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之后的第二日,苏护点齐三千兵马和五百家将,整备毡车,好让妲己乘坐,妲己在母亲的陪同下梳妆打扮好,只是母女二人的泪水好似一直停不住,婉转悲啼,让人闻之都觉得有些伤心,但为了冀州百姓,再不舍也得舍得才行。
妲己上车之后,苏护便率领大军前行,临别之时,冀州百姓纷纷夹道相送,妲己见之,悲伤之情更显,手中紧紧地握着玉坠,这枚玉坠倒也奇特,好似只是一半,看着这块玉坠,妲己眼中流露出无比哀伤之情,好似在诀别一般。
当天傍晚,大军行至恩州,见天时已晚,苏护便下令入驻驿馆,暂住一晚,明日再启程,苏护将单机安置在驿馆内堂,并派侍卫驻扎四周以保完全,只因听驿丞此地有妖魅作祟,但天色已晚,却是不宜赶路,只能小心为上。
恩州城外,有一阴森之地,平日里也没有人敢靠近这里,此地名为轩辕坟,此时轩辕坟中,九尾妖狐与琵琶精望着灯火阑珊的恩州城,二妖也是起了心思,琵琶精说道:“姐姐,你说恩州城里来了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场面。”
九尾妖狐听后,说道:“我也不知,不过看他们这个样子,应该是去朝歌朝见周王的,正好娘娘派我们去朝歌魅惑纣王,正好我可以混入他们之中。”女娲虽然替她们二妖掩饰了妖气,但没有人身,她们也不敢贸然进入朝歌,要知道朝歌的能人异士可不少。
琵琶精听后,叹气道:“我们姐妹俩还真是命苦,却不如稚鸡精妹妹,被娘娘留在了娲皇宫中,若再得娘娘传功,日后必有一番作为,那像我们,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去办事,稍有不慎就会一命呜呼。”没有回来的稚鸡精自然是被她们误会了。
九尾妖狐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嫉妒之色,她实在是想不通,论修为、论天资,她哪点比不上稚鸡精,偏偏就稚鸡精被女娲娘娘看上了,于是冷哼一声说道:“哼,少说废话了,待我去那城中一探,若是有机会,我便借机进入朝歌,等一切妥当之后,我再来接你。”
说罢,九尾妖狐便化作一阵妖风飞出了轩辕坟,直接入了恩州城,见那城中驿馆甲兵守卫,便一下子潜了进去,见驿馆内堂被侍卫里里外外守卫得水泄不通,九尾妖狐便猜想此中必有什么重要任务,当即化作妖风潜了进去。
内堂之中,只见一女子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丝毫不亚于九天仙女、月中嫦娥,这便是苏护之女,苏妲己,此时妲己手持玉坠,双眼垂泪,着实让人看着觉得心疼。www.
屋内突然一阵怪风吹过,四周的油灯尽数熄灭,原本侍候妲己的那名侍女也一下子晕了过去,妲己见此,顿时惊恐万分,只见九尾妖狐从纱帐之后走出,一脸阴笑地看着妲己,吓得妲己魂不附体,但偏偏叫不出声来,正是九尾妖狐施了法。
九尾妖狐正想靠近妲己,吞了她之魂魄,夺其肉身,突然间,一股庞大的压力降临在九尾妖狐他身上,让它根本动弹不得,九尾妖狐惊恐万分地说道:“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小妖也只是奉命行事,才出此下策的,还请大仙饶小妖一命。”
只见屋内突然多出一黑袍男子,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苏妲己,随后便看向了这九尾妖狐,说道:“我知道你奉命行事,我也知道你奉谁的命,你要噬其魂,夺其身,取而代之,只是这苏妲己还有用处,自然不能予你,也罢,就让老祖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只见那人伸手那么一点,已经晕厥过去的苏妲己眉心射出一道银光,径直没入了九尾妖狐眉心,随后那人不知从哪弄来一团血液,直接打入了九尾妖狐体内,只见九尾妖狐立时身形变化,最后变得与苏妲己一模一样,连气质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九尾妖狐见此,连忙叩谢:“多谢大仙再造之恩,不知大仙还有何吩咐,小妖一定照办。”能知道她奉谁的命来办这件事,那眼前之人肯定来头不小,虽然有女娲的许诺,但若能搭上另一个靠山,那也是有益无害,九尾妖狐又岂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那人也没有理会九尾妖狐,一挥袖,便将昏厥的苏妲己卷走,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九尾妖狐见那人离去,才放下心来,但心中也有些遗憾,看那人助她变化人身的手段,其修为绝对不弱,可惜那人对她根本不屑一顾,她也只能暗自叹息了。
第二日,苏护再度率军护送‘苏妲己’前去朝歌,只是他却不知道,如今的苏妲己早已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只千年妖狐,可惜他肉眼凡胎,又岂能识得,而且别说是他这个亲爹,就是大罗神仙来了,只要九尾妖狐不暴露,他们也是无法看出端倪来的。
官道崖壁之上,苏妲己目送着父亲苏护率军离去,双目是泪眼婆娑,只是这离别的伤感之中还有着一丝解脱的欣喜,而这一切则要拜眼前这人所赐,苏妲己跪拜道:“多谢大仙救命之恩。”若非眼前之人出手相救,她早已命丧九尾妖狐之手了。
那道人淡淡地说道:“我救你,乃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是一枚不错的棋子,希望你不要白费我一番功夫,我问你,你腰间所挂的玉坠可是西伯侯长子伯邑考所赠?你二人可是情愫已生,这玉坠想必就是伯邑考送你的定情之物吧?”
妲己一听,先是一愣,随后面露娇羞之色,姗姗答道:“大仙果然神通广大,此玉坠原是一对,正是西伯侯长子伯邑考赠与小女,若非大仙相救,小女恐怕再也没有与伯邑考再见之日。”如今九尾妖狐李代桃僵,替她进宫,那她便有机会去寻那伯邑考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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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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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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