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双觉得秦洛说得很有道理,也劝说道:“萧鸣,就让卫理去吧,他做事还是很细心的,让他将功补过!”
萧鸣低头沉思片刻:那古文字自己是一窍不通,若是抄错了一个字,恐怕就会给秦洛的解读带来麻烦,卫理自然是不二人选。
况且,只要自己的咒法还在,也不怕卫理逃跑!
“那好吧,就这么办!”萧鸣点头允诺道。
饭后,秦如双贤惠地收拾着餐桌,秦洛默默地端了一碗饭朝楼上走去,萧鸣知道那是送给卫理的。
而幽墨这丫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她钻进浴室好半天才出来,换了身睡衣就进了房间。
夜里,萧鸣躺在床上不能入眠,救出秦洛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却心事重重,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世吧。
突然,楼道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萧鸣顿时警惕起来,这么晚了,谁会在楼道里走动,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卫理!
只是,脚步声却停在了他的门口。
萧鸣索性倒头装睡,他倒要看看,这人想要干嘛!
“咔嚓!”
门锁就这么打开了,一个小巧的身影钻进了房内。
萧鸣是背着门装睡的,他只能凭借气息感知这人的行动。
幽墨托着惺忪的睡眼,慢慢悠悠地晃到了萧鸣的床边,然后就一下子扎在了床上,紧紧地贴着萧鸣。
萧鸣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体香,还有背上被一对柔软挤压的感觉。出于本能,他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下!
只见幽墨正趴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小墨?”萧鸣轻轻地唤了一句。
无人应答。
“这丫头是在梦……梦游?”萧鸣抓着脑袋不敢置信。
幽墨穿着一身性感的小睡衣,胸前的美景隐隐约约地暴露在萧鸣的眼前。
萧鸣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看,生咽了一口口水,这不是在逼他犯罪嘛!
“萧……萧鸣……”
幽墨突然开口断断续续地念着萧鸣的名字,片刻之后又重归平静的呼吸声。
“这丫头,怕是累坏了吧,她这么多年,也背负了太多的东西,现在总算是放下了!”
萧鸣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盖在了幽墨的身上,然后就这么站在床下,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幽墨。
幽墨突然又换了一个睡姿,直接仰躺在床上。
只是这么个姿势,让萧鸣瞬间就接受不了了,这丫头的身体几乎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要稳住!”
萧鸣念经似的呢喃道,这种情况下怕是男人十有八九会沉不住气的。
况且,幽墨是喝多了的,酒后乱性也是说得过去。
但是,萧鸣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他将被幽墨踢开的被子重新又盖了上去,便走出了屋外。
床上的幽墨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裹紧了被子,气的咬牙切齿:“萧鸣,看来你不是真的流氓,不过,我倒希望你流氓一回……”
萧鸣就这样来到了阁楼,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繁华的夜空,还有这夜晚依旧灯火辉煌的大都市。
想想他离开青云山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突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萧鸣苦笑,怎么到哪都有人跟着,大晚上的一个个的都不睡觉?
秦如双裹着睡衣来到了阁楼,当她看见萧鸣的时候也是身子一愣,不过随后也走到了萧鸣的身边坐了下来。
“想不到,还有人跟我一样,大晚上的睡不着觉。”秦如双轻声地笑道。
“秦老师,你不也是一样吗?”萧鸣也笑着道。
看来,也有人和他一样,需要借助这皎白的月光来催眠。
萧鸣和秦如双挨得很近,他能闻到秦如双身上淡淡的幽香,还有独特的发香。
女人,有时候真的能够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这需要看做是对谁。
秦如双静静地看向夜空道:“萧鸣,你知道吗,你离开苏杭的那天,姜雨倾和我聊了一夜,聊着聊着,她就哭了。”
“哭了?”萧鸣很是惊讶。
“嗯,女人的眼泪虽然不值钱,但是也绝不会随便流的,她说,你给她带去的东西太多了,无论是开心,欢笑,还是信任,依靠,又或者是……情感。”
秦如双说得自己好像都有些发笑,但她继续道:“你留给她的,绝不是一个美人颜的总代理,而是美好的回忆。”
萧鸣不知道秦如双跟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他也猜不透秦如双的想法。
“秦老师,姜姐对我而言,尽管只相处了几天,但是那几天我绝对是把她当作亲姐姐来看的,你所说的那些,是作为弟弟义不容辞的责任。”
秦如双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盈盈道:“萧鸣,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是双方都要弄清楚的,一旦太明白,反而会疏远,就像你我之间一样,做一对师生,我觉得很好!”
“秦老师,你怎么怪怪的啊,我们本来就是师生啊!”萧鸣有些纳闷儿了。
秦如双撩了撩额前的秀发,笑着道:“萧鸣,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吧,我们决定后天就回去。”
“这么快吗,在这里多住几天吧,我这房子住上十几个人都没问题,不要嫌拘束。”萧鸣有些失落道。
“不了,我可是老师,怎么能将学生丢在学校自己在外享受呢?”
秦如双一说到这个,语气里就包含着一种为人师表的感觉。
“也对,也对。”萧鸣说话的声音很小。
“对了,萧鸣,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秦如双转头问道。
萧鸣想了想,然后尴尬道:“秦老师,我可能还要继续请假了,我有一种感觉,这次来燕京,能解开我的身世之谜,所以,我想再待下去!”
秦如双好像早就知道萧鸣会这么回答似的,一点都不失落,只是淡淡道:“嗯,事情忙完的话,一定要回学校!”
“当然,谢谢秦老师!”
萧鸣很是开心,有这么一个老师,真好!
聊了半晌,萧鸣和秦如双都静静地看着夜空发呆。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如双就将头倚靠在了萧鸣的肩膀上,动作很是自然。
萧鸣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自己的老师啊。
可是,他却微微听见耳畔传来秦如双淡淡的呼吸声。
她……竟然睡着了。
“晚安!”萧鸣笑了笑道。
他抬头看向星空,心中却是无比地平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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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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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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