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水晶宫中,应龙端坐于大殿之上,而下面站着的除了东海龙王敖广,还有南海龙王敖明、西海龙王敖闰、北海龙王敖顺,敖广看着高高在上的应龙,有些不甘地问道:“老祖,为什么您突然就下令离开了,之前您不是··”
应龙听道敖广的话,便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想说什么,但老祖我也是为龙族考虑,之前准提圣人传音于我,说愿意支持我龙族,还言明可借通天教主之威,但后来我才知道,那不过是准提圣人算计于我龙族罢了。”
四海龙王满是不解,应龙才接着说道:“我从六耳那得知,此次天地量劫乃是为天庭封神,封神乃是以人阐截西方四教为主,若我龙族与血海开战,到时候不只有多少族人会上那封神榜,白白替四教填了封神之数。”
敖广一听,自然知道应龙乃是从大局考虑,但想到自己儿子的死,他便很是心痛,应龙见此,开口说道:“六耳告诉我,敖丙已然上了封神榜,日后天庭之中必还有你父子相见之时,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如今封神量劫在即,吩咐下去,自即日起,四海龙族不得擅离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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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王宫金銮殿上,纣王高坐于王座之上,四周金碧辉煌,煞是气派,白玉阶前,文武大臣列于两旁,而为首位置却是空着的,那是太师闻仲的位置,闻仲北征尚未还朝,故而此位一直空着,可见闻仲在朝中威望甚高。
纣王坐于王座之上,俯视群臣,沉声说道:“诸位爱卿,今日可有什么事情要奏,若是无事,那便散了吧!”话音刚落,便见一人从众臣之中走出,跪伏在白玉阶前,向纣王拜道:“臣商容有事起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乃女娲娘娘圣诞之辰,故而请陛下驾临女娲宫上香祈福。”
纣王一听,眼神微微闪动,开口说道:“女娲娘娘乃是我人族圣母,本王自当前去祭拜,以求娘娘庇佑我朝福泽深远,商容,那上相事宜便由你这个丞相来安排好了。”商容一听,跪呼道:“臣商容领旨。”随后百官散去。
第二日,纣王带着文武百官齐至女娲宫中,宫殿之中华丽异常,香气四溢,大殿之中,女娲神像立于中央,四周幔帐环绕,让人看不清楚女娲神像的真正容貌,四周也是凭空生有云气,环绕神像左右,给一切都添上了一丝神秘感。
纣王手持三柱长香,正欲上拜,却不想突然殿内刮起一阵狂风,文武百官纷纷以袖遮面遮挡,而这时,一道金光突然从旁射出,直接没入了纣王眉心,纣王顿时面容抽动,但仅一刹那便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狂风过时,幔帐被吹起,四周云雾消散,露出了里面的女娲神像,倾国倾城,瑞彩翩迁,国色天姿,栩栩如生,纣王见之,顿时露出了痴迷之相,大袖一挥,开口说道:“来人,取文房四宝来。”侍从一听,连忙取来文房四宝,献于纣王。
纣王拿起毛笔,沾上墨汁,便在女娲宫的墙壁之上作下一首诗来: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纣王写完之后,众臣见后,顿时大惊,丞相商容立马启奏道:“大王,女娲娘娘乃是圣人,人族圣母,此次前来上香,也是为了祈求福德,使万民安居乐业,今大王作诗亵渎圣明,若是娘娘降罪,非我朝歌之福,还请大王准许臣以水洗之,免得被百姓所见,恐有失大王德政。”
纣王一听,意气风发地说道:“孤见女娲娘娘之容貌倾国倾城,因此才作诗来赞美,哪有什么亵渎之意,爱卿就勿多言了,姑且孤乃万乘之尊,留下此诗,也可让万民瞻仰孤之遗笔,赞女娲娘娘之美貌绝世,有何不可。”说完,纣王大袖一甩便转身离去。
纣王离去之后,众臣都看着丞相商容,商容见此,便说道:“速去取水来,待我将墙上墨迹洗去,绝可让人看见,尔等也不得言道今日之事,否则一律撤职查办。”取来清水,商容立马将纣王写在墙壁上的诗给擦了个干净,然后向女娲娘娘告罪之后才领着众臣离去。
只是众臣离去之后,一道金光闪过,原本被水擦去的墨迹竟然又显现出来,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大殿之中,看着墙壁上的字,脸上露出了笑意,只是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准提啊准提,没想到你对女娲道友还有如此心思。”
那道身影正是西方二圣之一的准提,准提听到此话,顿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此,而且听声音,准提便已经知道是谁了,冥河,准提一脸阴沉地转过身来,便见冥河就静静地站在他后面不远处,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准提正了正神色,看着冥河,淡淡地说道:“冥河道友怎么有时间来这人间,莫非也是见这纣王写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诗文,故而才现身的,这纣王可真是大胆,竟敢亵渎女娲道友,看来这成汤气运也就到他这一代便要结束了。”
冥河一听,笑着说道:“准提啊准提,诸位圣人之中,我最佩服你不要脸的功夫,莫非你以为我眼瞎不成,不知道是谁刚刚对纣王动了手脚,否则他会写下这样的诗吗?”准提在殿中所做的一切自然瞒不过冥河的眼睛。
准提一听,面色微变,但马上又恢复了过来,依旧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开口说道:“道友可不要污蔑贫道,贫道也不过是碰巧露出此地罢了,此处乃女娲道友的行宫,此事自然由女娲道友处置,贫道还有事,那就先告辞了。”
冥河看着正欲离去的准提,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低沉地说道:“既然来了,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轻易地离开吗?”准提一听,顿时大惊,但他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冥河的一拳已然打在了他身上,准提瞬间就被打爆了,化作漫天血雾。
只见天地间一阵震荡,原本风和日丽的晴空之中竟然下起了一阵血雨,天地间飘荡着一股哀伤之情,仿佛老天在哭泣,在悲伤,这等景象让洪荒众生大惊,这可是圣人陨落才会有的景象,事隔没多少年,洪荒之中竟然又出现了这种异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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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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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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