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开府,便是开辟幕府,前将军府中,可以有长史、主簿、丞、参军、司马、从事、中郎、掾属、令史、御属等属官。
总而言之,一旦开府就是一个庞大的幕府机构。而且还是朝廷供给俸禄,张绣自招属官,乃是用公家钱,养自己的党羽。
张绣今早在宫中得了开府的权利,路上已经想好了人事任命了。回到了前将军府之后,便将前院腾出来了。
他以贾诩为前将军长史、以典韦为前将军司马、以陈宫为前将军从事,以孟达、吴懿、吴班为前将军御属。
法正年纪太小,虽说天赋异禀,但是张绣不敢让他过早担任官职,还是让法正以学习为主。
在基本的构架了一下幕府之后,张绣又让贾诩酌情招募人员,补充幕府其余属官名额。
他的前将军府前院,便成了将近有百余官吏办公的庞大幕府。
虽说有幕府,但是目前张绣能管的也就是麾下的一万五千步骑而已,又有贾诩、陈宫这样的大才帮助,一切都轻轻松松。
将人事任命完成之后,张绣想了一下,便来到了何皇后所在的一进宅邸外。
“将军。”
守门的亲兵,见张绣与典韦昂首阔步而来,顿时躬身行礼道。
“好生守卫,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入这进宅子。”张绣尽管之前吩咐过来了,却还是叮嘱了一句。m.
“诺。”亲兵轰然应诺。
张绣将典韦也留在了外头,独自一个人走了进去。
回字形的庭院内,假山附近,一张石质的圆凳子上,何太后肥屁股挨着小半而坐,正嘤嘤哭泣。
旁边一位年长大妈,惶恐不知所措。
“你出去。”张绣对那大妈说道。
“诺。”大妈应诺了一声,如蒙大赦一般的逃了。她被高薪“聘请”来照顾夫人,这夫人到是生的美丽有贵气,但就是爱哭,哭个没完。
“将军。我儿如何了?”何太后听见动静,如受惊的凤凰,泪如雨下的站起,抓住张绣的袖子,红肿着眼睛问道。
虽说张绣对她只有肉yu之欢,但是好妇梨花带雨,却也是让他心中一软。但他还是说道:“董公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皇帝,改元,大赦天下。”
“啊!”何太后尖叫了一声,随即昏厥在了张绣怀中。张绣很无奈,只得横抱起她进入了卧房,将这万金娇躯放在了大床之上。
不过这一次,张绣却没有邪念,而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等待何太后醒来。
“婴宁”一声,何太后不久便醒来了,却是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空洞的望着张绣,说道:“我儿命不久矣。”
“那就再生一个。”张绣想了一下,这话没说出来。只是点头说道:“董公必害弘农王。”
“呜呜呜!!”何太后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面若死灰,但仍是十分美丽动人。
三十余的好妇,虽说少了少女的娇羞活泼,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更何况她还是皇太后。
嗯,董卓赐给他的。
不过张绣心中还是没有邪念,他陪了何太后一会儿,见她没有求死之心,便放下心来,让那大妈进来,再找了几个大妈,凑成四个人看着何太后,免得她仍想求死,香消玉损。
不久后,张绣出了这进宅子,回转前院。便见典韦扶剑而立,正在对法正一言不发。而法正似乎有什么事情,一脸焦急。
张绣猜测法正肯定是让典韦进门通传,典韦也当然没答应。
“将军!”法正见到张绣后,眼睛一亮,连忙摆脱了不通人情的典韦,上前对张绣深深鞠躬道。
“大郎找我何事?”张绣用了一个很可爱的称呼。
法正正色道:“却是见同伴(孟达、吴懿、吴班)都是官拜前将军府属官,独我无官无职,特来毛遂自荐。”
张绣一愣,随即看着法正很认真严肃的脸,醒悟了过来。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他待法正是极好的,期待也极大。所以没有赐给法正官职,乃是让法正继续多读书,养精蓄锐,待来日破茧成蝶。
但是法正不这么想啊。这人并非是普通人。
喜高官厚爵,性格爱憎分明,不管是仇敌,还是恩惠,都会回报对方。
棍棒之下出“孝子”,反过来就是说夸赞重用之下,出“法正”。
这人是需要重用,夸赞的人。
张绣想通关节之后,便笑眯眯道:“倒是我疏忽了。我让大郎在我府中做个参军如何?”
“多谢将军,固所愿也。”法正喜上眉梢,躬身下拜道。想他法正,出不能上马陷阵,入不能提刀杀鸡,参军最合适了。
张绣哈哈一笑,但随即笑容收敛,很深情的上前拍了拍法正的肩膀,说道:“其实我并非是疏忽。而是对大郎你寄予厚望。参军一职,平日里闲散,行军出征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望大郎你平日里好生读兵书,观看地理图册,阵法要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诺。”法正果然是要夸赞的人,而且是少年,挺活泼的一个人,顿时心花怒放,轰然应诺道。
不久后,这小子昂首扩胸的走了,可能是与孟达、吴懿、吴班去吹牛去了。
张绣呵呵笑着,心中又想起了以前想过的事情。
刘备有识人之明啊,若让法正做丞相,那就乱套了。这小子天生就是个谋主。
放开这种种不提,这一次废立之事。张绣兵权没有扩增一兵一卒,但是升官发财,还得了个好妇。
也算是呼风唤雨了。
等朝堂上的风波平息了一二之后,他就该又去找吕布喝酒,把高顺给买到手了。
张辽已到手,高顺还远吗?
得陇望蜀,真是期待感满满。
正如张绣所料,董卓在废立之后,仍然没有安分,朝臣也不安分,余波正在震荡。
许多大臣私下里串联,然后被董卓知情后,董卓便纵兵杀戮大臣,取其金银财帛。一时间,洛阳城中风声鹤唳,虽然贵为公卿不能自保。
董卓愈发肆无忌惮,不仅夜宿皇宫,还凌辱宫女乃至于汉灵帝的妃子。
这件事情,张绣没什么好指责董卓的,他也是受惠者,连皇太后都日了。
又过了几天,董卓终于打算处置弘农王刘辩了。
这一日早上。董卓在偏殿寝宫内惊醒过来,一张大床上,躺着许多女子,环肥燕瘦,年长年轻都有。
其中年长的两个,便是汉灵帝妃子,现在的董卓美妾。
“啊!!!!”董卓忽然惊叫了一声,肥硕的身子一蹦而起,然后冲下了床,拔出了挂在墙壁上的大剑,冷汗盈盈。
“相国!!!!”在场女子见董卓凶恶,顿时瑟瑟发抖抱成一团,泪眼婆娑道。
董卓喘息了许久之后,眼中的凶光散去了许多,脸色也平静了下来。
“来人,传李儒。”随即他大声对门外大吼了一声,便将剑仍了,命那这几个女人给他更衣,趁机又来了一发。
待穿戴整齐之后,董卓走出了这间寝宫,往偏殿而去。待到偏殿之后,便见李儒已经坐着久等了。
“主公。”李儒拱手对董卓行礼道。
董卓点了点头,来到了御座上坐下,说道:“弘农王不死,我寝食难安。你准备一杯鸩酒(毒酒),让董璜引一队甲兵,去将弘农王毒死。”
“诺。”李儒呼出了一口气道,尽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想到要毒死废帝,却也是心中一凛。
随即,李儒亲自走出了偏殿,找来了正在附近值班的董璜,准备了一杯毒酒,引一队甲兵去找弘农王。
董璜乃是董卓的亲侄子,在董氏家族之中,还算骁勇善战,而且董璜长的极像董卓,董卓很信用董璜。
外人还有传闻,说是“董璜乃是董卓与嫂子私通,生下来的孽种”。
不久后,李儒与董璜率领甲兵到达了冷宫,见到了被幽静在大殿内的弘农王与王妃唐氏。
弘农王自不必提,这唐氏本是皇后,乃是千挑万选的端庄美女。气质与何太后相仿,生的也是美貌绝人,而且年纪轻轻,只有十五六岁。
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年纪嫁入十分正常,何太后才三十出头,却有刘辩一个十四、五的儿子。
小夫妻二人见甲兵进来,董璜的手中还有一个酒杯。顿时心胆俱裂,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天子赐酒,还请弘农王饮下。”李儒弯腰行礼,和和气气道。
“我不喝。”弘农王刘辩尖叫道。
“若不喝,那便只能勒死了,不仅难看,而且痛苦。”李儒直起腰来,淡淡说道。
刘辩脸色一白,哆哆嗦嗦许久之后,凄然而歌道:“天道易兮我何艰!弃万乘兮退守蕃。逆臣见迫兮命不延,逝将去汝兮适幽玄!”
又让唐氏歌舞,唐氏悲歌振袖而舞道:“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兮命夭摧。死生异路兮从此乖,奈何茕独兮心中哀。”
歌毕,刘辩对唐妃叹道:“此去幽冥,生死诀别,望卿自爱。”说罢了,刘辩哆哆嗦嗦的接过了李儒手中的酒杯,然后饮下。
这古代制毒的手段十分粗糙,毒酒难喝的要死。不过幸好毒药够烈,刘辩喝完之后,便七窍流血而亡。
唐妃抱着刘辩的尸体哭泣不止。李儒看了一下后,对董璜说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将唐氏好生送回颍川老家。”
“诺。”董璜明白了李儒的意思,凛然作答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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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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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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