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安脑子还有些昏沉,听到周围窸窸窣窣的声响后瞬间打起了精神。
在老大的命令下,他捂住肚子从床上滚落了下去,故作疼痛地皱起眉头弱声哼唧:“呜呜~我的腰好疼啊……”
洛北川眉眼微弯,似乎有些好笑,颇兴味的看向浅安。www.
即便在这样万分重要且紧张的情况下,依旧没忍住无声笑了出来。
疼的是腰,捂什么肚子啊?
“洛北川……”小声哼哼唧唧的浅安悄悄抬眸看向他,发现对方在憋笑,很不开心地小声道:“你怎么还笑我?”
“只是觉得你努力装作受伤的样子,也实在让我喜欢得很。”
洛北川向他走了过去,大掌覆在浅安纤细的腰身,在那软肉上恶劣地掐了一把,语气暧昧:“你该疼的……是这里~”
“???”
浅安的身体一瞬间传来一阵酥麻。
不受控制溢出了一声呜咽。
“呜啊……疼!”这一次是真的疼。
浅安的腰一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都靠在了洛北川的胸前,眸色湿润。
公报私仇……真是太过分了!
洛北川似乎并未发觉浅安的不满,又或许是故意为之,倒是笑得很开心。
“1314!你怎么了?”
他只是配合地拥着浅安,大手趁机在那腰间摩挲按揉,面上还故作认真地大喊:“你撑住!快来个人看一看啊!”
门外打瞌睡的守卫瞬间被声音惊醒,揉了揉模糊的双眼,神色不耐。
“什么事儿?这么晚了吵什么?”
“实在是对不住!”
洛北川大声道着歉,瞬间恢复成一副紧张的模样,“你们快进来看一看,1314的情况看起来真的很不好,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行了,别吵了!你们这群人就会给我们添麻烦事!”
守卫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不客气地讽刺:“死一个也算是做点贡献,你们这些人的死活谁在乎?”
隐藏在人群之中,眼镜男人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别人口中的渣滓,蛀虫,死活无人在意。
他们分明就是死了才好。
浅安见门外的
守卫无动于衷,却是丝毫没有泄气,反而更努力地哭哼着:“我真的好疼啊……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像是已经做好了对方不来看,就一直哭喊着疼的准备。
守卫面色不悦地砸了砸门。
“小点儿声!我就不信你真的会——”
声音突然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门内的浅安。
看到了浅安眉尖微蹙着的痛苦模样,看到了那双眼睛里浸透着的氤氲水色。
像是真的痛苦极了,惹得人心疼。
守卫不自觉地悄悄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这位漂亮的犯人……听说因为被狱中旁人觊觎,还打了一架。
这样可怜,别真的伤到了哪里。
“行了。”守卫给身旁人使了个眼色,自认为很有道理地说道:“别真弄出事,出人命不好,去看看吧。”
一旁男人没有异议,跟着点了点头。
毕竟真的出人命他们也不好交代。
浅安是第一次做这种骗人的事,心底其实也紧张得很,偏偏洛北川表面装作一副担忧模样,却在背地中暗暗占尽了便宜。
敏感的腰身被揉按摩挲着,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塌着,任由对方肆意妄为,喘息不自觉变得急促。
看起来倒的确像是情况不太好。
“洛北川……”
浅安真的快要哭了,脸颊潮红瞪着他,声音轻软:“你混蛋!”
洛北川眼底尽是满足的笑意,却还是压低了声音提醒道:“你这样说我,我好难过啊……都是为了大局,再忍一忍。”
浅安哭唧唧地撇着嘴巴,委屈极了。
忍过去后,他一定要给他来一拳!
原本只做好先解决一个守卫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两个会一起进来察看情况。
几人都有些意外,紧张地准备二人靠近后,就开始一起动手。m.
“怎么了?”
那守卫见浅安被洛北川抱着,借关心的名义一把将人撞开,随后揽住了那又软又娇的身体,故作正经:“哪里不舒服?”
“就这里……”
浅安被箍得有些紧,有些莫名的同时又清楚该抓住这好机会。
于是他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压下
来,从对方看不到的背后对几人使了使眼色,娇气的哼着:“好疼。”
男人的身体一瞬间都僵了。
血气上涌,而火气倒是朝着下烧去,灼得他烫得发涨。
没有人抵抗得住浅安的刻意撩拨。
更别说脸上还是一副无辜模样,澄澈得让人甚至想要亲手染脏。
浅安心中已经紧张到恐惧了。
担心会失败,会出意外,只能不断用求助的神色望着刚刚就被推到一边的洛北川,诱人至极也可怜得要命。
“我带你去医生那儿看一看?”
男人整个人几乎快要飘起来,满脑子只有将眼前的人带走,甚至已经做好了将人直接抱走的准备。
而这时一道细绳却悄然勒上了脖颈。
“你——”
这速度过快,男人甚至没发出一声,洛北川便收紧力气,勒得对方脸色憋到发紫。
其他几人也立刻冲过来,按住他因为挣扎而乱扑乱拍的身体。
另外一名守卫也早就被推到了地上,用枕头按住脑袋,除去挣扎外发不出一声。
也不过是片刻的时间。
二人便都毫无防备地中了正着。
浅安脱离控制,整个身体都脱力般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洛北川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
“安安——”似乎真的害怕了,眼中担忧没有丝毫掩饰,“你怎么样?”
“有些不舒服……”
浅安不自觉地紧紧攥着洛北川的衣角,闭上双眸摇了摇头,声音听上去有些弱弱:“快去找钥匙。”
“钥匙有他们几个来搞定。”
洛北川却不听他的话,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几分,“从你完成了计划中该做的一环后,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浅安有些疑惑:“计划中……有专门保护我的安全这一环吗?”
“没有。”
他没有说谎,甚至直白道:“保护你是我的本意。”
丝线是衣服上拆下来的,被用作武器没想到会如此得心应手,被勒过的地方留下一到极深的勒痕,缓缓渗出了血线。
几人找钥匙时,也有意躲过了此处。
而就在这时,一道略有些激动的声音响起:“是钥匙!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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