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陆凡眼前的年轻女子表现的越发不耐烦,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骗了自己姐姐的小白脸。
陆凡明显感觉到了,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跟一个年轻女人发火一般见识,这事儿陆凡还真干不出。
此时也只能把暗示的目光看向一路,把自己带过来的那名司机,后者张了张嘴想要帮陆凡说两句话。
然而被那年轻女人瞪了一眼之后,马上把头低下,吭都不吭一声了。
“我对你没什么意见,你若是真的信不过我,不需要我帮忙,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不过我劝你慎重不要耽误了正事。”陆凡也只能如此说。
年轻女子皱了皱眉,最终只是说了一句,“上车吧,能不能帮上忙,我已经不奢望了,至少别给我添乱就行。”
司机赶紧打开了商务车的门,女子一声不吭坐进了后排,陆凡知道人家瞧不上自己,所以干脆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去市场。”年轻女人随口说了一句,接下来便靠在座椅上面露愁苦之色的揉起了头。
陆凡通过后视镜观察一番,利用对方揉的那几个位置以及脸色,立刻判断出对方有晕车的毛病。
并且还是那种天生的,吃什么药都不管用的类型。
正好前面路边就有一个中药铺,陆凡立刻高速司机在中药铺门口停下。
眼看着陆凡下了车,年轻女人顿时皱起了眉毛,一边打开车窗透气,一边埋怨,“还不知道有多大本事呢,毛病就这么多。”
片刻之后,陆凡从药铺里面走出,把刚刚买的几种药在手里搓碎了,然后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简单折了几次,将那些药粉包好。
“把这个装进口袋,对你有好处。”陆凡把包着药粉的纸巾递给了后排座上的年轻女人。
“给我这个做什么,开什么玩笑?”女人露出警惕的表情,本能的想要拒绝。
可是那只包靠近的一瞬间,淡淡的草药香味儿冲刺鼻吸
,女人立刻就感觉自己因为晕车所产生的那种胸闷头晕的症状,消失了很多。
“这……”女人下意识的将药包接了过来,此时陆凡已经重新做回了座位,让司机继续行驶。
“你这是什么偏方吗,怎么如此管用,我这晕车的毛病很多年了从未改善过,现在竟然全好了。”女人小心翼翼的捧着掌心的那个纸包,说话的时候明显对陆凡多了几分佩服和感激。
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鄙视和厌恶。
矛盾似乎就因为陆凡的这样一个小小的好心的举动,完全解除了。
“我从医术上学来的,回头我把药方写给你,做个小香囊随身带着就能够远离晕车的症状吗。”陆凡面色平静的回应着。
“谢谢。”年轻女人面色再次缓和了很多。
陆凡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趁热打铁,拉近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毕竟接下来这两天是要进行合作的。
“请问,你怎么称呼啊,叫什么名字?”陆凡很直白的问了出来。
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很正常也很正经的交流方式。
然而话音落地,开车的司机突然用力咳嗽了起来,似乎是想要暗示陆凡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陆凡眼瞅着年轻女人原本缓和的面色,再一次僵化甚至变得铁青,明显是生气了。
“我叫什么名字跟你有关系吗,瞎打听什么!”女人语气生硬相当的恼怒。
陆凡郁闷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哪儿了,干脆一赌气把头扭过去,不再搭理身后的女人。
车厢里的气氛就又继续了之前的那种尴尬和沉闷。
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明显是后面传来的。
女人接听的电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李翠云的声音,“翠花,人接到了没有啊,陆凡可不是一般人,你要对他客客气气的绝对不能得罪,不能使小性子。”
陆凡别的没听清楚,就听清楚了,刚开始的翠花两个字,然后就忍不住笑喷了。
“翠花,原来这女的名字叫
翠花呀,难怪不愿意透露。”陆凡笑的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感觉自己座椅后面像是被狠狠的踹了两脚,这明显是李翠花在表达心中的不满。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所谓的边境玉石市场。
其实也就是在道路的两旁有大量商贩,在兜售或者是收购一些散碎的玉石。
“地方已经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李翠花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直视陆凡的眼睛,但语气依旧冷清。
陆凡眯着眼睛向着周围扫了一圈,事情如同他所想象的一样,玉石这种东西是否具有高的价值,主要是看其中灵气的储存程度。
以陆凡现在的修为加上眼力,基本上道路两旁的那些散碎的玉石是个什么成色都能够心中有数。www.
不过既然是来这里锻炼经验的,那肯定是要实地开一些,如此才有更多的把握应对大的赌石局。
陆凡没有回应李翠云的质疑,直接沿路随手买了几块,然后就近打开。
由于陆凡是想得出一个准确的数据,用来衡量自己观察到的灵气和预制好坏和数量的比例关系,所以买这些玉石的时候,好的坏的都有,并非一味挑选灵气充足的。
李翠花一路跟着陆凡,看着他开了将近一半儿的垃圾原石,脸色顿时就变得更难看了。
最终还是没忍住,嘲讽了一句,“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姐竟然还说你是个高手,如今真是让人失望,哪怕是个新手来这里撞大运也都比你强。”
陆凡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忍了对方一路了,如今不打算再做忍让。
把那些玉石随意丢掉,直起腰来,冷声回应,“你说新手都比我强,那不如咱们俩比一比,每人买几块石头,看看谁开出极品的几率更高。”
李翠花也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性格,立刻应声,“没问题,不过既然是比赛,是不是应该赌点什么,这样才应景呢。”
陆凡面色怪异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想赌什么,你有什么能输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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