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大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老夫知道一些有什么稀奇!”刚说完,老者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天,说道“我不仅知道他们是中了控魂术,我还知道这个消息是你传出来的呢!”
秦天身体一怔,心想这件事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五个,这老头居然能知道这个秘密,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童老看秦天表情变化不定,随即玩味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在心里夸我吧?”
童老那双精光涌动的双眸宛如能看透一个人的心思一般。
秦天震撼不已,刚想否认的,童老就是哈哈一笑说道“放心,老夫可不会读心术,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少年嘴角抽了抽,又是尴尬又是震撼,自己在他面前就犹如一个脱了个精光的人,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秦天此时正在想着要找机会和这老头分开才行,要是处久了,难保羽晨不会被他发现。
看着秦天眼神有些呆滞,童老就是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带上,这里不可久留,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
秦天被踢的一个哆嗦之后,指着自己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问道“您让我背他呀?”
闻言,童老露出更为夸张的表情反问道“你不背难道要让我一个老头子背呀?尊老爱幼懂不懂,手脚麻利点!”
秦天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薛丁秋这个坏事做尽的恶人给扛在了肩上,随着童老往另外一端走去。
两人并没有走的太远,而是在距离那处庄园附近十余里外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秦天将薛丁秋扔到了地上,少年说不上嫉恶如仇,可是薛丁秋残害太多无辜的人,人神共愤,稍微有些正义感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这种人。
“嗯?看你样子好像对他颇有意见呀,难不成在地牢里他与你有过节?”
论到察言观色,童老可是
高手中的高手,往往他人的一个举动或者一席话,他都能从中觉察出细微的细节。
而秦天虽说也是个人精,可与童老这种老谋深算的人相比无疑是小巫见大巫。
就刚才秦天内心的想法被童老一一道出,可见童老对人心看的多透彻,而初出茅庐的秦天言行举止岂能瞒得过他那双慧眼。
秦天解释道“童老您误会了,这个人其实在没有成为傀儡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哦?”
闲来无事,秦天也将当初发生的事情同老者娓娓道来。
在听秦天诉说完薛丁秋的所作所为以后,童老看向躺在地上的薛丁秋“如此大恶之人真是死有余辜呀!”
秦天指着薛丁秋看向童老,问道“童老,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我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计划。”童老喝了一口酒,然后才接着说道“控魂术我也是在很多年前在古籍上粗略看过,对这种术知道的不多,想要对其破解,可能还要费许多精力才行呀。”
“破解控魂术?”秦天没想到童老居然和羽晨一样有这样的念头,可是连羽晨都没有好的办法,童老又岂能轻易对其破解呢。
“有些事可能你还没有知道,老夫也不方便与你透露,事关重大,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所造成的影响是你想象不到的,知道的多了可对你没什么好处。”
秦天这还是头一次从童老的脸上看到凝重的表情,或许他所说的事真是个什么惊天大消息也说不定。
“小子明白。”童老的话很委婉,秦天知道他担心自己口无遮拦四处乱说,所以没有袒露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时候将他叫醒了。”
说着,童老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小瓶透明的玻璃瓶,这个玻璃瓶与丹瓶一样大小,只是这里面装的并非灵丹,而是一种秦天从未见过的黑乎乎液体。
童老笑的很是奸诈,只见他蹲在薛丁秋身前,一只手掰开薛丁
秋的嘴,一只手弹点了瓶盖。
顿时,玻璃瓶里面飘出一股难闻的恶臭,惹得秦天不自觉捂住了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惜恶臭的味道渐浓,并没有因为秦天拉开了距离而变弱。
欲要作呕的秦天强忍着,尽量不要让自己失态,捏着鼻子,声音有些尖锐,不禁问道“童老,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呀?真难闻。”
“这可是好东西呀!”说到这里,童老兴致勃勃的说道“前不久老夫遇到了一只秽蛆兽,本来老夫也有好生之德不愿随便大开杀戒,可是这畜牲非要一直撵我,还一直喷出这恶心的液体将老夫驱逐,出于无奈就只好送它归了西……”
童老话还没有说完秦天就是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然后您就见这玩意着实能恶心到人,所以就收集了一些?”
童老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聪明,孺子可教……哈哈哈哈!”
秦天白了他一眼,捏着鼻子又是往后退了好几步。
秽蛆兽属于四阶猛兽,战斗力低下,专以腐尸烂肉为食,它并非战斗形的猛兽,而是属于最能恶心人的东西。
在兽类的世界里,几乎没有谁愿意去招惹它的,不是因为它有多厉害,而是因为这东西实在长的太丑陋了,也太臭了。
只要有谁敢闯入它的地盘,它就会毫不犹豫喷出身上的体液对闯入者进行驱赶。
即时,方圆好几里都会嗅到这股‘有毒的气体’,闯入者不管是人还是其它生物,都是忍禁不住想要逃离。
可以说这家伙连肉都是臭的,所以没人愿意去到它的地盘闹事……
大笑过后,童老就是将秽蛆兽的体液小心翼翼倒进了薛丁秋的嘴里,只一滴,秦天就是看的恶心到不行。
黑色液体顺着薛丁秋的舌头一路滑落到了喉咙,接下来,让秦天甚是惊讶。
昏死中的薛丁秋觉得口中苦涩,然后是一股恶臭充斥在全身每个毛孔里面,在这一刻,他是极具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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