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
这种病相信一般人都知道是个什么玩意,一般是因为男人好色,喜欢寻“花”问“柳”从而导致染了这么个病。
由此可见那个黄祥肯定是个渣男,除了跟刘婷婷之外,肯定还有别的不干不净女人有染。
在萧鸣看来,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所以,他只会觉得很爽,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秦如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微微一愣,脸上满是唏嘘之意。
此刻,她心里并没有那种报复的快感,而是觉得刘婷婷可悲可叹,所托非人。但是,既然两人没有了关系,她也不会刻意去提醒刘婷婷什么。
“给这两位朋友看茶。”丁奇笑眯眯地说道。
得到丁总的吩咐,立即就有人提着托盘送来了一壶上品雀舌,摆了好几个骨瓷杯子在茶盘上。
萧鸣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了红木椅子上,假模假样地喝着茶。
不过,秦如双对这个地方不太适应,小心翼翼地说道:“萧鸣,要不咱们现在走吧?”
“哎……两位别着急,等下还会有一场好戏要看,这么早就走岂不是错过了?”丁奇神秘一笑道。
“有好戏看?那我肯定不会错过的啊。不过……丁哥,你这场戏的戏份重不重啊?”萧鸣明显很是感兴趣,所以随口问道。
“当然重!我们经商,讲究的就是一个诚实守信。说是精彩好戏,那绝对是精彩好戏。十二点整,好戏准时上演。”丁奇笑眯眯地说道,顺便还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一番接触下来,他倒是有点喜欢萧鸣这个小伙子了,觉得他为人很真,嬉笑怒骂全凭自己的本心。
这一点,在尔虞我诈的社会之中显得非常地难得了。
“那乘着还有点时间,丁哥你给我介绍介绍?”萧鸣问道。
丁奇自顾在一旁坐了下来,然后拿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仔细地回味一番之后,丁奇这才放下茶杯,顾左右而言他道:“小老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萧鸣!”
“萧鸣老弟,你觉得我这个档口如何?”丁奇问道。
“还不错啊……无论是从隐蔽性,还是从安全性来说都还不错。就是你的那帮手下带人绕弯子的事情有点画蛇添足。”萧鸣忍不住吐槽。
丁奇对小胡子看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道:“看来……萧鸣老弟你对我的手下有点看法啊。”
萧鸣低头喝茶,不置可否。
丁奇收敛了笑意,沉声说道:“萧鸣老弟,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广陵市作为档口吗?”
“那还能有什么?肯定是人傻钱多呗。”萧鸣想都不想,便回答道。
“雄厚的资本,是生意运转最基本的条件。当然,这只是其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广陵市这边的人都是天生的赌徒。他们愿意相信一夜暴富,或者说愿意相信来快钱才是真正的发家致富之路。”丁奇淡淡地说道。
“如果没有这些赌徒,那你档口岂不是要倒闭?”萧鸣冷嘲热讽道。
说实话,就算丁奇对自己还算客气,但萧鸣还是比较讨厌这种敛财的方式。
“没错,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但是……你有没有想到过,我之所以能够玩转这一切,靠的是什么?”丁奇双眼灼灼地看着萧鸣。
萧鸣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后说道:“因为,你是比他们更大的赌徒!”
“对了!”丁奇忽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他仿佛见到了知己一样看着萧鸣,大声说道:“我是个大赌徒,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并且引以为傲。我的生活,还有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靠着赌而赢回来的!”
萧鸣惊讶地看着他,似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把自己是赌徒的事情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
换而言之,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丁奇却不知道萧鸣的心理活动,而是自顾自说道:“我从小因为家境贫寒,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接受教育。小学毕业之后,我就辍学打工补贴家用。在社会上的打滚,我三教九流的活儿都做过。可是,这段经历练就了我一副好眼神。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必须得有不同的方法。”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一个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我跟在一个玉器雕刻大师后面学习做玉石雕刻匠。因为我人机灵,所以学习的很快,很快就获得了师傅和主顾们的认可,在行业内也逐渐开始有名气起来。”
“一个大主顾主动找到了我让我接私活!他将一块翡翠原石交给了我,让我帮他雕刻一件南极仙翁的翡翠,送给他的老母亲,酬劳是一万块!在那个时候,一万块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为此,我每天废寝忘食,几乎将师傅教给我的所有能力都使了出来。”
“前期,我雕刻的很顺利,也往往有神来之笔。不过,在最后一个环节雕刻那颗寿桃的时候,我因为实在太困,不一小心下刀的时候偏差了一点。正是这一刀的偏差,彻底毁掉了我的作品,也差点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大主顾逼着我赔钱,三十万!”丁奇说到这,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萧鸣微微惊愕,三十万就算是在如今这个年代都是不少的钱,遑论那个万元户少的可怜的那个年代了。
“后来呢?”秦如双明显被他这个故事给吸引了过去。
丁奇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笑着说道:“后来我师傅出面,帮我摆平了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吗?那块所谓的造价昂贵的翡翠石料,根本就是假的。”
“假的?”萧鸣觉得这个故事转折的太快。
“是的!是做的很像真货的假冒货!可笑我还在为了它耗费了大把的时间想着构思,还为它的损毁感到懊恼。若不是我师傅浸淫行业许久,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假的。最后,我就赔了所有的积蓄了事,却也被师傅逐出了师门。他觉得我这人做事不够稳妥。”丁奇苦笑一声,似乎在笑自己的少年心性。
随后,他语气瞬间变得萧索了起来:“不过,我师傅并未将事情做绝。他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自谋出路。我在玉雕这个行业是待不下去了,所以把眼光投在了赌石这一块上。在赌石上,有一刀暴富,和一刀倾家荡产的说法。我看中了一块品相很好的毛料,为了它我几乎翻遍了所有的玉石资料。所以,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掏出了身上仅存的一万块,不惜一切代价买下了这块毛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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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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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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