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从这一日起,刘岩便安排了三千将士与诸葛均指挥,开始连日在南郑城外十里处布阵,并且禁止一切人等靠近,还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凡有偷偷接近着,一经发现格杀勿论,并且周围探马四布,来回侦查其中,当真发现了几名蜀军的探子,随即被袅首挂与城门处,已经警示世人,便再也没有人随意靠近了。
这八阵图可不是诸葛亮弄得那一对对的石头布成的,而是借助山川地形,加上一块块的巨石和土丘布设二城,又有各种树木参杂其中,远远望去就有一股神秘感,就连贾诩看过之后,都是赞叹了一声:“好大的杀机”
八阵图安八卦设立,有天覆阵: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善用三军,其形不偏。有地载阵:地阵十二,其形正方,云主四角,冲敌难当,其体莫测,动用无穷,独立不可,配之於阳。有风扬阵:风无正形,附之於天,变而为蛇,其意渐玄,风能鼓物,万物绕焉,蛇能为绕,三军惧焉。有云垂阵: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有龙飞阵:天地后冲,龙变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潜则不测,动则无穷,阵形赫然,名象为龙。有虎翼阵:天地前冲,变为虎翼,伏虎将搏,盛其威力。淮阴用之,变为无极,垓下之会,鲁公莫测。有鸟翔阵: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有蛇蟠阵: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以乾坤巽艮四间地,为天地风云正阵,作为正兵。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东北之地为艮居,艮者为山,山川出云,为云阵,以水火金木为龙虎鸟蛇四奇阵,作为奇兵。布阵是左为青龙阵,右为白虎阵,前为朱雀鸟阵,后为玄武蛇阵,虚其中大将居之。
阵间容阵队间容队;以前为后,以后为前;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料事如神,临机应变。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
不知几日,忽然有一日诸葛均来见刘岩,便说八阵图已经布设完成,请刘岩亲自去看一看,虽然如今诸葛均已经是后汉国的人,但是洛寒依旧不放心,还是亲自跟着刘岩身后,并且暗中命五百黑衣死士跟随,便已经到了八阵图之外,这一眼望去,只觉得林木相交,怪石林立,竟然看不出一座大阵的摸样,浑然与天地相溶,宛如自成一体,只是站在阵前,即便是天上的日头老高,却有种阴嗖嗖的感觉。
“大王,我先进去吧。”洛寒忽然开口,双眼逼视着诸葛均,眼见刘岩有些不在意,洛寒却是淡淡的道:“阵中杀机遁出,大王进去太冒险,还是我进去一探,自然回来为大王说清楚,大王千金之躯不应该冒险。”
话音落下,一旁的典韦阎行马超张辽诸将也不由得纷纷道:“洛统领说的对,不如让我等进去一探,大王千金之躯,乃是后汉国的支撑,岂可轻易冒险。”
此时此刻,没有人感觉不到这座八阵图的杀机,那种阴嗖嗖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里面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还不清楚,真要是刘岩有点闪失,却是后汉国不可承受之重,众人不敢让刘岩冒险。
不过诸葛均却是一脸的嘲弄,只是讥诮的望向众人,却是忽然道:“你们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诸葛均尚知礼仪,知忠义,既然答应奉大王为主,又怎么会来害大王呢,如今八阵图我并没有启动,其中虽然有些变化,却并没有什么危险,那用你们来操心。”
见诸葛均颇为义愤,刘岩摇了摇头,只是哈哈大笑:“好了,都不要说了,我看子蘅人很自负,绝非是奸诈之辈,我相信子蘅,你们就不用多言了,若是子蘅真是有心害我,那也就当我刘岩有眼无珠,合该当死。”
说罢,竟然不顾众人拦阻,便已经踏入了大阵,一时间却并没有蹊跷之处,身后诸葛均也跟了进来,随即诸将也跟了进来,不过还是贾诩精明,只是让人去了一捆绳子,然后命人领绳子与身后,这才随刘岩入内,这绳索足足有里许长短,便是牵着绳子也需要百余人,每隔是不便有两人站住,其后朝里面送绳子,就算是到时候阵法忽然发动,循着绳子也能出来,而且外面有近卫和黑衣死士也不怕有人来弄断绳子。
哪知道诸葛均见到贾诩之法,脸色忽然大变,呆呆的半晌,忽然狠狠地拍了拍脑袋,只是自言自语道:“果然如此,贾大人这一手的确能够寻了出路,原来还真有破绽,不行,我还要想办法改进一下,决不能就这样子的。”
一时间哪有心情理睬刘岩,只是失魂落魄的朝前走,心中所想,却不知其心思,半晌,眼睛忽悠有了神采,便朝刘岩望来:“大王,臣想试一试八阵图,如今暂时发动,看看能不能破解贾大人之法,还请大王借十名近卫与我。”
刘岩一呆,正要说话,却不想一旁的贾诩呵呵的笑道:“诸葛大人,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心的,无论是如何神奇的大阵,也无论如何布置的,但是所谓世间无完事,诸葛大人不用太计较,八阵图如此精妙,我也只有以拙胜巧,只是本办法而已,要想断掉绳子也容易,到时候阵中埋伏一军,便能将绳索斩断,这又有何难。”
只是诸葛均不理睬贾诩,眼中只有刘岩,也只有刘岩的话才能作数,果然刘岩吐了口气,还是点了点头:“不妨试试,我也好见识一下八阵图的威力。”
诸葛均登时脸上露出笑意,只是点了点头,便伸出手来:“大王只需抓住了我的手,便不会迷失方向,自然可以随我走出去,不用多做担心。”
随之指示十名近卫去一处埋伏,然后告诉了近卫如何行走,这当真是麻烦,让诸葛均一说,要前走几步,左行几步,而且每一步都要距离相等,诸葛均还划出一个距离,让近卫记下,逼得那些近卫索性用长枪做了标记,要精确到每一步的距离,最后诸葛均掏出一件小物什交给一名近卫:“这是北极星针,你只要按照上面的方向走就绝不会错的,等大阵发动之后,就去砍断绳子。”
刘岩眼尖却是发现了北极星针,不由得双眼一亮:“这不是指南针吗,子蘅竟然做了出来,当真是了不起,将造监到现在还做不出来这么小的指南针。”
“指南针?”诸葛均一呆,呆了一下却是叹了口气:“原来大王也懂得这北极星针的原理,我还以为自己是独创呢,真是坐井观天,让大王见笑了。”
刘岩也不说话,待十名近卫去了一块巨石之后,诸葛均这便在一块巨石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哪知道就是这一脚,八阵图忽然便起来变化,登时间阵内变了景色,原来明朗的天空不见了,忽然间就有哦了一片阴云遮住了天空,仿佛温度也跟着骤降,一时间阴风惨惨,周围的巨石忽然变作一座座大山,更有无数树林凭空冒出,树影摇戈,竟不能辨别方向。
众人无不心惊,再说诸葛均领着刘岩的手便往前行去,没走几步便有新的变化,比如眼前忽然出现一条大河拦路,波涛汹涌,水珠四溅,轰隆隆的声响就在耳边,让人望而却步,只是诸葛均却不理会,只是领着众人朝前走去,张辽典韦洛寒阎行马超等人也不敢大意,只是领着手牵着刘岩的衣摆紧紧跟随,丝毫不敢大意。
再说踏上了大河,却宛如就在平地上,只是众人仿佛感觉到了波涛的汹涌,以至于都感觉到水煮溅在身上,衣服都变得潮湿,脚下也有凉意冒出来,才走几步,阎行忽然脸色一变,一下子趴在地上,松开了众人,只是在地上扑腾起来,张着嘴好像是溺水的养子,一张脸已经煞白。
众人赶忙架起阎行,只是阎行犹自摆脱不了那种感觉,只是死命的挣扎着,甚至将典韦的衣服都扯破了,却不想此时诸葛均忽然哈哈大笑:“如何,可还敢小瞧我的八阵图吗,早说过不让你们进来,偏偏不听,这下却是自己找罪受了。”
不要说典韦等人朝诸葛均怒目相视,甚至恨不得恨不得杀了诸葛均,也不能出这口恶气,就连刘岩也是面露搵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诸葛均也实在是太不懂得和人相处了,不由得哼了一声:“子蘅,休要拿别人玩弄,还不快领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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