众人走后,刘岩也感觉有些倦了,干脆回到后堂,躺在榻上仔细的打算着这次出征的事宜,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心中却还是小心对待,所谓在战略上重视敌人,却在战术上却是秒是敌人,那就是如此。
两门神火炮,足以轰开敌人大营,足以引起骚动,特别是这一次根据刘岩的提议,欧治子做出了一种火油弹,千步以内就能让敌人大营燃起大火,还有千弩车为盾,千弩车可以三段射,二十辆千弩车足以让敌人成为噩梦,如果这两种攻击过后,再配合骑兵冲击,那就只有敌人逃命的分了。
何况刘岩还有打算,这一次针对鲜卑族,刘岩所谓的主力是海虎部的马军,只要神火炮和弩车发威过后,刘岩根本不打算动用新军将军,只是要消灭海虎部的骑兵,这三千新军或者更多的的是监视海虎部的人。
正胡思乱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哈欠,眼睛有些发沉,一时间有些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却忽然感觉到有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刘岩心中一惊,睁开眼睛却正是冬梅,刘岩才想起早上的时候和冬梅的约定,一旦说起出征,刘岩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只是冬梅显然没有忘。
或者是许久没有见到刘岩了,又或者是这些天只是看着刘岩却不能亲近,冬梅一旦两人独处,却是火热无比,一进门就把门插上了,钻进被窝的时候便已经脱了衣服,刘岩还没有醒的时候,冬梅就已经开始帮着刘岩脱衣服,真的有这么急色吗?
伸手是冬梅光洁的身子,刘岩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那还用冬梅来帮忙,三下五除二的就和冬梅一样,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许久未见得那种想念,让两人都有些激动,一时间气虚喘喘,终于冬梅一声呜咽之后,整个房间淫靡起来,屋子里传来了大床吱吱嘎嘎的声音,甚至冬梅压抑的轻呼。
一直到刘岩忍不住,一声闷哼趴在了冬梅身上的时候,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但是深深的吻就已经表明了一切,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就是这样简单,云雨方收,冬梅窝在刘岩怀里,只是深深的拥着刘岩,半晌,才轻轻地道了一句:“将军,我想为将军生个孩子,将军,我好想你,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我们都是以泪洗面,唯一能让我们坚持下去的就是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将军,我也生一个吧”
虽然冬梅说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刘岩还是听出来了,自己的死讯传来,可以想象得出,当时众女的心情,无那他们不也是那样的心境,才会变得那样冲动,毫无顾忌的和自己欢好,这一次给众女心中蒙上了一片阴影。
心中感叹的同是,刘岩却是心酸不已,说别的都没用,也只有用真是行动来表明自己的爱意,一番缠绵,最终是刘岩坚持不住,一泄如注之后,趴在冬梅身上喘息不以,不过冬梅在激情过后,没过多久就爬了起来,一脸不舍得在刘岩脸上亲了一下:“将军,我先回去了,小姐还等着胭脂呢,要是让小姐知道了,一定又要罚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