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萧鸣的脸皮比较厚,双眼平静地说道:“真没什么,莫太太!”
要是跟林安琪比拼演技,萧鸣也丝毫不虚!
“傻孩子,你还叫我莫太太就有点生分了。这样吧,你跟安琪差不多大,你就叫我一声兰姨吧。”莫云兰笑着说道。
“好的,兰姨。”萧鸣老老实实地点头。
“真乖,快来吃车厘子,刚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新鲜着呢。”莫云兰招呼道。
萧鸣只能闷头吃车厘子。
莫云兰忽然问道:“对了,萧鸣,你从天医门下来,现在做什么?开医馆吗?”
“不是,我在广陵大学读书,刚刚读大一。”萧鸣回答道。
“你在广陵大学读书?”林安琪美眸睁的大大的。
“怎么了?不可以吗?”萧鸣困惑道。
“我也在广陵大学,现在正在读大二。严格来说,你得叫我一声学姐。”林安琪面有得色。
“你们俩人都在同一所大学,那实在是太好了。这样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莫云兰不住地点头。
萧鸣却是快哭了,这貌似不是省麻烦,而是增添麻烦吧!
林安琪眼睛古灵精怪地转了转,忽然揽住莫云兰的脖子,柔声撒娇道:“妈……湖滨那座公寓的钥匙还在吗?”
“那房子还空着,你想干什么?”莫云兰问道。
“我想搬出去住,除了可以认真学习之外,以后萧鸣来替我治病,也比较方便。”林安琪眨了眨眼睛。
“丫头,这么急干吗?你这病才稍稍好一点儿。”莫云兰有些意外。
“妈……你是不知道,我这才上大二,如果课业落下了可就追不上了。你不是说我是要继承家里的集团公司是老爸和爷爷的梦想吗?所以,我必须要努力才行。”林安琪很是认真地说道。
萧鸣最佩服这妞能把谎话说的这么顺理成章,而且连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不过,莫云兰很吃这一套!
她宠溺地摸着林安琪的秀发,疼惜道:“生了一场病,却是让我的囡囡长大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林安琪顺势钻进了母亲的怀里,呵呵笑道:“对啊,我长大了,以后我的事情不需要让你们操心了。”
看到他们那娘俩在一块温馨画面,萧鸣有点百感交集。
萧鸣跟白仙儿打小就是孤儿,是被白光头捡回来养的。
他没被白仙儿虐成神经病就算不错了,哪有这么温馨和谐的对话?
“不过,你一个人住不怕危险吗?”莫云兰又有些担忧。
“妈……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这么大的人了,防范意识还是有的。”林安琪看了一眼萧鸣,笑着说道:“再说了,还有萧鸣在,我不怕!”
坳不过女儿的软磨硬破,莫云兰很快就败下阵来,随后就拿来了钥匙。
莫云兰叮嘱道:“小秦,安琪这孩子有点任性,你让着她点。不过,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尽管给我打电话,我来教训她!”
萧鸣越听越不对味,搞的他跟林安琪像是马上要结婚的小两口似地。
不过,在林安琪那可怕的眼神逼视下,萧鸣只能咧嘴一笑,说道:“放心吧,兰姨,我会照顾好她的。”
来到屋外,林安琪从车库开了一辆十分扎眼的法拉利跑车,整体色调都是红色的,跟她的性格一样张扬火热。
坐上了副驾驶座之后,林安琪一脚油门,法拉利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
“快上车吧!”林安琪得意非凡,就像是出了笼子的鸟儿。
萧鸣万般无奈,只能上了林安琪的车。
车开到门口的时候,中年保安一看到是李大小姐的座驾,顿时立正,行注目礼!
不过,当他看清楚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乃是土里土气萧鸣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摔碎在地上。
“怎么回事?这小子是怎么进去的?咋还坐上了林小姐的车?”中年保安万分不解。
林安琪大约是要将这些天装病卧床的所有郁闷之气撒完,所以法拉利的油门不要命地踩着,迎着众人错愕或者艳羡的目光,一路狂飙。
萧鸣的目光,却一点一点地变得冰冷。
“停车!”萧鸣冷冷地下令。
一连叫了三声,看到林安琪还没有停车的意思,萧鸣伸手去夺方向盘。
林安琪吓的花容失色,一脚踩下了刹车,法拉利吱地一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轮胎印,险之又险地停在了路牙旁边。
惊魂甫定的林安琪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啊?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管我屁事!”
萧鸣解开了安全带,一下子就跳下了车,提上了那个黑包裹。
林安琪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推开车门,追上去道:“萧鸣,你要去哪?”
萧鸣猛地扭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被人利用当枪使!”
感受到对方那眼神中带着冰寒的感觉,林安琪吓了一跳,嗫嚅道:“对……对不起!”
“你不用对不起!往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萧鸣冷道。
“别啊……”林安琪双眼蒙上了一层泪水,说道:“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爱咋办咋办!跟我没关系!”萧鸣跟得了心硬化似地。
他潇洒转身,准备不再理会这个烦人的妞,各走各的路!
令人没想到的是……林安琪忽然朝前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萧鸣的大腿,然后撕心裂肺叫了一声。
“老公……我错了老公,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不想想我,也得想想咱们的孩子啊。”林安琪眼泪鼻涕齐齐流下,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笑话!为了装病,林安琪可是专门去修了一门表演艺术课——别的不敢说,要说到哭,她能去哭坟把丧主给哭破产。
“你神经啊!”
萧鸣甩了一下腿,发现这妞就跟树懒一样吊在他腿上,根本甩不掉!
很快,四周就围上了很多人,对着萧鸣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能这样啊?抛弃妻子,真是人渣!”
“就是……这小姑娘长的这么漂亮,他这么土气,凭什么做负心汉?”
“这种渣男真极品,我来给他发到网上去。”
“人姑娘这么有钱还没嫌弃他,他倒是先牛逼上了。”
反正大家都认定了,萧鸣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负心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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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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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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