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听见狗叫”?大丫问我。
“大约我们太专注于那些废墟了”,我回答。
另外,风大,雪也大。
还有可能是狗没叫。
这件事过去大约两三个月左右,某一天,又是雪天,无错带着标致外出去大丫原来的住所拿被褥。很快他就回来了,空着手,什么都没拿。
我正要问他,他气喘吁吁地跟我说,在那边看见有人从南向北快速通过。
“你看见那些人了吗”?大丫问。
“看见了。当时我在路边八角木屋里。偶然一抬头,正好看见了。那些人滑雪,他们有点顺风,滑得飞快,有个雪橇。看不太清楚男女,但是有个应该是小孩…”。
“发现你没有?标致叫没叫”?我着急地问。
“应当没有,他们很快就过去了。标致叫了几声,然后被我喝住了。我听你的嘱咐,伏着没动”。
“他们几个人”?大丫问。
“是四个人。对了想起来了,有一个人似乎是个女的,不是中国人,是个外国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无错。
“那个人滑的时候,回了一下头,正好朝向我藏着的位置…”。
听到这,我心里嘎登一下,感觉有点紧张。我看大丫,她倒是没什么异常。
我让无错留下来照顾雪声,拉上大丫带上别致立即出发现场。
雪地走路费劲、快不起来,还很累,等我们赶到那后,只看见雪茫茫的一片,地上若隐若现有雪橇、滑雪和犬的痕迹。根据无错所说,我们沿着痕迹向北跟踪了一段距离,发现在接近北太湖大道的位置时,痕迹忽然变得凌乱起来,明显,那些人在这里驻足了一阵子后才继续向北走了。
他们为什么会驻足一阵子,仅仅是为了确定路线吗?会不会是发现了无错,在这里停下来商量?我控制着别致,又往北走了大约几十米,看见痕迹的确向北去了,稍稍舒了口气。
我和大丫取了被子褥子后,立即返回马山涵洞。随后几天,我们减少外出。仅仅在每天清早,天刚刚蒙蒙亮时,带上别致出去转一圈,确定是否有人暗中搜索着我们周围。
好在,没发现任何痕迹。
雪中走路真的很累。我开始琢磨制作滑雪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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