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被吐了一身
慕容濂原本受了些内伤,并没打算用内力替琥珀顺气息调理,对身体状况看重得厉害的他,这会儿竟然破天荒的运气内功,稍微给她治疗下。
内力果然是包治百病,琥珀迷迷糊糊的醒了片刻,发现竟然给慕容濂搂在怀里,本来发烧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一颗心瞬间飙到嗓子眼,鸡冻得肚子翻腾。
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却因为心情起伏太大,琥珀立刻就呕出肚子里的酸水,喷了美男一身。
慕容濂身子一僵,恶心得差点将琥珀给丢到马车外面。本来就有些洁癖,这股酸臭味还真是了不得,熏得他几乎晕倒。他又没有衣服换,拿了琥珀的帕子擦了半天,郁闷得发狂。先前的一点小同情全用光了。
还好小姑娘没瞧见他嫌恶的表情,心情过于澎湃,又吐了一口,瞬间晕了过去。不然如果给她看见,说不定就留下永久的创伤。
要是知道给心仪的男子如此厌恶,小少女会受打击的。
他无奈吩咐车夫再加快点速度。要他一直穿着沾染了呕吐味道的衣服,比死了还难过。
到了下一个落脚的地方,比先前那个小镇大好多。虽然这里有钱庄,可是他连取银子的印章都搁在钱袋里,被人劫走了。好在身上有琥珀给的两百两银子,赶忙买了套成衣。
找到有间客栈,吩咐小二打立刻热水来洗澡,顺便又叫人去请个上好大夫给琥珀瞧病。
老大夫到了,把完了脉,摸着胡子沉吟了许久,这才说道,“这小姑娘是胎里带来的弱症,脾胃虚弱,心率不齐,体质偏寒。得好好修养些日子,不可过于劳累奔波,千万不可再受风寒。以后也得细细调养,不然。。。”
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给了慕容濂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开了方子,慕容濂懂得些医理,看了看,觉得对症,付了银子,又叫小二送大夫回去,顺便拿药。
他这个叫犯愁啊!好死不死的,摊上个病秧子。盟主那里还得报信呢!
慕容濂还从来没这么照顾过人,他还算运气好的,别人生病还闹情绪,琥珀却是个乖乖牌的,粥来了吃粥,药来了喝药。苦得眼泪汪汪的,啥抱怨都没有。
倒是煎药的店小二觉得可怜,那位公子也没吩咐要买点糖果,偷偷从客栈里摸点蜜饯送过去。
这下倒是让慕容濂惭愧了一阵,竟然没想到药苦,人家小女生会难受啊。他立即拿出五两银子就打赏给了小二。
店小二乐得疯了,rp好了一回,竟然得了回报。这下更是尽心尽力,用小火慢慢地熬粥,用的是细细的撇去油的鸡汤。
他是不知道江湖人氏打赏向来都是一两二两的,心情好的时候,十两银子都会出手。慕容濂名声大,赚的银子多,还有个世家在后面撑着,要不是这会儿钱包羞涩,肯定二十两就出手了。那店小二说不定当场心脏跳停,不省人事。
非常穷的人家,五两银子,都可以当嫁妆嫁女儿了。
琥珀睡着了,慕容濂愁容满面的坐在一旁,脑子里开始思索该如何是好。
灵机一动,他还真想了个好主意。
慕容濂叫伙计稍微看着点琥珀,急急忙忙的去了本地的悦来客栈分号,打算去碰碰运气,说不定有熟悉的侠客们在。
刚进了悦来客栈的门,就有不少认识他的人,可是他认识的却没有一个。
明星都是这样的,比如说周润发刘德华等走到哪里,人家都认得。可是他们未必认识其他人啊!
好容易在角落里发现了个稍微见过几次,有点印象的中年男子。可是他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
那人当然也看到了他,忙满脸堆笑的抱拳行了个江湖礼。
慕容濂无法可想,找不到其他人,只得过去和那人搭话。
“在此遇见前辈,幸会幸会!”
中年男子显得有点意外,这位公子怎么会过来搭话。“慕容公子客气了,当初在常州一别,公子仍旧是如此风采照人啊!”
这么一提醒,他倒是想这人是“中州大侠”柏长青。慕容濂心中一喜,是个有名有姓的大侠就好,看来托付他去报信应该靠谱。
他脸上的表情更加恭谦,忙继续套话,“不敢当不敢当!泰山武林大会结束了,想必大侠从那边过来,敢问柏前辈这是去哪里?”
“唉,我有个小女柏小青,偷偷跑出家门,一个人四处闯**,好久都没个信儿。出来寻寻。本来是要去武林大会找找,哪里晓得遇上点事,结果耽搁了。这不,还是准备去泰山看看。”
其实这柏长青本来时间充足,可是路上碰见个老友,受邀请去解决门派纠纷。他这个中州大侠也算是有些名气,那位好友便拉去做陪客镇场子,有银子大家一起赚。
可巧苦心神尼也在,却是被对方伏牛派给邀约了。
事情又很复杂,扯牛皮糖似的,折腾了许久,还是叫苦心尼那边赢了。他也没得多少银子,心中大呼晦气。遇见尼姑就倒霉。
这人算是叶满楼的狐朋狗友之一,曾经还去过苦心庵,哪里晓得神尼一点面子都不给,反而处处针对他,让他很是没脸。
他是不晓得缘由,苦心尼却是厌恶他那个刁蛮的女儿柏小青,有意的羞辱了这人。
柏长青这人是个憋不住的,一直找不到人诉苦,这会儿听慕容濂随意客套问起来去向,差点开始发牢骚。幸好想起叶小楼是苦心尼的小辈,是武林公子之一,说不定和慕容濂交好也不一定,还是不说为妙。
因此只是将话题扯到找女儿这事情上,将伏牛派丢脸的事情闷在肚子里。
真是瞌睡来了遇到枕头,慕容濂大喜。柏长青竟然要去泰山城,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又稍微扯了两句客套话,他才道出来意。盟主义妹的亲姐姐给人劫走了,叶小楼偷偷跟着,这边需要人去找盟主传信。可是他正照顾着盟主义妹,小姑娘病得人事不知,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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