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叔叔,母亲也会很幸福的。”
季司深在宫泽怀里转了个身,趴着面对着宫泽,顺势在他怀里蹭了蹭。
宫泽笑着揉了揉季司深的软发,这是在安慰他吗?
“嗯。”www.
“我也会一辈子都待在泽叔叔身边,会和泽叔叔一起,看母亲永远这么幸福下去。”
宫泽心底柔了一片,将人按在怀里搂的有些紧,“好。”
十指交扣,那是几辈子都无法分割的眷念。
——
当然了,除了日常不要腰,围观母亲的幸福之外,季司深还得时不时去露露脸,恶心恶心——其他人。
就比如,云洋和季司远的婚礼,宫泽特意带着季司深到场,顿时就将正常婚礼关注点拉满了。
让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婶婶呢。
而且,云洋和季司远结婚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就形同水火,结婚当晚,云洋根本不在家,不知道跑哪里找了个更年轻貌美的鬼混。
简直就是把,当初原主感受过的痛苦,狠狠地感受了一遍。
不仅如此,云洋夜不归宿,即便回来也是酩酊大
醉,根本完全将季司远当成空气。
听说现在的季司远,过得很是凄惨,云家也不待见他,对云洋的作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司远倒是想离婚,但云洋怎么肯呢。
如果不是季司远想要利用他,还设计他,让他成为外人的笑柄,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害得他现在时不时就要被宫泽打压一次,根本就是如坐针毡的感受。
云洋动不了季司深和宫泽,那就只能让季司远一个人承受。
他不是一开始就故意接近他,将他从季司深的手上抢了过去吗?
那他现在不也如他的愿了吗?
这叫求仁得仁。
再苦也得受着。
只要云洋不解气,他季司远这辈子就别想解脱。
“宿主,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点儿惨?”
“马马虎虎吧。”
反正有得罪受就是了,他加注在原主身上的苦,已经不是惨字可以形容的了。
只不过是让他完整的感受一遍,原主的痛苦罢了。
听说后来的季司远忍无可忍,到底还是爆发了。
不过胳膊哪能拧得过大腿了
,季司远本来想借那个男人逃离火坑,结果那个男人临到头就反悔了,直接扔下季司远就跑了。
被戴了绿帽子的云洋,哪里肯轻易的放过季司远呢。www.
反正终究是得自己承受着了。
不过自己作的恶,就得自己受着呢。
季司深回过神来,看着院子里给他种桃树的人,笑的眼眸弯弯的。
“泽叔叔~”
季司深躺在躺椅上,撑着头,看着宫泽叫了一声。
宫泽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去。
“怎么了?”
宫泽见季司深要起身扑过来,就退远了一点儿。
“等一会儿,脏。”
季司深不管不顾,直接扑了过去,跟无尾熊似的挂在宫泽身上,宫泽有些无可奈何的托着。
“都说了脏。”
季司深直接在宫泽脖间蹭了蹭,“才不会~”
“晚点儿再弄吧,泽叔叔,我饿了~”
宫泽笑,抱着季司深进门,“好,我去做饭。”
季司深尾音扬长,嗓音甜腻的撒娇,“是饿~要——很久很久才会吃饭的那种饿~”
宫泽:“……”
小不正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