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萧安然,你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有话就快说!”萧鸣压根就没什么兴趣。
“萧鸣,这件事情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萧安然说完又看了看表,现在的她是在争分夺秒,所以急促道:“时间还来得及。萧鸣,我给你讲个故事。”
“讲故事?萧安然,我不想听!你只要告诉我幽墨在哪,现在怎么样了就行!”萧鸣越来越不耐烦。
“不!萧鸣,你必须得听,听完之后你自然就会知道。”萧安然也变得强硬起来。
“好好好,那你说说看,我要是发现你在忽悠我,别怪我把你轰走!”萧鸣端坐了起来。
他准备好好听听萧安然的故事,到底想说啥。
聂远忠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他总觉得,这个故事似乎不一般。
萧安然理了理思绪,缓缓道:“我是萧家的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爷爷萧南易,他现在是萧家的家主。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萧天行,是我的父亲,二儿子萧天林,三儿子萧天楚。”
说到萧天楚的时候,萧安然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得得得……萧安然,你是给我讲故事还是帮我查户口啊,你们萧家有什么人管我什么事?”萧鸣当即就打断了。
不过他好像对萧天楚有些印象,那日在苏杭的萧家,萧安然曾经给他看过这个名字。
只是聂远忠的身子是不禁抖了抖,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四大家族萧家的人?
萧安然的脸色一沉,她继续道:“我要讲的故事就是关于萧天楚的!”
“萧天楚,也就是我的三叔。年轻的时候,他曾是我们萧家的骄傲,一身本领冠绝于世,在华夏乃至国际都鲜有对手。”
“爷爷特别喜欢这个小儿子,还特地为他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个大豪门的大小姐,对方权利滔天。可是,三叔毫不犹豫就反对了。”
听到这里,萧鸣嘿笑道:“这人有点意思,身为豪门,却不接受豪门的亲事?”
萧安然笑了笑,又道:“因为三叔他已经心有所属,他心爱的女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只是一介平民百姓。他们两人是在一次偶然中结识的,但是三叔却爱上了,死心塌地的爱上了。”
“那后来呢?”萧鸣越听越感兴趣。
他就喜欢这种不受大家族约束的洒脱男子,敢于追寻自己的幸福。
萧安然见萧鸣两眼放光,讲故事的情绪更高涨了!
“后来啊,三叔跟爷爷摊牌。爷爷大怒,让三叔永远地离开那个女人,可是三叔不干,他大闹家族专门举办的订婚仪式,让爷爷脸面尽失。”
“那个豪门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并且跟爷爷讨说法。爷爷只能让三叔去负荆请罪,并且断了与那女人的来往。三叔不从,结果被关入了地牢。”
说到这里,萧安然吸了吸鼻子,好像往事历历在目。
而萧鸣却替那个萧天楚捏了一把冷汗,插嘴道:“这样的人不会就这么认命吧?”
萧安然继续道:“当然,三叔关在地牢里也时刻挂念着那个女人。后来,三叔的挚友阳修闯入地牢,告诉三叔,那个女人其实早已怀孕,现在正在产子。”
“三叔大惊,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而且他已经和那女人几个月没见了,于是情急之下,和阳修一起杀出了地牢。”
萧鸣听得一惊,然后摆着手说道:“等等……你说谁,阳修?”
“没错,阳修。”萧安然肯定道。
她看出了萧鸣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哎呀,萧鸣宗师,你就别打岔了,听她说吧!”聂远忠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续的事情。
萧鸣便不再说话,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
萧安然再次看了看表,继续道:“三叔逃出去之后,和阳修一起见到了那个女人。女人已经完成了产子,她非常的虚弱,拉着三叔的手,说自己怎样无所谓,一定要保住孩子。”
“就在三叔犹豫之时,阳修告诉了三叔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四大家族早已忌惮三叔的实力,就在他们得知三叔已经让萧家颜面尽失的时候,集体找上爷爷,答应帮助爷爷除掉这个不孝子!”
“爷爷当时正在气头上,便一口气答应了下来,他宁愿家里没有这么个儿子,也不愿因为一个人让他萧家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接着,三叔秘密将孩子托付给了阳修,独自一人迎接合力讨伐的四大家族。据说那场大战异常惨烈,最终以四大家族的胜利而告终,三叔和那女人的尸体甚至都不知所踪。
“可是,四大家族的人并没有发现孩子的踪影,不知道怎的,东窗事发,他们找上了阳修。接下来,便是十九年前那场旷世之战。”
萧安然叹了一口气,她静静地看着萧鸣,等待萧鸣的反应。
“那后来呢?”萧鸣轻声问道。
这么个简单的反应让萧安然有些意外,她知道萧鸣其实心里或许猜到了什么,只是萧鸣在等,等待她说出最关键的事情。
“后来,阳修抱着孩子从燕京一直被追到青云山,在青云山陨落了,这场浩劫才终于落下了帷幕。”萧安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表情相当的惋惜。
“那个孩子呢?”萧鸣依旧是平静地问道。
不过,此刻他的内心早已充斥着无尽的怒火!
“那个孩子没有人再见到,据说,随着阳修一起身死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然后就这么不了了之。就算还活着,也没有人认为一个刚出生的小孩能独自在山上活下来。”
萧安然看着过于平静,平静到有些压抑的萧鸣,轻叹了一句:“我的故事说完了。”
“萧安然,你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如何,即便你是萧家的人,十九年前的事情你也能记得这么清楚吗?”萧鸣震怒的表情逐渐冷淡了下来。
现在不能凭借萧安然的一面之辞就相信她的话!
“萧鸣,你以为我冒死来见你就是为了骗你吗。我告诉你,我没那么无聊!”萧安然实在很的生气了。
她现在就是为了让萧鸣相信自己,哪怕语气强硬一点。
可是,萧鸣还是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道:“萧安然,你要让我相信也可以,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说的故事是真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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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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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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