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仙女一把将他拉下水,众女一番嬉闹,却都没用仙力,便似寻常女儿戏水一般。
白岳半推半就,乐不思蜀,这可是你们让我看的哟?
闹了半天,他总算知道这七仙女名字和衣服是配套的,分别是绛姑、云姑、月姑、渺姑、青姑、碧姑、紫姑……
七仙女是嬉闹惯了的,今天忽然加了个彩云,火力便朝她集中起来,一时水花四溅,欢声不绝,白岳嘴角忽然浮起一丝坏笑,慢慢游到紫姑身边,憨憨的说:
“紫姑姐姐,你看这里有些脏了,我帮你洗洗?”
姐姐这是污垢仙体,怎么可能脏?
紫姑顿时一惊,又见彩云一脸的认真看着水下,还以为哪里真的黏上泥巴什么的了,便舒展双臂,笑道:
“有劳妹妹了……”
见彩云将手探入水中,过了一会儿,紫姑忽然“啊”的一声,浑身一颤,双颊绯红,慌忙拿手去捂,咬着下唇说:
“彩云……那里……啊……不要……”
白岳抬起头,憨憨的说:
“为什么不要,就是这里脏了啊?你看绛姑姐姐粉嫩粉嫩,你却有些黯淡了……要说都是无垢仙体,不应该啊……莫不是平日里小解时没擦干净?”
绛姑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其余五女却“咯咯咯”的笑成一团,便游过来镇压的镇压,帮忙的帮忙,还一个劲儿的调笑紫姑:
“是有些黑了,快帮帮她……”
紫姑身子都酥软了,又羞又恼,不住讨饶:
“胡说八道……啊……飞升之后……嗯……谁还……谁还小解……快松手……”
闹了一阵,一直独善其身的绛姑见众人齐齐向自己看过来,慌忙板起脸来,正色道:
“你们便闹吧,彩云妹妹可只有这一次机会!”
一听这话,六女顿时收了手。
唯有紫姑还在郁闷中,看看自己,又看看绛姑,撇撇嘴道:
“绛姑姐姐,飞升时你怎么能想的这么细呢?”
绛姑仙子脸一红,没好气的说:
“去,我什么都没想!”
紫姑委屈的背过身子,半晌才委屈的说:
“我,我要跟娘娘讨一颗太乙造化丹,你们……就我最黑!”
白岳冷不丁插了一刀:
“紫姑姐姐,多搓搓……总能洗干净的!”
“我搓,搓你个头!”
紫姑气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众女又笑,紫姑都快哭了,绛姑嘱咐道:
“彩云妹妹,机会难得,你也快些修炼吧!”
白岳这才想起来,原来这瑶池之水也不是谁都能用的,除了御马监、蟠桃园、百花园等处运水之外,居然只有七仙女可以在里面修炼?
彩云也只是“侥幸”有功,才得练一次。
这羊毛,倒是薅对了!
于是也盘膝落在池底,看着彩云仙子经络中的氤氲仙气,又有些为难。
这妮子练的什么功,他也不知道啊?
此时一练《九转元功》,那阵仗可不一般,只能试试《大品天仙决》了,算是给彩云留点儿利息……www.
谁知,《大品天仙决》一旦运转,以他为中心,顿时生出一股莫大的吸力——
就要形成一个旋涡!
吓得白岳慌忙停了功,那股子吸力才戛然而止,只得将彩云仙子大部分仙力留在丹田,只取九分之一继续按照《大品天仙决》的法诀搬运周天……
即便如此,他周围瑶池之水的灵力也很快被吸纳,七仙女先后睁开眼睛,面上皆有惊色,相视一眼,又纷纷挪远。
八小时之后,彩云仙子已经越过下品人仙中期,稳定在下品人仙巅峰!
白岳睁开眼,却见七仙女已经收了功,妆点一新俏生生在湖堤上站了一排,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憨憨笑道:
“几位姐姐,我……是不是超时了?”
绛姑目光灼灼,问道:
“彩云,我从遣云宫带你来瑶池时,记得你只练过一种叫《先天五行诀》的下品功法,怎么会有如此神效?”
我去,九分之一都露馅了?
白岳吃了一惊,八小时一个小境界而已,这速度很快么?
微微一怔,便计上心来,憨憨的道:
“我也不知道啊,那《先天五行诀》只到渡劫,后面便没有了,因此飞升以来也没怎么练功……可方才一入瑶池,脑子里忽然多了一篇叫做《七品天仙诀》的功法,我……念给你听?”
绛姑慌忙摆手:
“不用,不用……这是你的机缘,好好珍惜吧!”
嘴角弯起一丝微笑,这妮子还真是个铁憨憨,修炼法诀是能随随便便念给旁人听的吗?
“对了,彩云妹妹,时辰不早了,你快出来……我们先走一步……”
七女相视一笑,朝她点点头,便化作七色光拔地而起。
白岳一脸坏笑,抬头唤道:
“紫姑姐姐,回去记得多洗洗,多搓……”
那紫光瞬间返回,现出人身来,在他头上重重拍了一下,才又纵起,须臾追上另外六道彩霞……
视野中的倒计时渐渐归零,白岳脑海里“叮”的一声:
“本次体验活动结束,评价生成中……”
彩云仙子正迷茫的揉着脑袋,忽然眼前一花,一个剑眉星目,身背巨剑的白衣男子出现在眼前,惊得她“啊”的一声,却见那男子忽然抬起手掌,轻轻落在自己额头上,顿觉元神一阵激荡,识海中忽然多了一篇玄奥的法诀。
那男子微微一笑:
“这个叫《七品天仙决》,自此人仙到准圣一片坦途!”
说罢,转身欲走,忽然回头嘱咐道:
“昨晚你发现瑶池中有一个小漩涡,守了一夜,早晨时那漩涡又吐出许多凡水,已被绛姑仙子清理了……娘娘特许你在瑶池中修炼一次,可别泡太久了……保重!”
身子一晃,消失不见。
彩云仙子皱着眉头,喃喃道:
“什么漩涡……凡水……还,守了一夜,没有的事儿啊?”
迷茫的看着镜面一样光滑的湖面,疑惑的说:
“娘娘特许……”
猛地一低头,顿时“啊”的一声面红耳赤的缩进池地。
过了许久,才敢悄悄探出头来,见衣服、鞋袜好端端的放在湖堤上。
慌忙卷起一蓬雾气,慌慌张张穿了衣服,捂着快要滴出血的脸颊,委屈的蹲在地上,哀叹道:
“完了,完了……我活不成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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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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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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