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后生仔,你今天一定要在奶奶家吃换,奶奶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奶奶稀饭你啊!”
方同的奶奶热情洋溢地拉着徐添进门。
徐添自然能轻易挣脱,但却任凭她这么拉着,毕竟盛情难却, 人家这么友善,他又岂能不给面子,不就是吃一顿饭么,看在方同小朋友的面子上,吃一顿就吃一顿呗。
毕竟,人家老婆婆不都看在他给的那三万块钱红包的份上, 请他吃饭吗。
……
饭后徐添和方同聊了一会儿关于这个影响网络的特殊法术之后就走了, 孩子虽然语言组织能力不佳,但是根据他形容的感受, 徐添隐隐感觉干扰信号似乎是一件他也可以完成的事。
毕竟,以他如今的元神,要做到一些超乎寻常的事并不难。
如果放在往常,他或许不会有这样的感悟,但现如今的他,正处在一个元神修为即将突破的边缘……
随着他通过和方同的聊天抓住了一点灵感,这个突破的契机总算到了……
一个环卫工人刚把垃圾车推到路旁放好,准备进行这一片工作时,忽然看到那个路过的俊俏小伙子面色一变,然后捂着头跪倒在地上,脸色异常痛苦。
“小伙子你怎么了?”
穿着橘红色环卫制服的老人家大惊失色,连忙扔掉手里拿着的一块广告牌子,跑向徐添,然后绕过他跑了……
跑了……
了……
跪在地上头痛欲裂的徐添:“???”
真看不出来,您老腿脚还挺利索?
跑得特么比刘翔还快!
啊啊啊啊头好疼啊,特么的……
头痛欲裂的过程中, 徐添恍惚觉得脑海中有一把看不见的锁被打开了,元神居然duang的一下分裂成了两把剑。
“这是什么情况?”
徐添很奇怪,自打元神成型后,分裂成剑形还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可惜目前身边没有修为比自己高太多的过来人,所以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这种变化带给他一种直观的感受就是,他的元神非但没有被削弱,反而较之之前呈几何倍数增长……
“真是意外的突破呢……”
徐添咂舌,想不到来一趟云岚结交方同小朋友,居然还能一箭双雕。
“快,就在前面!有个小伙子晕倒了!”
忽闻一阵嘈杂人声,徐添循声看去,原来是环卫工人带着一大帮乡亲轰轰烈烈地跑了过来,声势极大,就是不知道是来围观的还是来救人的。
看到徐添若无其事站在那,头发花白的环卫工人懵了:“咦,小伙子,你好了?”
徐添心中一暖:“嗯我没事,大爷,谢谢您费心了。”
环卫工人:“真没事吗?我看你刚才好像病的不清啊!”
“没事, 您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嘛。”
徐添给他走两步,大伙这才放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大伙都散了吧。”环卫工人长吁一口气。
“没事好啊,散了吧散了吧。”
然后大伙就散了。
环卫工人当即扶起刚才丢在地上的那块广告牌,插到了草坪上:践踏草坪罚款5元。
徐添上前善意道:“大爷,您插罚款五元没人踩,建议换罚款两元,才可能会有赚头。”
来自方三毛的负面情绪值,+31!
呵呵,你说为啥这些老人家的名字都这么奇怪呢?
在老人家发作前徐添一溜烟跑路了,招呼俩小姑娘和不知怎么浑身湿透的徐纯上岸,坐上了埃尔法上路了。
坐在车里,苏童好笑地看着落汤鸡似的徐纯:“纯纯,你怎么弄的身上湿了?”
徐纯:“嗨,没什么,滑了一跤。”
徐添看了他一眼:“老二啊,以后记得,像这么浅的小溪,不适合游泳。”
来自徐纯的负面情绪值+99
徐纯不服:“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倒是说说多深才适合游泳。”
徐添:“多深的都不适合你,因为你脑洞太大。”
徐纯:“这跟脑洞大有什么关系?”
徐添:“容易进水。”
徐纯:“???”
来自徐纯的负面情绪值,+74!
一行人到了赌石场就下了车,徐纯是最后一个下车的,结果皮了一下从车上跳了下去,脚尖发力点没找准,再加上拖鞋湿滑湿滑的,整只脚直接就整个戳拖鞋前边去了,卡在了那里。
“哎,你们等等我,等等我!”
他扶着车子好半天才把脚从拖鞋里边拔出来,然后急匆匆追着已经走进赌石市场的几个人跑去。
不得不说,赌石市场的人是真的多,里面三教九流的类型都有,有挎着菜篮子穿着碎花短袖的农家大妈,也有腰间挂着保时捷车钥匙的老板,徐纯跑得太快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一个滚圆的啤酒肚上。
“搞什么呢你!”
啤酒肚的主人被他一头撞得倒退了开区,脸上的横肉颤了两颤,顿时一脸惊怒地看着徐纯:他现在身上还湿哒哒的,脑门上的头发一股一股耷拉在额前,汗味混合着河水的腥味和潮湿味,特别难闻,这个戴着劳力士手表的孕肚中年人顿时很嫌恶地掸了掸自己身上的阿玛尼衬衫。
来自冯清屹的负面情绪值,+211!
谁家的孩子,横冲直撞的?
“你这小孩,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长没长眼睛!”
他旁边一个穿着白T恤西装裤的墨镜男朝着徐纯吼道——在这个孕肚中年人另一边也站着一个同样造型的男人,很明显这是俩保镖。
本来还想道歉的徐纯当时就变脸了:“你别对我大呼小叫,我小时候被狗吓过!”
“你!”
该保镖顿时面色一变。
“什么事?”
保镖刚跨前一步,徐添忽然出现了,身后跟着同样看见徐纯遇见麻烦所以折返回来的苏童等四人。
来自冯清屹的负面情绪值,+139!
“没事没事,管好你们自家的小孩子。”
那个孕肚中年人很不耐烦地挥挥手,他眼底尽是高傲,懒得跟这些普通老百姓纠缠,更不屑与一个小屁孩计较,连正眼都没瞧过徐添他们一眼,就招呼那两个保镖:“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