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对着李如彬笑骂道:“你想什么呢,你堂堂一个官二代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经的事情。
我告诉你,我问你这些是因为看你小子面相。
你的正缘桃花即将来临,所以才问你这些问题的。
你整天跟谁学的那些龌龊的想法啊!”
李如彬一脸无辜的对我说道:“我这不是天天跟在大师身边跟大师学习嘛!”
我顿时就感觉这个小子话里有话,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接着对李如彬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了。
问你呢,你的龚叔叔到底有没有女儿啊?”
李如彬眼睛转了转对我说道:“大师,你先容我想想。”
然后我便没有再说话了,李如彬也陷入了沉思。
我也在想刚刚我是不是有点太过激动了,不过为了帮李如彬找到他的正缘。
也算是帮李正国叔叔和张夫人解决了心头的一桩大事啊。
顺便也给李如彬减轻了心理负担。
就在我推敲自己刚刚的做法是否合理的时候。
李如彬突然惊喜的出声对我说道:“大师,我……我想起来了。
我龚叔叔以前还在h市的时候带着一个小女孩儿来过我家一次。
应该就是龚叔叔的女儿了。
大师,你说,我的正缘桃花该不会就是龚叔叔家的女儿吧?”
我点点头对李如彬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总之,这次湘城之行,除了帮龚家解决问题之外。
你要多注意身边出现的女孩子,你的正缘桃花一定是在湘城的。
不过你还是要把心情平复下来,不要太激动,就算最后没有找到那个正缘桃花也不要太过。失落。
因为部分人的一生中,可能会遇到很多个正缘桃花,但是没有一次能够发现自己的正缘桃花,抓住机会。
从而错过了一生的所有正缘桃花。
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一部分人可以做到一次就发现自己的正缘桃花。
并且能够发展成为一段良缘。
正缘桃花这个东西不是说你遇到了你就能发现,很多人错过了正缘桃花。
根本原因就是在于每当正缘桃花出现时,自己的心里能够感应到。
但是自己却发掘不了,最终错过了正缘的比比皆是。
所以你首先要做的不是高兴,而是要用平常心去对待,用心去感受,用眼睛去发掘。
总之,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当正缘桃花出现时你自己心里会有感应的。
不必过于慌乱担心,要保持乐观的心态去面对。”
虽然我知道李如彬的正缘桃花极有可能就是湘城龚家之女,但是我是不能泄露天机直接告诉他。
世间凡事都是有因果关系循环,若是我直接告诉了李如彬他的正缘是谁,就破坏了大自然的因果循环关系。
我也会因为业厉而遭到天谴的,所以我能旁敲侧击的提醒李如彬他的正缘即将来临。
不能够直接告诉他。
李如彬见我说了这些话,也识趣的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下去了。
李如彬对我说道:“大师,这么说来,是我把这件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原来正缘桃花出现,还得要自己去发现啊!
我还以为正缘出现了就可以直接结婚了。”
我笑了笑对李如彬说道:“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这世上全天下的人都是幸福的人!
能够爱,也能够被爱,这是多少人羡慕却得不到的。
正缘就像一道数学题,似你面临的一道难关,又似面前的一座大山。
如同解决数学题的结果,克服难关,看到山后边的风景给你带来的喜悦一样。
只有你发现了它,并且勇于面对它,你才能收获正缘的幸福。
并不是说当正缘出现了这个人命中注定就是你的,你没有发现,没有抓住机会,正缘照样会溜走的!”
李如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对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大师,那这么说来这次湘城之行我不能抱着一定能找到合适的那个人的心态了对吗?”
我装作神情凝重的看着李如彬说道:“对,一切遵从自己的内心,顺其自然就好了!
不要刻意的去做一些决定,免得到时候会适得其反。”
李如彬再次点头对我说道:“嗯,我听大师的!”
就这样我们一路跟在张管家的车后走了很久。
看着路边的风景聊着天,就在我惬意的欣赏着李如彬的车停了下来。
我透过玻璃看到前面张管家的车子也停了下来。
似乎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堵车。
不一会儿张管家的车门来了,他下车关上车门朝我们车子走近。
等张管家走到车窗前,李如彬就率先开口对他说道:“张管家,前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怎么不走了。”
张管家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对李如彬说道:“不好意思两位!
前面发生车祸了,得等到救援过来把车拖走,咱们才能过去。”
李如彬回复张管家说道:“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
张管家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不决,然后开口说道:“这个大师应该自有定夺。
我遵循大师的意见。”
我想了想,救援车还没有来,这么堵着不是个事儿,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员,便开口说道:“行,咱们一起过去看是什么情况!”
随后我和李如彬一起下车向车祸现场的方向走去,张管家则跟在我们两人的身后!
走了百余步,一辆豪华轿车身前的躺在地上一对母女映入我的眼帘。
少妇看起来三十来岁,风韵犹存。
虽然她此时有些狼狈,但是从她的衣着打扮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富态来看,这名少妇一定非富即贵。
我的眼神绕着少妇的全身扫视了一遍,发现她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大碍。
反而少妇身前站着看似没事的小女孩,腹内应该是受了创伤。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吃瓜群众,对着这对母女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哎,真是可怜的一对母女啊!”
“这肇事司机也真不是个好东西,撞了人就这么跑了!
抓到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处罚一下他。”
“是啊,这肇事司机这辈子算是完了。
不过还好她们母女两人伤的不严重,这地方离市区有些距离,救护车估计得半个小时才能到吧!”
“对啊,要是伤的严重,那估计都等不到救护车过来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说点好话啊,人家母女俩一个好好站着,一个受了点皮外伤。
怎么你们像是盼着人家死一样啊?”
“说什么你?我们只不过是惋惜人家受伤罢了,你想出风头也不用踩着我们吧?
我们和这位女士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盼着她死呢!”
眼看着有两波人快要起争执的时候,人群中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
“大家不要吵了,我是y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我来帮这位女士看看伤势!”
我的眼神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着一身蓝色西装,小小的三角眼上戴着金丝边框眼镜,面容有些阴气的年轻男子映入我的眼帘。
只是一眼我就感觉,这个自称y国海龟的医学博士有些不对劲。
这时,坐在地上的少妇开口说话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已经打了医院的求救电话。
我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大家都散了吧,不然会更加严重影响这条道路上的交通。”
自称海龟的年轻男子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甘心的说道:“女士,请你相信我,我的医术学论放眼全国都能排的上号的。
我不收你的钱,免费帮你看看伤势。”
少妇依然态度坚韧的说道:“先生,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用帮我看伤势,我都是皮外伤。”
在少妇的再三推辞下那位海龟年轻男子也不好再多强求什么。
李如彬看着那位海龟年轻男子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大师,你觉得那位海龟同学是真的还是对那位少妇垂涎欲滴想趁机揩油啊!
我怎么看着那个海龟同学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对李如彬说道:“光从此人面容阴沉这一点来讲,就能说明这人不是好人。
心里一直特别阴暗,无时无刻都在精于算计,时间长久。
一个人的心里是阳光还是黑暗便可以从面相中看出。
再加上此人一双三角眼,且眼神时常漂浮不定,便可断定这人平时在女人身上不注意节制自己。
看似仪表堂堂,其实身体已经非常空乏了。
面由心生传说谚语,说的就是这些常事。
不得不佩服古人观人的智慧之处啊!”
李如彬听完我说的话,似懂非懂的说道:“那依大师这话来说,我猜测的没错咯。
那什么海龟小子确确实实是一个想揩油的衣冠禽兽?”
我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可以这么说!”
李如彬顿时一脸愤然对我说道:“大师,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拆穿他啊!
这个美女都受伤了,要是这小子强行揩油那这位美女不得吃大亏啊!”
我坦然的对李如彬说道:“少妇看出了年轻男子的内心想法,已经婉拒了。www.
这里这么多人,我相信那位海龟先生应该不敢乱来的!
我倒是有些担心那个小女孩儿,她的腹部应该受了内伤!”
听完我的话李如彬有些不理解的说道:“大师,我看那个小女孩一点事儿都没有啊!
都能自己站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我们身后一直没有开口的管家这时也插话说道:“是啊王大师,那位站在那里的小女孩应该只是受了惊吓吧!
毕竟是个小孩儿,遇到这种事情害怕也是正常的!”
我心里笃定那个小女孩肯定受了内伤,只是目前淤炁在体内还没有发作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我也不想和他们两人再做过多的意见争执,毕竟有好多东西常人是看不明白的。
我轻轻摸了摸头发笑着说道:“也许是我想多了吧!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去给那位女士送几颗化瘀的药丸。
帮那个小女孩儿解决燃眉之急,咱们还要随张管家一同前往龚家。
没有太多时间逗留在这里,希望这些药丸到时候能救那个小女孩儿一命吧!”
李如彬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那个少妇身边站着的小女孩,然后回头再次对我说道:“大师,真的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我把目光转那个小女孩儿点点头对李如彬说道:“这个女孩儿腹内五脏六腑均有不同程度的创伤。
只是有些人的体质特殊原因,身体神经不能够及时发送不适感的信号给大脑。
所以这个小女孩儿看起来像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
不出三天,这个小女孩儿肯定会吐淤血,到时候全身疼痛难忍,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的这个化瘀丸可以暂时帮她止痛化瘀,让她脱离生命危险。
至于五脏六腑的创伤,那就要看天意了!”
我说着便从荷包里拿出一个花瓷小药瓶。
李如彬看到我手中的小药瓶惊讶的说道:“大师,这么厉害的药你是哪儿来的啊?”
我笑了笑说道:“这不是什么厉害的药,这个中医药丸。
就和西医止痛药差不多,只不过西医是治标,中医是治本。
道医相通嘛,我小时候我爷爷教我基本的拳脚功夫时难免会受伤。
那时候就跟着学了一些简单的药方制作。”
听了我的话,李如彬的眼睛散发出了异样的光芒看着我说道:“真是不相处想不到啊!大师你简直是人间极品啊。
什么东西都会啊,大师你以后的夫人真的是幸福的不得了啊!”
我有些尴尬又无奈的说道:“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好了,不跟你扯这些了,我去把药送给那个女士。”
我尴尬的是怕旁边那么多人听到李如彬的话,不过好在其他人都在讨论少妇母女俩人,并没有注意我和李如彬的对话。
无奈的是李如彬虽然算是个很不错的得力帮手,但是他一聊天就容易满嘴跑火车。
我说完便向少妇的面前走去,正当我就要走到少妇面前。
准备把我手里攥紧的花瓷小药瓶递给少妇时,一只惨白干细的手拦在了我的身前。
我的整个人和这只不和谐的手一起僵在了空中一动不动,我把头缓缓抬起,目光看向这只手的主人…………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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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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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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