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拜你?你少自恋了!”幽墨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我有说是你吗,干嘛这么急着对号入座?”萧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看你上钩的样子。
“你……哼!”
幽墨不再理会萧鸣,但是她此刻的脸上,泛着一圈红晕,心脏也扑通普通地越跳越快。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道……”
幽墨赶紧甩了甩脑袋,摒弃了这个她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想法!
一旁的聂远忠似乎习惯了这两人的打闹,他摇了摇头便道:“萧鸣宗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谁知萧鸣突然伸了个大懒腰,还打了个哈欠,十分慵懒地说道:“回家休息!”
……
此刻的燕圣墓地。
沈昌盛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他现在只想赶紧找个理由,将跟丢萧鸣他们的事情给糊弄过去。
但是,他想着想着,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沈昌盛吓了一跳,差点摔倒下去,但是当他看见门外之人的时候,立刻冲到屋外半跪下来道:“血……血影大人!”
血影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他们人呢?”
沈昌盛是汗如雨下,他一见到血影的本人,那种想要找借口搪塞过去的想法瞬间就没有了,只能跪在地上道:“血影大人,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诡计,我只是低头掏了个手机,他们就不见了!”
他说的全都是大实话,丝毫没有说谎!
血影皱着眉头,如果对方是那种高手的话,别说低头掏手机了,恐怕沈昌盛眨眼的功夫,都能瞬间消失。
“他们来这里做了什么?”血影厉声问道。
“他……他们去了祭坛!”沈昌盛嘴唇颤抖,生怕血影会怪罪下来。
“哼!没用的东西!”
血影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朝着祭坛走去。
沈昌盛看着血影的背影,整个后背都湿透了,血影没有惩罚他,这让他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血影来到了祭坛,可是刚到这里他就惊住了!
“既然能破掉我布下的封印法阵?那两个娃娃到底是什么人!”
血影深知重伤的聂远忠是不可能做到的,定是跟他一起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娃娃做得!
一丝丝疑云在血影的心头散布开来。
他绕着祭坛走了一圈,然后停下脚步自言道:“我就不信,你们不来了!”
……
燕京的傍晚很是惬意,马路上如潮水般的行人们,他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家迎接一天中最舒适的夜晚。
萧鸣就这么坐在别墅的阁楼之上,喝着红茶,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不出的自在。
幽墨一直坐在萧鸣的身边,她时不时地去偷看萧鸣的侧脸,但是每一次都是看一眼就立即把目光收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竟然有些不敢正眼直视萧鸣。
不是害怕,倒是有些……害羞?
萧鸣早就发现了幽墨的不对劲,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小墨,你怎么跟个贼似的,脑袋上是不是上了发条,转来转去!”
“你……你才是贼呢!”幽墨羞涩地将头给转了过去。
萧鸣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茶道:“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在幽墨对面的聂远忠此刻是坐立不安,他看上去比萧鸣还着急。
“萧鸣宗师啊,我们得采取下一步计划,不能耽搁呐!”
聂远忠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事情本就是萧鸣的事情,为何他还有闲功夫坐在这阁楼上喝茶看风景?
萧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聂先生,这事急不来,我们需要静观其变!”
“萧鸣宗师,此话怎讲?”聂远忠完全读不明白萧鸣的心思。
萧鸣耐心地解释道:“那血影定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关于那神秘图案的信息,我们这次悄然消失,他应该在气得直跺脚吧,但是他绝不会放弃的,一定会更加的谨慎,等待我们再次前去,我们就偏偏不去!”
聂远忠想不到萧鸣竟然还有这番心境!
说实话,萧鸣这是在赌博,一旦赌输了,他就全盘皆输,搭进去的可是秦洛的性命啊!
“可是,我们一直等也不是办法啊?”幽墨也道。
只是她发现,和萧鸣正儿八经说话的时候,却不觉得羞涩了。
萧鸣不急不慢道:“现在就是比耐心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忍耐,那血影忍不了,必然会采取措施,到时候我们再出击!”
话毕,萧鸣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萧鸣拿起手机一看,顿时笑道:“你看,那血影真是个急性子,现在就已经等不了了!”
打来电话的人,是秦如双。
幽墨和聂远忠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萧鸣示意幽墨和聂远忠不要出声,然后就按了免提。
“秦老师……”
萧鸣刚想问候,电话那边却传来急促的话语:“萧鸣,我听姜雨倾说了,你已经离开了苏杭,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爸爸有危险了……”
秦如双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的话语,萧鸣是听得眉毛直跳,于是赶紧打住道:“秦老师,你说慢点,一句话一句话的,慢慢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才传来声音:“萧鸣,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你现在在哪儿?”
“秦老师,我已经到燕京了,你刚刚说得秦伯伯有危险是什么意思?”萧鸣在秦如双刚才连珠炮一般的话语中,只捕捉到了这最关键的一句。
“我刚才又收到了信息,那边说已经不想再等了,让你三天之后的中午必须去和他们见面,否则……否则就撕票!”秦如双已经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萧鸣微微一笑,这全被他言中了,别说三天之后,就是今天晚上,他也没所谓。
“秦老师,他们有没有说见面的地点?”萧鸣平静地问道。
“有有,他们发给了我一连串的地址,我等下就转发给你!”
“好的,秦老师,你就放心吧,三天之后,我一定救出秦伯伯!”
萧鸣胸有成竹地挂了电话,然后看向满脸惊讶的幽默和聂远忠道:“我说得没错吧,现在不是他们在算计我们,而是……他们在落入我的圈套之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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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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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