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中,夜深人静之时,申公豹坐于油灯之旁,手指连连掐动,突然开口笑道:“呵呵,总算没有白费我这些日子摆摊算命,终于让我等来了机会,成与不成,就看明日了。”申公豹伸手一挥,便灭了油灯,只留下一缕青烟在月光的照耀下缓缓升起。
第二天一早,申公豹准时开了门,门外早已排满了前来算卦之人,只是申公豹看了一眼,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第一个前来算卦的乃是一青年公子,申公豹看着这年轻公子,笑着说道:“不知公子想要算些什么?”m.
青年公子看着申公豹,笑着说道:“道长精于占卜算卦,既如此,那又何必问我?”看着这青年公子一脸的笑容,申公豹自然知道他这是在试探自己的本领,于是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碗,随手往地上一泼,只见水迹在地上留下一个字来。
青年公子一见地上现出的‘父’字,脸色微变,又接着说道:“道长好本领,那道长可知我所问之人何日方归?”申公豹掐指一算,随后取来一根竹简,提笔便在上面写了一行字‘灾满七年方归’,然后递给了那青年公子。
青年公子接过竹简一看,面色微变,于是起身说道:“道长果真是好本领,竟然道长依然算出此卦,那么想必也已知道我的身份,在下伯邑考,乃西伯侯长子,听闻城中来了一位算卦解命的仙长,故而特意前来拜访。”
来人正是伯邑考,伯邑考听闻西岐城中来了一位奇人,本着招贤纳士的本意,他自然想将申公豹收归麾下,为西岐效力,但也恐申公豹徒有虚名,故而才打扮后前来试探一番,若是申公豹真有奇才,他自当亲自邀请与他。
而申公豹给他的两卦,正是伯邑考心中所想,当初姬昌临行之时,便已然为自己算出了凶吉,他在朝歌有七年牢狱之灾,与申公豹所写的‘灾满七年方归’正好吻合,此事只有姬昌与伯邑考二人知晓,其他人都不知道,既然申公豹写出此卦语,显然是他算出来的。
申公豹看着伯邑考,笑着说道:“公子想要试探贫道,如今是否已有答案了?”申公豹在昨晚便已算出今日有贵客临门,只是他没有想到来人竟是如今西岐的主事之人,着实有些出乎意料,但这反倒正合了他的心意,原本他便是打算接近伯邑考的。
如今伯邑考自己送上门来,申公豹自然心中是大喜过望,而管这伯邑考的面相,紫薇之气环绕,大有帝王之相,申公豹心中窃喜,他果然没有来过地方,这伯邑考十有八九便是他老师准提口中所说的明主了,若能辅助于他,必能有所作为。
伯邑考见申公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道长何处修道,又为何来我西岐?道长于这西岐城闹市之中开这么一间占卜算卦之所,恐怕也不只是为了替百姓解命躲灾吧?”伯邑考何等聪明,又岂会不明白申公豹此举的意图。
申公豹一声大笑,带着自信说道:“贫道名为申公豹,乃是西方教准提圣人座下弟子,今奉师命,下山寻找人间明主,我见这西岐龙气升腾,故而前来查看一番,今日得遇公子,见公子紫薇之气环绕,方明吾师之所言。”
伯邑考听后,便开口问道:“原来道长乃是圣人弟子,真是失敬,如今我西岐求贤若渴,道长可愿为我西岐出力,出任司天监一职,位同中大夫,不知道长意下如何?”这司天监一职真是为了占星卜卦而设,倒也适合申公豹。
申公豹一听,便笑着说道:“既然公子诚心相邀,贫道自然不会推诿。”他原本就是为了接近伯邑考,如今目的已然实现,司天监与中大夫对他来说只是其次,他要做的就是让伯邑考看到自己的本领,从而赢得他的信任。
相比于申公豹,姜子牙便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离开昆仑山之后,回到了如今的朝歌城,来到他义兄的府邸,只见门庭要比以前更加华丽了许多,门口绿柳长存,观其风水,此处也是一风水宝地,居住于此处,一生荣华富贵自然是少不了的。
宋异人一听门童禀报,说是故友姜子牙前来拜访,顿时大喜过望,四十年过去了,姜子牙一直都音信全无,宋异人自然也很担心,如今见姜子牙平安归来,他自然很是开心,立刻高高兴兴地出门相迎,兄弟二人时隔四十年再次见面,自然是一番感慨。
如今姜子牙归来,宋异人自然是问了许多,见如今姜子牙还是孤身一人,便开口说道:“古语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弟,你我兄弟一场,明日为兄便为你寻一门亲事,生下一儿半女,也好传宗接代,不失姜姓传承。”
姜子牙虽然有心推脱,但奈何宋异人坚持如此,只能推诿容后再议,却不想宋异人第二日一早便去了马家庄,去为姜子牙说亲,这马员外有一女,年已六十有八,但却依旧是一黄花闺女,至今未嫁,今日宋异人前来说亲,马员外自然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选定良时吉日之后,在宋异人的帮衬下,设酒席,邀请庄前庄后邻居、亲朋好友,庆贺姜子牙娶妻,姜子牙虽然心中有所抗拒,但奈何兄长宋异人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拒绝,只能与那马氏入了洞房,成为了一对名副其实的老夫老妻。
成亲之后,宋异人又帮衬着姜子牙做起了生意,但是姜子牙好像霉运缠身一般,无论做什么都不顺,先是卖笊篱,辛辛苦苦数日,根本没卖出去,随后又去买面粉,只卖了一点,面粉便被一阵狂风吹得一干二净,为此,马氏可没少跟姜子牙闹腾。
好在宋异人家大业大,又将他的一间酒肆饭馆交给了姜子牙经营,但姜子牙依旧是日日亏损,最后无奈之下,也与申公豹一般,开始给人算卦卜运,生活这才有了起色,马氏也才安定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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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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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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