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李傕等人出了长安城,就此龙归大海,只是等大军启行,才发现少了一个贾诩,虽然吩咐人四处寻找,却终究没有找到贾诩的踪迹,却不知接续眼见众人不足为谋,便已经自行飘然而去,径自往华阴投奔段煨,可惜一路上兵荒马乱,却是根本没有能见到段煨,而是在半路上就出了意外,只是此时暂时不表,直说温候吕布从长安冲出,杀退了胡珍所部,领着万人大军直奔河东而去。
却说刘岩早就吩咐人盯着吕布,这边暗间营发现吕布冲出,便立刻将消息回报了此时正在频阳的刘岩,等接到消息刘岩却是大为兴奋,立刻开始召集人马,只是庞统却将刘岩劝住:“主公,此时不可为,吕布此时不过是仓皇之鼠而已,对咱们没有半分威胁,谅他吕布也不敢犯咱们并州地界,再说此人多疑而独断,根本不足以成事,主公大可不必理会他,何必此时犯险,有道是穷寇莫追”
怎料到刘岩却是哈哈大笑:“士元呐,你说的不错,只是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出来,的确是穷寇莫追,但是也有一句话叫做痛打落水狗,如今吕布逃窜,一则新败士气大跌,二则此去山东却是千里迢迢,吕布走得急连辎重都没有,这样一来,那些兵卒自然是心中惊慌,如果此时追杀他,定然是事半功倍,我可还是指望着此时收取并州兵,毕竟那可是咱们并州子弟。”
庞统这才知道刘岩的心意,那里是奔吕布去的,而是为了那一万并州军,此时此景,内外交困,刘岩若是在施展釜底抽薪之计,那些兵卒又如何能够不心动,毕竟有多少人并不愿意过那种生活唔着落的日子,庞统一时间也不能反对,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位主公却是如何也不能消停。
随即刘岩招呼大军立刻启程,只是带了十天的粮食,简单的辎重,便领三千人马奔万年而去,此时吕布回归霸陵,一时间也是仓皇不安,霸陵城中已经没有多余的粮草了,也只是略作休整,休息了一日,便又准备往东方而去。
只是吕布前脚刚走,后脚得了胡先生指引的卜泰,便已经领军两千杀到,打着是诛杀叛逆的名号,却只是立刻占领了霸陵,将杜陵霸陵蓝田连成一线,今儿观望着长安城,只是李傕临走之际下了随军撤退的命令,卜泰却只能无奈的抗命,随即宣称已经归顺刘岩,幸好这年余已经屯粮十万石,也足够卜泰手下的六千大军两千有余得得存粮,自然是不会在乎也不用担心。
再说刘岩领军一夜急行军到了万年,刚好此地已经被甘宁率军占领,那些守军本就因为太师董卓的故去,这些西凉军早已经心慌意乱,加上张济胡珍轮番换防,而且胡珍此时更是抛弃了万年,不用甘宁攻打,只是刘岩的旗号一出,这些守军自然就开门迎逢,毕竟刘岩乃是董卓的孙女婿,也是西凉军的一员吧,西凉军的兵卒对于刘岩还是很容易接纳的,到是少了很多的麻烦。
刘岩于甘宁相遇,只是一番兴奋,只是甘宁却告诉刘岩,吕布已经领兵朝郑县而去,甘宁兵少不敢拦,也只能任由吕布率军过去,只是严防吕布扰城,让刘岩好一阵无奈,随即略作休息,合同甘宁一起追着吕布而去。
这一路追去郑县几百里,其实和吕布却是隔着时间不短,但是毕竟吕布的并州军没有粮草辎重,一路上必须沿途劫掠才能填饱肚子,而刘岩根本不用考虑,最终在新水的崖山旁追上了吕布的大军。
刘岩为了要一个名义,打出的是为董卓报仇的名义,更是全身戴孝,也算是勉强说得过去,何况还有张绣这样的西凉将领,也算是有名有姓,卜泰当时打出归顺刘岩的旗号,不正是也是打折为太师董卓报仇的旗号吗,只因为李傕西去,不肯追杀吕布,只是因为此,李傕也是无话可说,所以才没有针对卜泰,当然也是身处的环境有关。
两军相遇,刘岩只是领着人奔到并州军大营外,便命典韦出去叫骂:“三姓家奴,还不快出来受死,当为太师报此深仇大恨,想太师以你为椅子,你不但不思报恩,却反而反咬一口,置太师于死地,没有良心着便如你这般,若不杀你如何能笑心中之恨,吕布小儿,快出来受死。”
一番义正言辞的怒斥,也是因为天子掌握朝政,便第一时间下旨为太师董卓平凡,兵亲自主持了董卓的葬礼,而且亲自祭奠了董卓,甚至以晚辈之理给董卓磕了三个头,也算是天下间少有的礼遇,不过天子也有私心,因为手下李儒徐荣都是董卓故将,刘协词句也是收其心,让李儒徐荣之辈感激不已,更是借机稳住西凉诸将的情绪,果不其然,天子一番做作,最少让李傕诸将安心,不然的话,说不定李傕等人就会铤而走险,那边是一场大乱,这还是多亏了李儒出的主意。
再说吕布在大营之中,听见典韦的骂声,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烦躁,这又关乎自己什么事情,却让典韦如此谩骂,当日虽然行刺董卓,但是那一箭根本不足以致命,董卓的死绝对另有原因,只是却又说不清道不明,毕竟当日抄董卓的太师府,却是吕布亲自带人干的,这确实解说不了的,此时想起来吕布还隐隐的后悔,因为落了这样的一个恶名,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找到。
身边王锴忧心忡忡,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高顺成廉魏续曹性等人也都是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这几日,粮食并不够吃,兵士们多有吃不饱的,已经多有怨言,在这样下去就不用打仗,也足够大军涣散的了。
“带我出去杀了典韦,再擒下刘岩来”吕布闷了一会,心中终究是不耐,一时间脸色阴沉,站起来便要大步走出去。
只是吕布此举却将王锴吓了一跳,便赶忙上去将吕布拦住:“主公不可,此时军心涣散,主公当以稳定大军为重点,又怎么能轻易冒险,再说这典韦几次与主公交战都不曾败退,主公此时于典韦一战,定然是胜之不得,一旦不胜,反而让兵士们士气更低落,实在是不能出战呀。”
可惜吕布怎么会听得下去,只是冷哼了一声:“不战又如何,难道不战就能让士兵们士气大振吗,今日若是胜一场,兵卒们的士气还能涨一点。”
话音落下,终究是不肯听从王锴的话,便已经大步走了出去,高顺成廉等人也赶忙跟了出去,却是生怕吕布会有点闪失,径自上马奔出了辕门,远远地望见典韦,吕布便大喝一声:“黑大个,休要废话,便于我来一战,今日便杀的你屁滚尿流。”
说话间,便已经倚翠赤兔马奔典韦杀到,亏得典韦早有准备,双戟一合,便锁住了吕布的方天画戟,二人已经厮杀到一起,一时间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谁也不能奈何的了谁。
再说典韦于吕布战成一团,一时间谁也不能将谁杀败,这边甘宁一摆大刀,却是王定成廉高声道:“成廉,可敢与我一战。”
甘宁约战,成廉心中却是一阵发苦,也曾与甘宁动过手,自然知道自己不是甘宁的对手,上去的话也是早晚落败,只是不敢上前,岂不是更是丢脸,心中一狠心,便已经策马而出,不过却又一人随着成廉一起奔出,等望过去却是曹性,成廉只待呵斥曹性,却听曹性沉声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你我不管是谁也不是甘宁的对手,不如一起上前一战,免得坠了士气。”
成廉再不答话,便于曹性杀上去,二人双战甘宁,便已经杀在一起,一时间倒也能勉强抵住甘宁,再说张绣也不愿意闲着,虎头金枪一指高顺:“高顺,可敢于我一战?”
只是高顺不动,只是摇了摇头:“你我交手几次,不能分输赢,再战也不能如何,我还要为将军掠阵,却不与你一战,若要相战等来日吧。”
高顺的冷静让张绣颇为无奈,只是纵马奔出,索性也来骂战:“高顺,自古男儿多豪迈,难道你就这点胆子,竟不敢与我一战吗?若还是个男子汉,便来试试我的百鸟朝凤枪,也让你知道我枪王不是幸与的。”
可惜高顺只是不理睬,反倒是魏续忍不住,猛地大喝一声:“张绣休得猖狂,待我来与你一战。”
说罢,便已经杀了出去,却不知身后高顺不由得脸色一变,出声喝止却已经迟了,那魏续已经奔来出来,让高顺颇为担心,只因为高顺知道张绣的本领,比起他尚且高出一截,好在自己气力上还占了优,如若不然,自己难说是张绣的对手,而为学却是比自己的武艺差了好大一截,真要是于张绣一战,那是十有八九是要败阵的,只是此时难道还能强行将魏续拉回来吗,当下也只有小心地关注着场中,随时准备出手救援。
再看此时场中,分成三波战在一起,典韦于吕布难分上下,成廉曹性说站甘宁,一时间倒也勉强支撑,只是魏续对上张绣,一上来便已经落了下风,武艺不济张绣,力气也不必张绣强,自然是被张绣压着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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