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真一到招商店,大伙非常高兴,排摆酒宴给他接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罗子真起身说道:“诸位剑客,罗某不幸遭奸人暗算,身陷囹圄,眼看就要家破人亡,是你们救我出水火,我非常感激,这次破七星楼,我一定尽心卖力。咱们是不是这样办:这场酒少喝点,天黑就出发,今夜晚就去破七星楼,等到大获全胜,明天回来接着喝,怎么样?”
“好啊,罗大侠说的太对了,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去破七星楼,救六位剑客,明天在这儿摆庆功宴。”别看房书安没有鼻子,嚷嚷的声音比谁都高。
徐良道:“我同意罗大侠的意见,今天晚上就去破七星楼。不过呢,酒还是要再喝一点儿,过一会儿再作准备。”众人赞同。大约在申牌时分,酒宴停住,各人回屋准备不提。
太阳刚刚落山,一二百号人全都站到了当院,徐良当众宣布:留下孔原、韩天锦和小孤山的四十名喽兵,在这儿看守店房,余者统统开向七星楼。房书安在前领道,众人谁也不说话,过了五关,来到七星楼的院墙外,在这儿扎好阵脚。刚想要派人随罗子真进院,忽听一梆锣响,院门大开,接着院内燃起了无数火把,有一伙人来到墙外。徐良等人一见,无不吃惊,原来对面站着的,头一位便是夏遂良,左边昆仑僧,右边肖道成,计成达等人紧随身后。夏遂良看着他们一阵大笑。
徐良愣了一下,前进一步说道:“金灯剑客,你们提出以七星楼来赌输赢,现在又堵住我们的路,不让前进,难道说你又要变卦不成?”
“非也。我井非要与你们打斗,你们破楼尽管往里去,我是要让妙手乾坤罗子真看一个人!”
徐良那脑袋“嗡”地就是一下,心说:怪呀,我们刚把罗子真请来,他们怎么就知道了呢?
罗子真也是剑客,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哪能藏着不露面呢,往前一进身说道:“对面就是金灯剑客呀?不知你叫罗某有何吩咐?”
“罗子真,我听说你侍母至孝,不知道你是打算帮助开封府破七星楼呢,还是要你的老娘?”
罗子真闻听此言,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结结巴巴说道:“金灯剑客,这……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你来看,这是何人!”
夏遂良一闪身,站在一旁,后边的人左右一分,闪开了一条一胡一同,随即由院内出来四个人,举明亮的火把,接着又出来两个人,架着一位年迈苍苍的老太婆。罗子真不看则已,一看便“哎呀”一声,栽倒在地。
有人急忙过去,扶起了罗子真。罗子真眼望对面,泪如雨下:“娘啊,是不孝儿害了您老人家呀!”
夏遂良道:“罗子真,你不必啼哭,老太太在这儿好好的,一点苦都没受。现在只要你说一句话,是要老娘还是要破楼。要老娘,你就过到这边来,我决不难为你;要破楼,好办,我先把你母亲的人头砍下,扔到你的面前,你掂着头过来破楼。要走哪条路,说吧。”
罗子真是个大孝子,一见老娘落入魔掌,能不难受吗?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徐良、白芸瑞、房书安等全围上来了。他们把罗玄扶起来,一边揉搓,一边呼唤,好半天才缓过来这口气。他眼望老娘,肝胆欲裂,一边哭喊,一边拽出胁下佩剑,就要自刎。房书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罗大侠,你怎么糊涂了,你若自一杀,老太太怎么办?”
肖道成在对面看了看说道:“罗贤弟,刚才金灯剑客不是划给你两条路吗?你好好掂量掂量,何必在一条道上跑到黑呢!只要你肯到这边来,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你娘也会好好招待,再过七八天,就送你们回去。怎么样?快拿主意吧。”
徐良一看,再让罗子真帮着破楼,是没希望了,我们不能强人所难哪!遂道:“罗大侠,伯母受人胁制,我们也觉不安。既然金灯剑客和肖道成把话说到这儿了,你就过那边去吧。”
罗子真那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母亲被人家抓在手里作人质,当儿子的能看着不管吗?要说丢下开封府众人,去投三仙观,与情与理都有些不合呀,自己遭奸人诬陷,身陷囹圄,若不是白芸瑞、房书安出面相救,现在还在死囚牢里受罪啊,人家把自己救出来了,能一点忙都不帮,就投向三仙观吗?他那心陷在极度矛盾之中。听了徐良这几句话,心中非常感激,抽泣着道:“各位,实在对不起。家母被人看押,我的方寸已乱,即便帮你们破楼,也必然会出差错,说不定会铸成更大的损失。既是众位能体谅罗某的苦衷,我就暂时告别诸位到那边去了。”
罗子真说到这儿,眼泪像泉水一样,不停地往下流,哽咽着说不下去。停了会儿,他来到白芸瑞、房书安身边,哭着说道:“二位,罗某若非蒙你们搭救,现在还在死囚牢受罪,等着秋后处斩哪,你们对我的活命之恩,永难答报啊!今日分别,请受我大礼参拜。”罗子真说着话跪地下就磕头。
白芸瑞和房书安急忙过去搀扶。这样,他们三个相距的就特别近,小声说话别人听不到。就在白芸瑞、房书安搀扶罗子真让他起来的工夫,罗子真轻声地连说了两遍:鲤鱼岛宫世良!芸瑞和书安微微点了点头。
罗子真站起身,擦去泪珠,冲徐良等人一抱拳:“罗某告辞了,后会有期!”然后大踏步来到三仙观的队伍里,谁也不看,上来便抱住了老娘,母子二人痛哭失声。
夏遂良哈哈一笑道:“罗大侠,不必哭了,我己为令堂安排好了住处,你们就到那儿去吧。”有人推过来一辆车,罗母被搀扶到车上,罗子真紧跟在车旁。
夏遂良面对徐良等人一阵冷笑,说道:“徐良,你不是要破七星楼吗?好,现在就破吧,我等失陪了。”夏遂良说罢,大手一挥,这群人开始走动,簇拥着那辆车,举着灯球火把,回了三仙观。
李藏在下面气得脸色铁青!跟谁也没打招呼,一回身去了绝命台,找到那个山坑,从下面把那个铁闸门就给捞上来了,把这铁闸门往肩头上一抗,又回到七星楼。到了楼底下,大喝一声:“都给我闪开!我非把这座楼给他拆了不可!”说着话冲进七星楼,抡起铁闸门就砸。m.
砸有砸的章法,怕地上有陷阱,专挑砸过的地方下脚,这块大闸门是真好使,分量也足,抡起来一砸一大片,毒箭来了还能当盾牌,一路平推就杀进去了,所过之处出了光秃秃的墙啥也没剩,柱子都砸了。
大伙一看,这玩意真新鲜啊,还从没见过这么破楼的,得了,大伙在后面跟着吧。
可是从下打到上,都砸完了,李藏感觉不对劲了,没人!被关在楼里的五个人没了!李藏就仔细回忆,这座楼还有哪不对!好像有一会没碰到机关了,嗯?这怎么回事?仔细回想了一下,从在三楼砸完了神像之后就没了,看来这个地方是总弦呐,想到这李藏二次来到三楼,可不是嘛,刚才光顾着砸了,没注意,神像倒了之后在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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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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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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