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他放长线钓大鱼,钓出来的竟是秋晴的儿子?
这后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鸣今天是准备刨根问底了,他又问道:“夫人,我这个人说话有点直,你切莫责怪,我怎么觉得,你的两个儿子,好像对你的态度……不太一样?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秋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你观察的还挺仔细,其实牧儿并不是我生的,乃是宁家的第一任夫人所生,只是姐姐命运不测,意外去世,而我是第二任夫人,才生下了晨儿,还有……”
秋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萧鸣这才恍悟!
“那大少爷是不是对你很有偏见?”
萧鸣其实也不想问这么多宁家的家事,只不过他想寻找其中的答案罢了。
追寻真相的道路上,他一直是执着的。
“是!”秋晴肯定地说道:“牧儿虽然也称我为母亲,但是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情感,其实牧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也想给予他缺失的关爱,但是我尝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牧儿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母亲的缺席。”
萧鸣还是不明白,就算是这样,宁牧也不至于对秋晴下杀手吧?
“夫人,请恕我多言,你这次大病,如果是大少爷从中作祟的话……”
秋晴打断了萧鸣道:“我知道,其实我都知道,灵界回归,老爷第二天就外出了,和老友相商回归之后的事情,宁家不能一日无主,总得有个人站出来的,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牧儿了,但是老爷临走时交代,将宁家大权交予我手,我想你也知道,这无疑是对牧儿的一种沉痛地打击!”
萧鸣非常理解地说道:“宁家大权落到夫人的手里,自然会流落到二少爷一派,他大少爷势单力薄,务必会失去宁家的主权,如果大少爷是一位有雄心壮志之人,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能够理解了。”
“事实上,牧儿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有身为宁家大少爷的骄傲。”秋晴淡淡道。
萧鸣好像知道了其中的隐情,他起身道:“夫人,我本外人,不便过问宁家家事,但是我替你治病时发现了其中的秘密,才多嘴说了两句,其实我也猜到了,以夫人的为人,定会让我保密对吗?”
秋晴笑道:“萧鸣,我真是挺佩服你的,小小年纪,竟也有着这般远见!没错,我想拜托你,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吧,牧儿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夫人的善良确实让我也很佩服!只是夫人可曾想过,大少爷这一次失手了,还会有第二次怎么办?”萧鸣笑着问道,其实这跟他毫无关系。
“那是宁家的事情,我作为宁家的夫人,难道就不应该直面这样的问题吗?”秋晴好像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
“哈哈哈!”
萧鸣笑了两声,然后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夫人请好好地休息,萧鸣打扰了!”
“吱呀……”
随着房门被推开,所有人都看向了萧鸣!
只见萧鸣灿烂地笑道:“夫人醒了,已经没事了!”
时间仿佛停格了一秒,然后所有人都奔向了屋内!
“母亲!”
“夫人!”
宁晨和蓝裳再次落泪,这次是激动的泪水!
萧鸣向白仙儿和幽墨走去道:“哎,可累坏了,这夫人的病啊,确实难治!”
他这番话是故意说给石丘谷和宁牧听的!
“再难的病也难不倒咱小神医啊!”白仙儿笑着调侃道。
“哎,师姐,你就别寻我开心了!”萧鸣很是得意。
“心事总算是了了吧?现在可以回去了。”幽墨也挺开心。
“是啊,咱们走吧。”
萧鸣浑身舒坦,刚准备往外走,却被曹林和胡甲拦住了!
“小神医,我等学识浅薄,还请神医告诉我们,夫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神医又是怎么治好的?”
这两个人的表情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
萧鸣瞥了一眼身后的宁牧和石丘谷,提高音量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给夫人换了遍血,夫人就醒来了,这事儿还挺巧的!”
“换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曹林和胡甲一个劲地拍着自己的脑门!
换血这事情对他们来说也不难,但是没有任何的病症让他们去往那上面去想!
“请问神医是怎么想到的?”曹林又问。
萧鸣心想这家伙的问题还真多啊,再说下去可能会暴露,于是笑道:“这乃我天医门的独门医学,请恕我不能相告!”
说罢,他就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天医门?”
曹林和胡甲面面相觑,完全没听过啊!
而宁牧小声问道:“换血能够清除掉灵葵的药效吗?”
石丘谷肯定道:“灵葵主要就是在血液中,换血的确可以做到!不过大少爷,看来这小子也是歪打正着,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灵葵,咱们的事情还没有败露!”
“事情没有败露,但是我的大计,可是被这小子全毁了!”宁牧的表情逐渐变得阴鸷!
萧鸣有一种做好事不留名的感觉,他们走到了大门口,却被之前那个管家给叫住了!
“神医请稍等!”管家腆着一张笑脸道。
萧鸣看见管家这个阳奉阴违的样子就没好感,他道:“干什么?你之前不是挺瞧不起我们的吗?”
管家连连作揖,尴尬道:“神医,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呐!老爷在大堂,想见你们!”
“不见不见了,我还要赶路呢!”萧鸣挥着手道。
“神医请留步,只是见上一面而已,老爷特别想见你!”管家还在挽留。
“有啥好见的啊?我一不要名,二不要利,老爷见我无非就是想答谢我,我不在乎这个的!你让老爷赶紧过去看看夫人才是对的!”萧鸣竟开始教育起来!
只是,突然一阵笑声传来:“哈哈哈哈!好一个不要名不要利,怎么,我都如此相邀了,你还不给老朽一个面子?”
白仙儿和幽墨全都转身,但是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好厉害的意念传音,这宁家家主定是一位高人吧!”
萧鸣来了兴趣道:“师姐,小墨,咱们就去见见这位老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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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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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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