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夜蝉觉得这件事虽然对方有点无理取闹,估计也就是抹不开面子认错,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因为家中略有势力,将此事扭曲事实,散布在网络之中:
给夜蝉树立了一个因爱生恨,对女友大打出手的渣男形象。而吴莱摇身一变,变成了惩恶扬善的好好青年,他先是阻止了夜蝉的暴行,之后便教训了夜蝉一顿,夜蝉见有人帮忙,欺软怕硬,转身逃跑,吴莱安慰受伤的女生,并自掏腰包送女生去医院,为她疗伤。事成之后并未索取一丝回报,反倒顾及校友名誉,极力反对此事声张,但是夜蝉却步步紧逼,时常找吴莱的麻烦,最后终于有正义之人看不下去,将此事公之于众,才能让事情真相大白。
“我套他吗,他不写小说真TM可惜了。”夜蝉看完媒体的文章后骂道。
但是骂归骂,夜蝉对于舆论导向,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没有钱出来公关,对于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
虽然网上一群不明真相的键盘侠只靠一篇文章就大放厥词,言语激烈,恨不得把夜蝉的祖宗十八辈都翻出来骂一遍。更有极端者开始搜寻夜蝉,追到夜蝉的学校,拉起横幅,要求学校开除夜蝉,夜蝉佩服他们的勇气,夜蝉认为键盘侠也就是网络上重拳出击,没想到还有真先登死士敢跳出网络,走向现实来学校搞事,搞得他头都大了。
但是夜蝉依然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嘲的对舍友说到:“握草,老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火了。”
舍友也是看着夜蝉被网暴而束手无策,刚开始还会在网上反击,但是却迎来了更多人的咒骂,也只好悻悻作罢。
夜蝉这里倒是无所谓,因为身边的人,学校同学,学校老师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都为夜蝉报不平,但是网络上的看客不知道,他们动动手打两个字也不费劲,而且网络上口诛笔伐,也算伸张正义,越骂越嗨。
媒体这方面就算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从它并未发布学校为夜蝉证明的声名这一点来看,估计也是为了热度不会为夜蝉平反。
反正热度一过,在平反还能再炒一次热度。媒体领导们都怀着这样的想法。
其实网络上也有人表示,事情经过只靠片面之词并不能妄下定论,但是口嗨的群众并不会理会这些话语,更有甚者在这样的评论下面骂该评论就是想要掩盖事情真相,平息这次事件。
导致以后站在客观角度,冷静分析的网友,越来越少。
而且有的媒体也第一时间发出学校的声名,希望可以以此来告诉大家不要在骂了,大家都被骗了。但是换来的却是网络上如潮水般的抨击,什么赚热度,博眼球,掩盖真相,故意洗白,等等评价。
至此之后再也没有广告公司发这份学校声名了,他们怕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发酵,学校迫于压力,勒令夜蝉回家休学半年,等到风波一过,在回来上学,并承诺让夜蝉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学校会免收夜蝉的一年学费,并且还会把国家助学奖学金的名额,留给夜蝉。
夜蝉离开学校的时候,教务处主任语重心长的对夜蝉说到:“这件事早晚都真相大白,但是目前舆论导向对咱们不利,咱们百口莫辩,所以你先辛苦一下,回家待一段时间,等这件事平复下来,再回来继续读书,学校会补偿你的,放心吧。”
“谢谢老师,那我走了。”夜蝉道谢后转身离去。
主任摘下眼镜,望着夜蝉的背影喃喃道:“苦了孩子啊。”
夜蝉背负着屈辱和骂名坐上回家的火车,他恨这群满嘴喷粪的人渣,不明真相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冤枉的人口诛笔伐,不留余力。
所谓墙倒众人推,大众并不会去关心事情的真相,只会跟着人群游走,有人说往左,他们便往左去,有人说往右,他们便又走向右面,当没人给他们指路时,他们便会停下,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普通人,重复着曾经的劳作。
他们缺少明辨是非的能力,却不缺义愤填膺的满腔热血!
夜蝉抱着书包,蜷坐在火车的车厢通道角落里,望着窗外的风景,泪水在眼中打转。
来时千花万树齐盛开,归去秋风落叶百事哀!
想起父亲千里迢迢送自己来上学的模样,夜蝉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一时间在学校的坚强随着火车的归途荡然无存,门缝中传出的声音刚好掩盖住夜蝉的呜咽,似乎在告诉夜蝉:“哭吧,孩子,大声的哭出来吧。”
就在夜蝉在角落抹眼泪的时候,从夜蝉刚上大学,就开始注意他的两个女生之中的那个长发女生,就在这个车厢之内的座位上!
女生拿着一本画册,边微笑边画着,画中正是夜蝉在角落里抱着书包小声哭泣的样子!
一路无话,火车途经千淬市时站了下来,列车员拍了拍角落暗自神伤的夜蝉说到:“小伙子,火车到站了,你起来一下,我准备开门了。”
“哦。您好同志,咱们这是到哪了?”夜蝉擦了擦泪痕问道。
“到千淬市了。”列车员回答道。
“谢谢,那我就在这下车了。”
夜蝉下了火车长吁一口气喃喃道:“到家啦,回家吧。”颇有一副被贬还乡的模样。
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自己回来了,之后又打了个车,直奔家中。
到达目的地后,夜蝉下了车,付了钱,望着楼上自己家的位置,久久挪不开步子。
夜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他为什么打人,为什么被休学,为什么回家。正当夜蝉徘徊之际,一只手放在了夜蝉的肩膀之上。夜蝉一惊,回头一看后惊呼道:“爸?”
夜父哈哈一笑:“哈哈,瞧给你吓得,到家楼下不上楼干什么呢?走,爸买了你最爱吃的大虾,回去咱俩喝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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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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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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