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问道:“不知道友欠了父神什么因果,竟然想以鸿蒙紫气偿还?”不问清楚,十二祖巫也不放心,万一中了冥河的算计怎么办,还是问清楚的为好,也能求个心安。
冥河自然知道烛九阴的想法,便开口说道:“当初在不周山秘境之中,贫道曾得到盘古遗泽,受益颇深,而盘古遗脉只有你们十二祖巫和三清,三清已有鸿蒙紫气,贫道只能来找你们,以还盘古因果。”
十二祖巫一听冥河解释,也渐渐放下心来,能让冥河受益颇深的盘古遗泽必定差不到哪去,明了前因后果,帝江终于做出了决定:“好,既然如此,我便答应了贫道的交易。”
帝江此话一出,十二祖巫便一起逼出了一滴精血,连同十二都天神煞大阵的阵法也一起送达了冥河面前,冥河见此,手一抬,鸿蒙紫气也同样送到了帝江祖巫面前。
冥河收起十二祖巫的精血与阵图,便起身告辞,临走前,回头对十二巫祖说道:“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威力虽强,但阵法反噬也同样不小,你们十二祖巫虽然肉身强大,但也撑不了多久,若是能炼出十二杆都天神魔幡,以精血蕴养,布阵之时也能让都天神魔幡替你们承担部分反噬。”
说完,冥河便离开了盘古殿,他也只能言尽于此了,至于十二祖巫与巫族有何造化,他却也不想干预了,此时他心中无比愉悦,盘古因果一了,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就连境界也有所松动。
冥河离去后,众祖巫看着帝江手中的鸿蒙紫气,虽然因为失去一滴精血,面色有些发白,但仍掩饰不住他们脸上的兴奋,不过鸿蒙紫气只有一道,而祖巫却有十二人,该给谁呢?
帝江环顾了一下弟弟妹妹,最后开口道:“既然鸿蒙紫气只有一道,那便给后土妹妹吧!”后土是他们中最小的,其他祖巫也十分疼爱她,给后土的话,其他祖巫不会有什么意见。
十二祖巫那是盘古精血与先天煞气孕育而生,后土乃是最后一个出世的祖巫,前面的十一祖巫出世之时吸收了大量的先天煞气,到后土时,孕育他们的先天煞气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十二祖巫中,也就是后土的性格最为温和。
后土祖巫很美,但她并不是倾国倾城的那种美,乃是一种温柔之美、知性之美、善良之美,后土祖巫从帝江手中结果鸿蒙紫气,其他祖巫也没有一丝嫉妒,有的只有为后土高兴而已。
至于冥河最后的建议,众祖巫商量之后觉得可行,于是十二祖巫也开始着手准备起来,顺便还要休养生息,恢复之前阵法的反噬以及刚刚失去一滴精血带来的损伤,还好有万年时间,一切倒也还来得及了。
不管怎样,冥河是开开心心地离开巫族,少了一道没什么用的鸿蒙紫气,却得了十二滴祖巫精血与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此外还了结了盘古因果,一举两得,也不亏了。
离开盘古殿后,冥河便驾着云,向着血海飞去,可没飞多远,经过一处山谷之时,他却察觉到了下面似乎有阵法波动,而且阵法之中,冥河还感应到了五行灵根的波动。
善尸乾坤道人的乾坤世界正需要五行灵根来长大世界五行之力,既然遇上了,冥河又怎会错过,降下云头,来到山谷中,山谷之中果然有阵法存在,只是这阵法并不稳定,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冥河用神念一扫,发现山谷之中的阵法乃是以五棵中品先天灵根为阵眼所组成的五行阵法,而且此阵并不是天然形成,乃是后天认为布置出来,能以五棵中品先天灵根布下此阵,也算是豪气了,洪荒之中有能力不出此阵的人或者势力并不多。
洪荒之中,先天灵根数量稀少,冥河找寻了那么多年,也只有寥寥数棵先天灵根,后天灵根倒是找了一堆,而此阵所用的五棵先天灵根可是对于这五行,这就更难得了。
阵法不稳,倒也不用冥河费力,只是找了一处破绽,冥河便轻轻松松地进了大阵内部,大阵内部五行之力充沛,阵法中央乃是一枚五色大蛋,而五行之力在不断地涌入其中,蛋中也传来了愉悦的笑声。
反观用来布阵的五行先天灵根,现在的状态可不太好,已经开始出现枯萎的迹象,这也是大阵波动的根本原因,冥河仔细一看,原来是这枚蛋吸收五行灵力的速度超过了五行灵根产生的速度,而布阵之人可能也料到了这种情况,竟然在阵法上做了手脚,以五行先天灵根的本源来蕴养这枚蛋。
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五行先天灵根的本源慢慢地被蛋吸收一空,最后枯萎,化为飞灰,若是那时,蛋中生灵还不能出世,到时候必定会因为先天不足,而影响日后修行。
看这枚蛋的状态以及吸收速度,这五行先天灵根根本坚持不到蛋中生灵出世之时,不过也正好显现出了蛋中生灵的不凡,冥河也是见猎心喜,便开始推演起了蛋的来历。
不消多时,冥河便已经知晓了此蛋的来历,它竟然是凤族之后,乃是凤主所生,当时正与魔族交战,凤主便将它安置在了此处,以待日后取回,谁曾想,凤主却是有去无回。
推演到这里,冥河基本以及猜出蛋中生灵是谁了,走上前去,蛋里的生灵可能感应到了冥河的到来,蛋身开始晃动起来,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是谁?”
冥河说道:“本座冥河老祖,小家伙,你可有姓名?”蛋中生灵说道:“我叫孔宣,是我母亲起的名字,我母亲可厉害了,可惜母亲死了。”孔宣,果然不出冥河所料,正是封神之战中大放异彩的殷商金鸡岭总兵孔宣。
当提到母亲死了,孔宣显然情绪有些低落,冥河安慰道:“孔宣,不要伤心,你母亲乃是为整个凤族而牺牲了自己,你应该为她感到骄傲才对。”
冥河这么一说,孔宣的情绪一下子便恢复过来,心智倒也坚强,不错,冥河又说道:“孔宣,本座看你天资不凡,你可愿拜我为师?”既然遇上了,冥河又岂会放过这么一个天资丝毫不逊于六耳的徒弟。
孔宣疑惑地说道:“你要收我为徒,你很厉害吗?”冥河笑道:“那是自然,本座可比你母亲还要厉害。”凤主最强之时也不过只是准圣中期修为,如何能与冥河想比。
孔宣一下高兴地叫道:“是吗?既然这样,只要你帮我医好这五棵先天灵根,我便拜你为师如何?”这五行先天灵根可以提供孔宣修行所需的五行灵气,他自然不愿它们就此慢慢枯萎。
冥河笑道:“这有何难。”一挥袖,五道三光神水飞出,落在五行先天灵根上,这五行灵根吸收了三光神水,立马变得生机勃勃,一点也没了枯萎迹象。
见此景象,孔宣大喜,立马晃动着蛋身叫道:“弟子孔宣,拜见师父。”孔宣拜师,拜得极为痛快,他虽然还未出世,但也见过母亲的气息,而冥河虽然气息内敛,但一身气质完全不是母亲可比的,必是得道高人,又有三光神水这样的宝物,拜师绝对不亏。
冥河笑着点了点头:“好,孔宣,你记住,为师乃血海之主,冥河老祖是也,从今天起,你便是为师的二弟子,等回到血海,给你介绍你大师兄六耳,为师门下只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不得欺师灭祖,同门相残,违者,为师必亲手废了修为,魂魄贬与九幽之地,让你魂飞魄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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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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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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