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归玩,可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玩?你这不是存心折我面子吗?”张少气道,“最主要的是,人家还不要你,你非硬贴,打扰我姜哥学习!”
任芙气笑了:“呵,你姜哥?这是被打服了吗?”
“什么被打服了?我是钦佩姜哥的为人!由衷地钦佩!”张少道,“他和我们这些烂人不一样,他是有能耐的,能干大事的人!”
“哦?”
张少道:“我父亲告诉我,出淤泥而不染者,坐怀不乱者,处事不惊者,必为人上人!姜哥三条都有,肯定是个人才!我虽然不行,抱紧大腿,应该也能喝点汤。所以,从今以后,我就唯姜哥马首是瞻了。”
任芙轻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不能看得上你?”
“他看不上我没有关系,但我可以赖啊!人总不会嫌弃自己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张少是打定主意了。
“人都说你傻,没想到大事却不含糊。”任芙之前也不过利用他,心里是一直看不起他的。
“我天赋虽差,可心里清楚。”张少托起任芙的脸,“我自有为人处世的方法。而你,心里想什么,我也都清楚,可我不计较。我乐得傻乎乎地逗乐大家,大家也都放心。”
忽然,张少话锋一转:“但是!一旦让我找到机会,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任芙暗惊:这个纨绔子弟并不像表面看着那么简单啊!
原来,他也想拿我任家当做他的本钱!
“真是看不出啊!”
“以后,你随便玩,我找着新大腿了。”张少揉了揉肿胀的脸,“这一巴掌,值!”
回去,依旧如常。
放学,先生离去,张少立马起身,屁颠屁颠地跑到姜子明的位置上:“你们俩愣着干嘛呢?快给姜哥收拾东西!”
两个狗腿子点头哈腰:“姜哥,一切交给我吧!”
说着,一个人扶起姜子明,一个人为他收拾东西。
众人都愣住了!
姜子明挠了挠头:“张少,这……”
“哎,姜哥叫我小张就可以了。”张少态度甚是恭敬,“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讲!”
“额……”姜子明心念一转,“嗳,张少抬举我了!要是张少真心结交我这个朋友,那真是我的荣幸!不若这样,我们就以兄弟相称?”
“好!”张少甚是高兴,拱手,“明哥!”
“麟弟!”
这一幅兄友弟恭的画面让学堂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不清楚张少哪根弦搭错了。
张少一路送姜子明回去。
“都到门口了,张少喝杯茶再走吧?”
“却之不恭!”
进入,小厮看到姜子明回来,一脸急切,欲言又止。
姜子明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道:“你先下去吧!”
“是。”小厮无奈,只得退去。
姜子明笑着对张少道:“有张少在,真是蓬荜生辉啊!我想族长与各位叔叔们知道你的到来,一定非常高兴。”
“哪里,明哥抬举我了!”给张少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带你去见他们。”
“啊?这不太好吧?如此仓促,什么都没带,有点……”
“哎!他们都是很随和的,再说你我兄弟,讲那么多显得生分!”
姜子明拉着他,来到厅堂。
姜家各位正在愁眉苦脸,看到姜子明来,眉头稍展,又看到他身后一人,眉头顿时又拧了起来。
四叔脾气急,嚷道:“姜岳已经被你们抓走了,又来作甚?又准备抓谁?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姜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通炮珠把才迈进厅堂的张少轰懵了!
“啊?什么意思?我……只是来拜访各位长辈的,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张少求助姜子明。
姜子明一笑:“嗳!四叔,和你说过多少遍,这急脾气得改一改。他一个张家晚辈怎么可能是来抓人的?他是我的同堂,颇为意气相投,结为兄弟,今带他来我们家,见见各位长辈。实在没有其他意思!”
四叔一脸歉意,拱手:“哦,是我弄错了!抱歉啊!我这人就这脾气,多多包涵!”
张少忙回礼:“哪敢!”
三叔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叹气:“你别见怪!今天张家人才把姜岳抓走,我们心里着急难受,所以,一看到张家人,火气蹭地就上来了。”
张少哪里还不明白:姜子明是给我设了一个套,想让我保姜岳。
虽然是套,可也是机会。如果表现得好的话,那就算有恩于他,日后,他一定不会抛弃我了。
张少忙顺着他道:“竟有此事?不是已经查明是另外一个长得与岳哥相像之人做的吗?为何突然又抓岳哥?”
三叔解释:“那人被人认出,是隔壁村的刘大,一个投机商,境界不过炼体,断乎不可能为此事。”
“他说不可能就不可能?把人抓来对质啊!”
“听说,那天过后,人匆匆地走了,再也没回来过。如今兵荒马乱,上哪里去找?”三叔摇头,“于是,他们断定此事有人指使,所以,抓了姜岳。”
“太无礼了!”张少气愤,“我去和他们说!”
姜子明一把拉住:“麟弟万万不可!你一个人如何扭得过大腿?我不能让你为难。”
“明哥之兄弟即是我之兄弟,兄弟有难,我义不容辞!”张少说得气冲斗牛,大有为朋友两肋插刀之感!
“你如此就是陷我于不义了!”姜子明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心里清楚。你们想报仇的心,我们能理解,抓他也是应该,有利于弄清事实。而你冒险救他,只会让这件事越来越麻烦。”
“那以明哥之见?”
“那些人审问,难免会动用一点手段,我想,嗯,你能照看一下,让他少受点苦……”姜子明脸色凄然。
姜家人皆沉默不语。
张少拍胸脯保证:“明哥不必太过担忧!此事包在我身上!虽然我没有审问的权力,但让他好吃好喝,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代表姜家多谢你了!”
姜子明鞠躬,张少忙拦:“折煞我也!兄弟不必讲这个。我这就回去,给你看看情况。”
“好!你也多注意,不要太勉强。”
“放心!”
说罢,张少便离开了。
有张少护着,众人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三叔问道:“张少竟然对你服服帖帖,真是让人意外啊!传闻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竟然会服你?”
姜子明笑道:“把人看得简单的人才是最简单的!张少,我只能说是个有心人。不过,这样也好,姜岳最起码有个照应了。如今,我得加快修炼,早日救他出来!”
“嗯,姜家就靠你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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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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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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