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给你就是了,凶什么凶。”色孽朝着帝皇狠狠吐着自己的蛇信子一样的舌头,然后随手一拍,手里面就是还没搞明白状况的可汗和依拉弗伦。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臣服你们的堕落主子的!”
“察合台...你很有精神吗。”
“父亲!”
察合台听着声音回头,看到了正在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是真的父亲,而不是那些魅魔的粗陋幻象。
“父亲,肥皂那臭小子他!”
“我都知道了,不用多说。”
帝皇将可汗和依拉弗伦从色孽的手上接到自己的手上,并给他们套了个盾,省的待会被自己直接烧死了。
气呼呼的色孽看着帝皇的举止很是不满,“嘿!你不能就这样!虽然我和亲爱的有约定,不会主动找你的麻烦,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要脸!”
“唉...”帝皇叹了口气,他也是隐隐约约知道林凡跟色孽的对话的,他只觉得这臭小子真是胆大包天,色孽这种邪神都敢泡。
“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他的位置!我感受不到了,他身上全是恐虐那家伙的血腥味!我得趁着恐虐重伤,找到他才是!”
“我找不到他,正如你所说,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
“不...不该这样的...”色孽很是难过,他有些悲伤的捂着自己的脸,刚刚体验到无恶意陪伴之情的他就这样被恐虐所打断了美好的时光。
下次绝对不能听那个家伙的胡言乱语了...他对自己的安全一点都不上心...
帝皇看着色孽这个样子也是有些无奈,“所以你准备怎么履行和你...亲爱的约定呢?”
提到这个色孽就起了兴致,他瞪着眼睛死死看着帝皇,“我会让所有的部下去找他!不惜一切代价!所有的信徒!所有的奴仆!”
“那会死很多人的,你的腐蚀会传播许多世界。”
“我不在乎!我只要他!”
“但他在乎。”
“唔....可恶...可恶啊!”
色孽愤恨的在亚空间中咆哮,咒骂着恐虐这个不开眼的蠢货,然后用手指着帝皇
,“那你找!你去找!我会让那些仆人收敛一些的...但别指望我解散他们!除非你想看到其他的神吞噬我的位置!”
“那自然最好...那如果我清理你的擅自行动的信徒。”
“你随意,我懒得管他们,我要去找恐虐报仇去了,什么时候找到了亲爱的记得联系我。”
帝皇还想跟色孽说点什么,但是色孽这时候只急得去找重伤的恐虐报仇去,带着他所有的恶魔军团走了。这片领域之中只剩下了帝皇,还有他手上的可汗、依拉弗伦。
可汗摸着脑袋,思考着帝皇和色孽话中的庞大信息量,他狐疑的开口询问帝皇,“那家伙和色孽搞上了?”
“也许吧。”
“咳咳...”
可汗被惊的呛了嗓子,他咳嗽了好几声也没想明白林凡是怎么跟色孽这种疯批搞上的,“所以...我们现在跟色孽是盟友了?”
帝皇皱着眉头,他也没想明白现在的色孽到底是怎样的思路,他叹了口气,带着可汗和依拉弗伦远去了,“孩子,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但邪神不可信任,要永远保持警惕。”
“好吧,好吧。那我是要出去了吗?去找接管帝国?”
“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汗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了帝皇脸上的微微笑意。可汗急忙开口,“我也是能治理一方的,你看看,巧高里斯我就治理的不错,不就是个帝国吗?我卯足劲一定能将这腐朽的尸体拽回来的!”
“呵呵...有了志气是很好,至少比你之前摆烂要强很多了。”
“父亲你别不信啊!给我个机会!”
“算了吧,你当初要争战帅的位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就是图战帅头顶上没人管你,你想把活全摊派给别人,然后去飙车去。当初你连个要塞世界的活都丢给一连长来干,你现在能管好整个帝国?他不在你手上分裂就不错了。”
听着帝皇默默揭露着他过去的黑历史,可汗只得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那我该做什么呢?”
“现在还不是你们该出去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我。”
“他?”
可汗顺着帝皇指去的方向看
去,只见到了遥远尽头的苍蓝光芒,还有天空上那若隐若现的水晶。
“我们都在布棋,我和他下了几万年的棋了,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我们都在等待最终交锋的时刻到来。到那时,一切的伏笔和暗桩,都将浮现在诡谲的水面之上...”
帝皇凝重的看着远方,那是他在这个亚空间之中唯一警惕的敌手,他算不清那个变化无穷的家伙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这以往和恐虐的交战、如今恐虐和色孽真正的敌视,背后一定都有他的身影,他看似作壁上观,其实皆是用帝皇不能放弃的主观者林凡勾引他消耗着其他神明还有自己的力量。
下一步,下一步他会做什么呢?
林凡啊林凡...接下来,你只能靠自己了。
帝皇摇摇头,坐到了虚空中的王座上,他看着可汗和依拉弗伦,为他们撕开了一道亚空间传送门。
“去找福格瑞姆,把他押送到我的面前,他的位置被我所确定并隐藏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只能靠自己了。”
“父亲您的伤如此严重吗?”
“呵呵...那可是恐虐的决死一击,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的挡下来...接下来我要养伤,还要维持星炬,我们会有再见面的时候的,而那时,就是我和他真正交战之日了..”
依拉弗伦举起了手,她看向帝皇,“那我...还能见到肥皂吗?”
帝皇轻轻笑了笑,推动着依拉弗伦和可汗进入传送门,给了她答案,“好好活下去,你一定再一次见到他,如果见不到。我就把察合台的脑袋拧下来给你道歉。”
“什么?”
可汗还想问问父亲这是何意,然后就被灵能大脚一下子踹进了传送门,依拉弗伦则是向帝皇狡黠的眨了下眼睛,轻快的走入门消失了。
帝皇坐在王座上,捂着自己的伤口,沉沉睡去了,那个在亚空间中因为战斗而有些飘忽的星炬光芒重新恢复了稳定。
“年轻...真好啊...”
不知道这是帝皇对自己的感慨,还是帝皇对其他人的感叹,在这个金色的领域中只有还在赞颂的圣歌在回荡。
帝皇没有回复,也不愿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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