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口子日常恩爱暂且不提,另一边刚遭遇修道生涯第一次滑铁卢的苏牧天,终于是抵达了此行的心灵港湾。
苏牧天,本是一介弃婴,但他命好,被一名游历四方的老道所救。
老道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不凡。
从此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收他做了独传弟子,传下道统衣钵。
日月轮转,寒来暑往,苏牧天潜心修炼老道所传妙法。
凭借着本身极强的天赋悟性,以及那股刻苦勤奋的精神劲头。
苏牧天年纪轻轻,便达到了淬骨境二层。
深得老道真传。
在老道那个圈子中,同辈之间切磋道法,无一人是其对手。
自然而然,养成了一股凌人傲气。
这一晃便是二十余载,两耳不闻窗外事物,一心只修神仙道法,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是知之甚少。
前几天得老道传见,称他已学有所成,是时候出山游历,于红尘之间磨练道心了。
这第一站便是龙腾市。
临行前老道交代给他个任务。
让苏牧天将最近在龙腾市冒充他门下独传弟子,到处招摇撞骗的小人惩戒一番,算作第一道考验。
苏牧天一听就纳闷了,“独传弟子?我不就是了?难道让我自己惩戒自己?”
虽然想不通,但师命难违。
于是苏牧天带着老道给他准备的身份证明,还有几件换洗的衣物,轻装简行的下了山。
苏牧天志得意满,一路从帝都天台山的道观来到了龙腾市。
花花世界果然磨砺颇多。
路上乘坐的火车。
在火车上的时候,他便遭遇了下山以来第一次对所学道法的考验。
那是一名穿着制服、浑身透着成熟韵味的女乘务员,苏牧天初见的第一眼。
她那一颦一笑,便深深的在他心里刻上了烙印。
他的道心乱了!
每当那名女乘务员推着装有瓜子饮料矿泉水的小车,热情的叫卖着从他那里过的时候。
他都会不由自己的掏出师父为他准备的盘缠,买上一大堆无用之物。
这么多东西,苏牧天一个人也消用不了,但他好心,分给了周围的乘客,于是获得了一大波好评如潮。
但苏牧天并不在意。
他的心里、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她!
不过这一切在他临下车时,便全部的破灭了。
车一到站停下,苏牧天等到机会,拉过人家气质乘务员。
便直白的说了一句,“敢问姑娘,可有与贫道双休之意,共参阴阳道法?”
那么这一句能换来什么呢?
“啪”,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特么有病吧!看你小子穿得人模狗样,长的斯斯文文,怎么是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几千块钱就想得到老娘的身子,你小子怎么不去吃屎……”
原来苏牧天早就把身上带的盘缠用光了。
最后几次,人家气质乘务员过来卖东西的时候,还专门在他面前停留了一番。
结果他说没钱了!
于是苏牧天在一片奚落嘲讽声中落荒而逃了!
“不行就不行呗,你打我一耳光是什么意思!”
“师父教我,修道之人当顺应本心,心动之处便可行动,而且师父他老人家也的确是这样言传身教的。”
“而且阴阳合和乃是大道至理,以双休之法配合,参悟此道更是如有神助,直达道法本源。”
“到底是凡俗之人,这么大气性,如何能得证道法。。。”
苏牧天暗自嘀咕,闲庭信步的出了站台。
虽然平白挨了一耳光,但这却完全磨灭不了他的激情!
身上没钱了,苏牧天便打算步行到他师叔家去,打听一番确定了方向,便行动了起来。
火车站点在西方,师叔家在东南方。
正值八月酷暑,骄阳西下之际,城市里的气温明显比山里热多了,到处都是蒸腾的气浪。
一路而行,可让久居深山道观的苏牧天看花了眼。
到处都是川流不息,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处都是散发着清春洋溢气息的大长腿、小蛮腰,以及深深的事业线。
那个少男不多情。
抛却修道之人的身份不谈,苏牧天也不过是个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男性罢了,哪里受得了这般阵仗。
于是,不谙世事的他,一路便想寻个可同修阴阳合和之道的姑娘,共参大法!
结果,他失算了。
连着询问了二三十个心动的姑娘,要不就是把他臭骂一顿,要不就是甩他一个耳光,要不就是把人家吓得尖叫而逃!
其实,挨耳光的时候,倒不是他闪躲不开。
只是当那冰清玉洁的小手抽在脸上所带来的异样触感,使他倒有种享受的感觉了!
再加上以他淬骨境二层的修为,早就练得铜皮铁骨了,被人家姑娘抽一巴掌也不疼,那就继续享受吧!
当然,也不是他气性好,不想还手。
而是,修道界早有明文规定,修道之人不准对凡俗之人出手。
否则,将遭到道教佛教等正派修士,所组建的正道盟降下的严厉惩罚,严重者更是会被当场诛杀。
于是,就在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推动下,苏牧天是越发的来劲,一路说得口都干了。
又想去临街的店铺里,求点水喝润润嗓子,更是被别人老板连撵带赶的驱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现如今到底是何世道,为何这些凡人对我辈修士如此无礼!”
想起在道观里,那些找他师父为了求得治病神药,都快把门槛踏断了的凡人露出的癫狂模样。
苏牧天就感到一阵的来气。
正想着,苏牧天突然感到眼前一亮,居然碰到了一个同道中人。
迎面走来了一个干瘦道友,有着锻体境五层的实力,明显是用的冥想锤炼法进行修炼的。
这种气息波动瞒不了他!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虽然不是真老乡,但同样作为我辈修士,同道落难的时候是不是该帮衬一下啊!
于是苏牧天便客气的唱了个道号!
结果呢?
无缘无故就被骂了,是真的被骂了!
而且还是突然间就被骂了!
苏牧天这下是真的火了,一路上他早已受够了凡人的无礼,此刻又被道友一通臭骂,于是……
要爆了。
虽然不想下死手,但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毛病吧!
当然没毛病,同为我辈修士,切磋一番又怎样!
结果可想而知。
以他淬骨境二层的实力,居然被那小子无影无踪的身法,绕的晕头转向,最后更是被临门一脚踢中要害,给卸掉了全身的功力。
苏牧天输了。
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而且还是锻体境五层的陌生道友!
当苏牧天趁着月色,失魂落魄的徒步登上龙吟峰,进到龙吟殿,见到他那位仙风道骨的师叔的时候。
他一头扎进了师叔的怀里。
哭了。
老头吃惊之下,一把揪下了不少的洁白长须,
“这……这就是……我那师兄收的得意弟子吗?”
“怎么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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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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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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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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