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大棋士长得是何模样?
萝莉,御姐还是伪娘?
还有刚才她说不太方便见梁平安,是因为她正在和那梁婉儿在上面做着什么羞羞的事情吗?
江朝歌有些好奇,可梁平安此时已经一路小跑,向着门口飞奔而去,看起来就快要消失不见。
“罢了,先干正事!以后若是入了夜侦司,还怕见不到这位大棋士吗?”
如果是穿着外皮的状态,两人还能聊几句……或者摸一摸?
但江朝歌现在处于鬼魂状态,即使上去也啥都干不了,就如同那镜中月,水中花,见了又有何用?
“红尘俗念只会影响我的修炼速度,待我修成鬼仙,重塑肉身之时,还怕没有女人吗?”
江朝歌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念!
这个世间有太多人被红尘欲望所扰,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酒色财气伤人身,他江某人和那些凡人不一样。
他是有大病的。
只对鬼,有兴趣。
……
梁平安出了夜侦司,便径直来到一个名叫‘保芝堂’的地方。
“我欲买身郎中的行头,你们开个价!”
“公子,您可别开玩笑,我们保芝堂百年老店,诚信为本,只出诊卖药,绝对不会卖衣服。”掌柜的吓了一跳。。
梁平安冷笑一声,并未多说,直接丢出十两银子。
掌柜的愣了一下:“公子这是看不起我们郎中吗?衣物和药箱虽不值几个钱,但是里面总要备上些针具吧?”
“有道理,再加十两。”
“阿二,给这位公子准备一身行头,再把我那面出诊的布旗送于公子。”掌柜立即将二十两银子收入怀中。
梁平安换上行头后,满意的出了保芝堂。
江朝歌冷眼旁观。
有钱,似乎也不错哈?
接着,他就看到梁平安又买了一匹马。
这下江朝歌就有点懵了。
因为,他没马!
而且,他也骑不了马,他一骑……就透进去了。
“你一江湖郎中,就该遵循郎中的行为,步行而往灵珠寺,岂敢骑马?”江朝歌对着梁平安的背影骂了一句。
不过,他倒是能理解梁平安的心情,这案子太过简单,一旦归了卷宗,很可能就被其它巡夜人接了。
“幸亏我有土地符,能土遁,比马更快!”江朝歌知道梁平安要去哪里,自然也就不会太着急。
从灵魂中取出土地符,捏于掌心。
心中默念。
“我遁!”
便消失在了原地。
……
江鱼儿正在读《鬼经》。
这《鬼经》便是白无常掉落出来的阴间册子。
江朝歌猜测,是小白上次掏出‘勾魂锁’与他打斗之时,不小心从腰间口袋里面扯落出来的。
里面一共有三篇内容。
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完整?
第一篇讲的是鬼物修炼的入门功法,里面详细的描述了如何引导阴气入魂,同时也表明了鬼物修炼的目标。www.
炼魂聚形!
这聚形的意思并不是要让灵魂炼得成为实体,而是让阴气与灵魂交融在一起,阴气不消,灵魂不灭。
而第二篇则是讲述的‘阴器’。
以阴气凝聚,而成器,便称为阴器。
但这种阴器极容易消散,如果想要获得更好的阴器,则需要一些特殊材料,这些材料指的是阴间自然生长出来的物品。
比如:在阴间生长出来的木头,如果取下来炼制成器,便比单纯的阴气凝聚要强。
最后的第三篇是一门身法,名曰:踏阴步!
里面讲述了一种将阴气散于身体周围,形成了一种名叫‘阴石’的东西,施展者可以踏着这些阴石改变在空中的姿态,同时借力提高速度。
江朝歌猜测,这便是小白和他打斗时可以“改变方向”和“弹射加速”的原因。
那么,便不再耽搁。
开始修炼!
……
甲字九号禁体分魂的好处,再次展现了出来。
江鱼儿在修炼的同时。
江朝歌分出的灵魂,则已经顺利的遁出了淮安县城。
“梁平安骑马的速度并没有我快,而且,他还要先到灵珠寺去求个平安符,所以,我可以提前赶过去,到庆河边看一看。”
用土地府施展土遁,会消耗一些阴气。
不过,这些阴气经过修炼,还是可以补充回来,问题不大。
江朝歌便一口气连续施展了二十多次土遁,然后,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问题可能还是有点儿大。
“感觉有些虚了,还是走走吧。”
能走路,为何要土遁?
又不赶时间!
江朝歌抬了抬头,天色已晚,天空中飘起了濛濛细雨。
这些雨水落下后便穿过了他的身体,落入泥土,让他心中生出感叹:“吾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雨不漫步,不染一尘,多少有几分诗意。
于是,江朝歌开始第一次使用‘阴气’炼制之法,用阴气凝聚出一把红伞,他准备让这诗意来得更猛烈一些。
唯一的问题是,这红伞并不挡雨。
江朝歌穿梭于雨中,不多时终于来到了庆河岸。
眼前的庆河在细雨中翻滚着鱼鳞般的波光,时有夜风吹来,吹开两岸淹没田地中几根倔强的稻草。
“庆河水浊,内积沉沙,而这个时代的人,似乎只知筑堤堵流,结果,越堵河水便升得越高,终至年年灾害不止。”
江朝歌再次感叹一声,开始沿河而行。
他看到了岸边有个老渔夫带着两个瘦弱的孩童,老渔夫涉着浅水向着前面摸去,两个瘦弱的孩童则蹲在一块石头上大喊。
“爷爷,小心些。”
老渔夫不断往前行走,水也越没越深,直至到腰间才停下,接着,老渔夫用力将渔网洒向前方。
片刻后,拉回渔网,里面却无鱼。
于是,老渔夫便又往前走了几步,水已渐渐的没到了胸口……
江朝歌没有停留,就如同一个过客。
他又走了一段,看到了更多的人。
有一个老妇人在河边呆坐,目视着庆河,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有一个中年汉子手里提着一尾红鲤,喜笑不已,对着远处一个布衣的小娘子大喊:“娘子,你看我捕到了什么?”
还有一个道人,一只手摇着铃铛,口里念念有词。
而在道人身后不远处,老人,小孩,女人,男人,正紧张的注视着。
江朝歌走到道人面前,大叫了一声:“呔,这老道,你看见我?你肯定看见我了,对不对?!”
老道不语,继续念词。
江朝歌便将手中红伞撑得更高了一些,继续往前行走。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一处山崖下,崖壁并不算太高,上面隐隐可见一座寺庙,可惜,并不能听到念经的声音。
因为,水流有些湍急,而且,雨也越下越大,已经从濛濛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雾气迷漫在崖间。
江朝歌停下了脚步,瞪着空洞无神的眼睛看向山崖上的一块石头。
在那块石头上,正坐着一个少女。
一件古蓝色的长裙上湿哒哒的裹在少女身上,又有一根黄白相间的腰带将少女细细的腰枝束出。
只是,少女看起来极为狼狈,头发散乱,遮住了脸宠,只露出两只没有任何光彩的空洞双眼,呆呆的看着崖下的庆河。
不知为何……
江朝歌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种错觉。
这熟悉的身影,仿佛记忆中的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最喜欢的便是坐在案前泡着温茶。
她喜欢笑,因为,一笑起来便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还喜欢江朝歌看她,而江朝歌也确实喜欢看她。
猛然之间,江朝歌清醒过来。
他再次看向少女,少女的身上湿哒哒的,但却并不是被雨水打湿,因为,雨水同样从她的身上穿过。
“不会吧?难道是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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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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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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