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王公子,你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君的一番话,让李秀宁心中如重锤敲击。
但她更是显得清醒无比,美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语气也有些生冷的喝问道。
“无它,乱世将近,王某又不想坐那九五之位,才想找一个人辅之。”
“但是自古以来,那些有功之臣,都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所以王某才打算助你登上九五之位,相比于成为坐拥天下的男人,我更喜欢成为女皇身后的唯一男人。”
“要不秀宁姑娘考虑考虑?”
“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父亲李渊或者是几位兄弟任何一个登临皇位,你自身的价值也不过是成为联姻的工具而已;
你就甘心这样相夫教子,了此残生吗?”
“对于你,王某是相当佩服的,为什么你就不能争一争呢?”
“你我若是结合之后,生下的孩子不管男女,都有继承江山的权利;
但前提是把他(她)培养成能够担起江山的担子。”
“毕竟,我破碎虚空逐道长生,不可能让你红颜白发,化为枯骨。”
为了激起李秀宁的争夺江山社稷神器之心,王君也算是拼了。
“你……你……已经达到了破碎虚空?”
王君所说的话,让李秀宁简直是震惊的不知所以。
可是他说的句句都有道理,鸟尽弓藏不论是任何朝代的都有,尤其是权利太大的武将,这点她无法反驳。
但听到后面的时候,她却是彻底震惊到麻木了。
若是自己没听错的话,王君说他将要破碎虚空了。
“也罢,光说也没什么用,可愿跟我一游?”
看了看前李秀宁,王君知道光说是没有用的,所以他打算再感谢一点手段。
说话的时候,很绅士的把自己的大手向着李秀宁面前伸去,脸上露出温润的笑容。
砰!
看到王君伸过来的手掌,李秀宁心跳加速,眼神也有些躲闪。
不过,最终按耐不住王君所说的话,所以在远处看向这里柴绍喷火带冒烟的目光之下。
李秀宁轻轻的伸出了柔荑,搭在了王君的大手之上。
对于王君所说的破碎虚空,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毕竟青春永驻可是每个女人都不能拒绝的诱惑。
若是王君真的达到了那个境界的话,那么之前王君所说的话,她得好好的斟酌考虑一番了。
试问,身后有一个能够破碎虚空的男人,她为什么不敢拼一把呢?
一缕名为野心的火焰,在李秀宁的心中慢慢的燃烧了起来,怎么也挥之不去。
嗡嗡!
当两者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李秀宁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
微微睁开双眸之后,她已经不是处于王君的小饭馆了。
而是已经出现在一座星空环绕,造型古朴,威严至极的宫殿之中。
“这是……?”
看了看面前陌生的一切,李秀宁下意识的向王君靠近了一些,轻柔而又好奇的声音在王君耳边响起。
如此神奇的一幕,让她的心中不知不觉的对王君有了那么一丝依恋。
他,所说的,该不会真是真的吧!
她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快崩塌了!
“你可知道四大奇书?”
对于李秀宁的询问,王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她轻声的询问道。
“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阴癸派的【天魔策】,寇仲和徐子陵所修炼的【长生诀】,以及最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战神殿中的【战神图录】!”
“嘶!”
“难道,这就是……?”
说到最后的时候,李秀宁脑海中闪过一道晴空霹雳,倒吸了一口凉气,询问的目光看向王君。
“不错,这就是惊雁宫战神殿,四大奇书之首的战神图录就在其中,我所修炼的功法,就是战神图录。”
“自我出生之后,便能够神而明之的感应这座只存在于虚空之中的战神殿。”
“虽然找不到它的具体位置,但其中的战神图录却距离圆满只差一步;
所谓的三大宗师虽然没有交过手,但王某自信他们奈何不了我。”
“之前对你所说的话,全是出自王某肺腑之言。”
“当然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那就是想借皇朝的气运之力,以及召集能人异士,找出战神殿的下落。”
“那具尸骨你可看到,他就是曾经三皇时期,人皇轩辕老祖宗的师尊广成子。”
“当然,这只是他飞升之后,所留下的凡体而已,元神早已成仙。”
“秀宁,长生就在咫尺,你愿意和我一起携手同行吗?”
对于李秀宁这位奇女子,王君坦白了一些,但也保留了一些。
对于自己所遇,简直是大吹特吹,反正吹牛不犯法。
不过他相信,经过了自己所展现的这么多之后。
李秀宁还会安安稳稳的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
当然,王君如此不留余力地展现这么多,除了之前所说之外。
还有一点就是想以和氏璧汇聚王朝气运,也算是给自己准备一个底牌了。
毕竟破碎虚空之后,谁也不知道世界外面是什么。
自己能不能坚持走到新世界,这也算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我……我要好好想想,不过你放心,你所说的这些;
我李秀宁可以对天发誓,若有第三个人知道,秀宁将死无葬身之……!”
面对王君所说的这么多,所展现的这么多,李秀宁不感动那是假的。
他所说的每一件事情,都可谓是惊天动地。
虽然他有自己的谋划,但是以后一旦支持自己的话,相当于站在了整个天下的对面,让她如何能不感动。
世间男儿千千万,但能够用天下作为聘礼的,古往今来有谁办的到。
有时候认清一个人,也许一辈子都看不透;
但也有时候认清一个人,只是短短的几个瞬间。
她虽然与王君认识的时间不长,仅仅一个时辰都不到。
但身为女子的直觉,她却可以感应到,王君是那种所说所做、言行一致、知行合一的存在。
要问为什么这么相信,她会说这是身为女人的直觉。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他根本不屑撒谎,也没有那个撒谎的必要。
毕竟两者都是聪明人,再完美的谎言,也有被戳破的一天。
只是面对王君所问,她此刻心中真的很乱,需要一点时间平复一下。
这是一个对于自己人生的选择题,是选择女子该有的宿命,到一定时间成为联姻壮大势力底蕴的工具;
还是选择了前路渺渺的另一条路,这条路充满了坎坷,也充满了艰辛。
自己以后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敌人,还有一些自己人,包括自己的父亲兄弟。
当然更多的是天下的悠悠之口,一些满嘴礼仪道德的读书人,以及饱诗经书的德高望重之辈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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