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岩等到散了酒宴,也没有回将军府,毕竟明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这也是刘岩的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再睡有些时候毕竟还是要照顾乌娜等女,偏偏这后院总是不安宁,乌娜天性就像是和董白不对劲,死活不肯去将军住下,于是便有了二将军府,这是百姓们的叫法,当然百姓们对刘岩的这些烂事到是不会,只要刘岩真心为百姓着想,百姓才不会管你有几房女人呢,只要你情我愿那就行了吧,有的是女人宁愿做小,也想跟着刘岩的呢,在百姓们看来,这天底下不知有天子,只知道有刘岩。
话扯的有点远了,再说刘岩摇摇晃晃的回了后面的厢房,人已经快要睁不开眼了,此时虽然只是初冬,但是近卫们已经给刘岩准备了火盆,远远地就看见自己的屋子里红彤彤的,一摇三晃荡的走到门口,猛地推开门,一股子热气就扑了过来。
屋里是真的暖和,好在随着并州开采煤炭,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也能把屋里弄得暖暖和和的,莫说刘岩这并州之主了,等关上门,屋里和外面简直就是两重天,而且有了炭火也不用点灯,无力也能看得清楚,倒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此时的刘岩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不过心里还是明白的,正要脱了衣服上床,只看到隐约的躺着一个人,露出一截子藕臂格外的晃眼,乌黑的长发散开。
刘岩不用担心什么,能从重重近卫的眼皮子底下进来的,那定然是和刘岩关系极深的女人,比如董白刘颖吴悺儿,或者乌娜塔拉莎苦蜜阿魅儿等女,再如春兰秋月等女,反正不可能是外人,所以刘岩也不想那么多,虽然原本是有心安静一晚上,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刘岩也不客气,咽了口吐沫,黑黑的笑了一阵,便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嘿了一声,就扑上了床。
女人背对着刘岩,当刘岩掀开被子的时候,女人也没有回转过头来,这当然不能让刘岩多想什么,已经从身后抱了过去。
此时的刘岩早已经血冲上头,直接扳过女人的身子,但是这一望之下,却是不由得傻了眼,你道如何,这女人可不是刘岩心中所认定的那些女人,而是刘岩几乎都遗忘了的樊秀儿,此时只是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嘴唇都已经咬出了血,眼中的泪水轻轻地滑落。
“樊秀儿,怎么是你?”刘岩呆了呆,有些不知所措,赶忙从樊秀儿身上坐起来,头脑登时间一清,哪还有多少醉意,咽了口吐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樊秀儿,到底是有些心虚,不敢再看樊秀儿轻轻抽泣的模样。
这让刘岩心中有些惊慌,怎么会是樊秀儿呢?看樊秀儿拖得光光的,只怕是早就准备着等自己回来,也早就做好了承受自己的打算,心中依稀想起当初在黎阳的时候,樊秀儿曾对自己说起过她的身世,虽然已经嫁作他人妇,但是去也从来没有合过房,眼前这一切倒是证明樊秀儿没有说谎,原来樊秀儿真是个黄花大闺女。
只是樊秀儿这是为了哪一出,再说近卫们怎么会让樊秀儿进来的,虽然有些近卫见到过樊秀儿,但是既便是如此,也不可能让樊秀儿在自己的房中留宿,只是樊秀儿却却是书跌是留下了,而且是早有准备,看看身子下面的白布便知道了,再说如果是无意的话,为什么自己刚才那样,樊秀儿却只是忍着不出声,任凭自己折腾,说真的,其实在黎阳的那段时间,有时候刘岩都感觉自己和樊秀儿真的像一对夫妻,樊秀儿照顾的他也不错。
那时候正好天已经很暖和了,睡觉都是穿的很单薄,樊秀儿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刘岩的变化,甚至有时候刘岩躺着,樊秀儿就背对着刘岩躺下,只是可怜那时候刘岩身上有伤,却是不敢乱来,但是摩擦一会,刘岩也会微微的喘着粗气,然后就那啥了,照顾刘岩可是樊秀儿的事情,不管是换衣服还是给洗衣服,刘岩啥样樊秀儿不知道,甚至明白说不定伤好了,刘岩就会忍不住扑到她身上,不过樊秀儿并不打算推拒什么,那时候还梦想着做个人上人呢,当然心中对刘岩越有那么几分感情。
樊秀儿对刘岩也有很多心思,最少已经默认了刘岩做他的男人,但是那时候是那时候,自从知道了刘岩的身份,樊秀儿所想的只是活命而已,对于能不能成为刘岩的女人已经不抱多大希望,毕竟刘岩的女人都是小姐公主之类的,就算是其他的女人也都是没有嫁过人的黄花大闺女,所以尽管樊秀儿还没有圆过房,但是这身份就让樊秀儿自行惭愧,好在樊秀儿也不是死心眼,后来也就不报什么希望。
只是后来被董白吓唬了一下,也就任命的听由董白安排,让自己去伺候刘岩,樊秀儿也就随刘岩折腾,反正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是董白不让自己去,那也就老老实实地过自己的日子,在大城董白已经给了一座院子,还有老婆子婢女,不过却没有一般的仆役,也不知道董白怎么想的,不过还是很自由的,只是如果要出大城就必须要董白同意才行,这也无所谓,樊秀儿也没有周游天下的打算,这日子也算是锦衣玉食,过的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有时候樊秀儿会感觉到暗中一直有人在监视她。
其实这样的日子樊秀儿已经满意了,最少吃的穿的甚至比起董白还要好,樊秀儿都觉得过意不去,什么金银珠宝董白到时没有捎给,只是好像忘记了让自己去伺候刘岩的事情,当然更没打算让樊秀儿在嫁人的打算,只是好吃好喝的让樊秀儿过着日子,即便是缺粮,董白自己的伙食都减下来了,但是对于樊秀儿却一样是好吃好喝的对付着,只是始终有人监视着樊秀儿,着一些樊秀儿并没有在意什么,也明白董白的想法,毕竟樊秀儿是刘岩的救命恩人,而且还和刘岩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自然不可能让自己随便和别的男人有些牵扯,这一点上樊秀儿还知道注意着。
若是日子一只就这么过下去也就没事了,只是樊秀儿听人说起,如今弘农郡已经成了并州的地盘,于是便兴了回家弹琴的打算,俗话说锦衣不还乡,就是白活一场,这如今也算是人上人了,自然要回家乡看看,以来回去看看自己并不喜欢的家人,时间久了也有些想念,此时的身份差距,樊秀儿已经不打算在和他们计较些什么,再说樊秀儿如此的性格,又怎么会忍得住不回去显摆一下,于是便奏请董白回家探亲。
很快董白便统一了,而且拍了二百护卫保护,这一路便直奔弘农郡的华阴县,这一路上樊秀儿别提多开心了,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公主出巡一样,前呼后拥的,而且衣着华贵,樊秀儿都恨不得一下子就回到家中,让自己那势力的父母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样,让自己的哥哥嫂子也看看自己的荣华富贵,到时候给他们随便留点东西,野狗一家子吃喝不尽的,甚至乡亲们的羡慕都是樊秀儿所需要的,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活出个样子给别人看吗,特别是原来对自己知根知底那些人,樊秀儿无非就是回去臭显摆一番,这也是樊秀儿一直以来的志向,如今成为现实了。
再说一路上边有小二十天的功夫,有了董白给的文书,所过之处无不是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见,董白在并州系的官员体系中,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就算是那些将领见到懂啊比的文书,也是恭谨的很,这一路上可以说是樊秀儿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日子,樊秀儿只想就算是没有白活一回,当时心中对董白有说不出的感激,恨不得为董白做牛做马,真是没有白救刘岩一回,这是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次选择,但是所谓乐极生悲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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