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半夜,正初有成效之际,敲门声骤起。
“谁呀?”
“去灵照山修炼啦!”
“……”
第二天,美梦中的姜子明被丫鬟唤醒。
“老爷有请。”
“啊?他不是去张家赴宴了吗?”
“已经回来了。”
“啊?现在几时了?”姜子明睡蒙圈了。
昨晚,被姜悠悠他们几个折腾到天亮。看姜悠悠升到筑基一重,又把他们的灵根都给渡了一遍,实在太累了。
“回少爷,寅时末。”
“我擦!”
一骨碌爬起,略作收拾,便赶到厅堂。
“父亲,叔叔。”姜子明一一施礼,看他们脸色,就知道有坏消息。
姜父见子明来,屏退小厮,并示意把门关上。
随即急问:“子明,你与我实话说,画像是不是姜岳?”
姜子明点头:“正是!”
“一剑一枪,枪是悠悠?”
“是。”
“剑是你?”
“是。”
“这么说来,事情是你谋划的?”
“是。”
“他们三个也是你杀的?”
“我与悠悠杀的。”
“唉!”姜父深沉一叹,“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三个叔叔见氛围不对,忙替子明辩解:“二哥,相信子明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不是惹事的孩子,肯定不会乱杀人。”
“我不是说这个!”姜父摇头,“我是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父亲与诸位叔叔?你才多大,一个人承担这么多,你会受不了的!我,不想看到第二个姜越白!”
众叔叔听罢,又纷纷指责子明:“是啊!谋划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我们!这事做得不妥当。”
姜子明知道他们担心自己:“多谢父亲与叔叔的关心,我,其实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一开始,确实是想去狩猎大会玩玩,可玩着玩着,就玩大了。”
“你会玩!”三叔咋舌,“把武乡县两个化神,不知道多少个元婴都玩死了!”
“哈!他们的死,归结于人性,我只不过稍稍推了一下。”
“你,我看不透!”三叔感慨,“不过,能排布如此,我很钦佩你!”
姜父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姜岳躲不了多久。”
“此事只能拖。”姜子明道,“此事我想过,三个办法,搅,赖,拖。”
“找到当初被陈家抓到的那几个人,买通,让他们将画像之事说得不确定一些,特别是细节的描述。然后,再买通飞仙楼等几家姜岳常去的酒楼,让老妈子及姑娘们把话说得模糊些。模糊些:把是说成好像,把名字姜岳说成好像蒋越?姜月?江月?尽量模糊,不要肯定。”
“然后呢?”
“再找一个和姜岳长得相像之人,不像也给他弄像,最起码和画像。出现在大众眼里,然后,捉迷藏。这就是搅了!”
众人点点头:“怎么个赖法呢?”
“他们虽然抓不住假姜岳,但是会审问真姜岳和我们。我们就统一口径:无人用枪,无人是火属性功体。”
“悠悠不常出门,应该没人知道。”m.
“不!有人知道!”
“谁?”
“吴笑!”姜子明解释,“那天吴笑横行霸道,姜悠悠看不惯收拾了他,用枪。”
“这……”三叔沉思道,“他们已经没落,不足为惧,要灭口吗?”
“灭!”
“那你用剑?火属性?”
姜子明笑着点头:“众所周知,我的的伴生法宝是一面破旗子。”
“难道那只是一个幌子?”
姜子明道:“其实,不怕你们惊讶,我有很多伴生法宝,什么旗啊,杖啊,剑啊,轮啊!”
“……”
“是我们见识短浅了!”
“那我们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姜父担忧,“假姜岳终究会被抓到,或者,他们发现破绽。”
“赖到我元婴为止。”姜子明冷哼一声,“只要我元婴,武乡县就是姜家的天下!”
此话,无人怀疑!
“那行,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去办!”
几位叔叔走后,姜父又道:“宴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我们家的镇族之宝竟然在陈家手里!此事,你是不是也知道?”
“他们亲手从我手中夺走的。”
“唉!我们不愧为父子!今天,陈家还给我了,我又亲手把它送给了张家。”
父子相视苦笑。
果然,画像全县张贴没多久,几个纨绔子弟就跑去邀功了。
张家一听,震怒不已!
“果然是姜家!第一第二,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来人!”张桐就要带人踏平姜府。
“且慢!”张柳忙阻拦,“族长冷静!只听几人之言,就兴师问罪,恐不太妥。而且,我们才坐上武乡县第一的宝座,行事就如此霸道,也会让人诟病。更何况,上午姜州平才进献镇族之宝,我们这样,不合情理。”
张桐听了此话,稍稍冷静下来:“那你说怎么办?”
“派人去姜岳常去之处询问那些人是否见过画像之人,我呢,带着谢礼,以谢进宝之由,去姜府试探。要是果察如此,再行捉拿也不迟。”
“好,就这么办!”
姜府,小厮来报:“张家张柳拜访!”
几人一听,知道目的,又去吩咐一遍,便去迎接。
张柳先是不露声色,客套一番,然后问起:“最近,有传言画像之上的人是贵府的姜岳。我听了,摇头不信。那天,宴会之时,张族长给众人看了那画像的,姜族长当时摇头不知。还有谁比姜族长熟悉自家子弟呢?你说是不是?”
姜父眉头轻皱:“当时,承蒙张家看得起,邀请我这个破落户,一时激动,宴会上多喝了几杯。至于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除了由于感激之情,进献镇族之宝外,都记不太清了。嘶~好似是有这么回事……”
张柳轻笑:“这也不难!再看一遍就是了。”
张柳拿出画像:“这回你脑袋清晰吧?眼神好使否?用不用拿到院子里看?”
“不用不用。”姜父接过,一眼看去,惊讶非常,眉头紧锁,“哎,乍一看,确实有点像啊!”
“乍一看?时间充裕,你再仔细看看。”
姜父仔细察看一番:“七分相似。这个颧骨有点突出了,眼睛也不太像,额头也有点大,嗯……鼻子也好似宽了点。”
张柳都给气笑了:“我不是让你找不同的,口述之画怎可那么精准?能有七分相似,已经基本断定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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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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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