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逃跑,那女人面色不变,走了两步台阶后猛地加速,带着一阵狂风从连滚带爬跑出山洞的男人身旁呼啸而过,拦在了他面前。
然后,她拔出了一把刀子,一把寒芒闪闪的刀子。
寒光反射在那男的脸上,男的果断吓尿了——这个吓尿不是形容,而是真的湿了裤裆,瘫软在地上一个劲求饶,还给女的磕头。
然而那女的大费周章把他带到荒山野岭来明显不是为了饶他小命的,举起刀子就要往他脖子上抹,徐添见状,当即心神一动,一缕无形的元神之力当即飞出。
看到杀人,有能力还不阻止的话,他就太不是人了。
受到看不见的元神之力冲击,那女的如遭钝击,像是一发炮弹般弹射了出去,接连撞塌了三棵大树才停止。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233!】
敢情赚负面情绪值最高效的办法还是揍人啊!
不过想想也是,平时走在路上没事就揍人家一拳,那负面情绪值值妥妥的日进斗金啊……
就是不知道啥时候法律能允许他这么做。
随后,徐添现身,飘然落地,睥睨着女人。
这一下徐添只用了远远不到亿万分之一的元神之力,刻意留下这个女人一条小命。
随后就见女人吐了口鲜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算好看也不难看的脸上充满惊怒,凶气逼人地看着突然出现护主那男人的徐添。
太突然了,这特么谁啊,居然偷袭,老娘都没准备好啊……
这女的扶着肩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边走边问:“你是什么人?”
徐添:“我是好男人。”
倪金晶:“???”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47!】
走得近了,看清楚徐添面貌的倪金晶忽然惊讶道:“是你?”
徐添:“???”
随后就见倪金晶忽然冷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让徐添不再疑惑而是更疑惑的话:“怎么,改行了,不做社会主义接班人了?”
徐添:“??????”
这话不是最初跟那个碰瓷老鬼说的么,这女的是咋知道的?
难道这女的和那老鬼有联系?
还是说这女的是灰白制服的人?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玩了啊……
徐添很淡定:“社会主义接班人都是好男人,这并不冲突。”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29!】
“呵呵,多管闲事的家伙,怎么哪哪都有你?”
那女的面色阴冷到极致,双手张开,指甲上顿时覆盖了一层尖锐的寒冰,犹如利爪一般,然后带起一阵寒风,快若闪电般冲向徐添!
然后!
一百八十度转弯掉头奔逃而去……
徐添:“……”
好吧,差点真以为这女的要对自己动手呢……
刚才那一下子自己虽然没有怎么出力,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跑路才是正确选择。
徐添当然不可能放任她逃跑,他甚至没有动一动手指头,女人就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吸摄之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徐添的方向倒飞了过去……
徐添用元神之力隔空将她抓过来,悬浮在自己面前。
“现在说说看吧,你在下边弄什么勾当,为什么要杀人?”
徐添漠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倪金晶起初有些惊讶。紧接着她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这关你什么事?”
徐添笑笑:“不关我的事,但关你的事。”
话音刚落,倪金晶整个人突然冲天而起,被元神之力抓到高空,然后松开,自由落体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根本来不及应变,轰然一声,整个人狠狠砸进了地面。
好在她也是个小有所成的修士,身子骨比一般人硬朗,再加上山里都是泥土,松软,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在上升和下坠过程中,徐添脑海里的负面情绪值收入就没断过。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15+66+78+112……】
“如果你不说,我会再送你上天一次。”
看着挣扎着想起身但就是起不来的倪金晶,徐添笑吟吟地道。
倪金晶:“???”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59!】
这次好像遇到了一个相当狠的角色啊……
她看得出来,徐添确实是那种敢说敢做的人,她吃不消了,这都去了半条命了,再来一次的话准能要了她的小命。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道:“我在搜集阴年阴日阴时出生的人的尸体……”
“阴年阴日阴时出生,什么意思?”
倪金晶虚弱地道:“阴年阴月阴日。古人纪时方法是用天干与地支配合的,天干有十,曰: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作为年的首字,称母。地支有十二,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作为年的次字,称子。
纪年时,先以天干为首,再配以地支,成二字,冠以年月日时等量词,即成。如甲子年,乙丑年等等。十个天干和十二地支不能相配,所以古人就让这样的组合一直顺延下去,直至天干最后的癸字与地支最后的亥字相配,成癸亥年才算结束。这样的组合可以算出要重复五次,就是六十年,这就是一甲子为六十年的来历……”
徐添:“……听君一席话,浪费三分钟,能说重点吗?”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99!】
倪金晶咬着牙:“你不用管这些,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天庭的人!如果你敢妨碍我,就是跟天庭做对!”
徐添:“天庭?你说的是玉皇大帝就职的那个单位吗?”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31!】
倪金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徐添笑:“难道你没在开玩笑吗?”
【来自倪金晶的负面情绪值,+44!】
“我说的天庭,是你招惹不起的顶尖势力,就算是天元基金会都不敢得罪,你是个愣头青吧,连天庭都没听过?”
倪金晶气乐了。
连天元基金会都不敢得罪?
这牛皮吹大了啊。
徐添一针见血:“真要不敢得罪你,你做事还敢这么偷偷摸摸?给自己戴高帽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还天庭,我告诉你我是玉皇大帝的徒弟,天元基金会都得把我供着你信不?”
他说话就这样,喜欢说实话扎心,对身边的人如此,对敌人就更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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