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林凡叉着腰,指着影阳接着说到,“你们还会先想着把这异形皮剥了,头砍去做下防腐塞到裤子里当收藏吗?”
“呃...我们...”科萨罗可汗挠了挠头,他回忆着刚才在黄金王座见到的东西。
他先是震惊于王座的恢宏神圣,崇拜于天可汗伟大力量的情感之中。他将全身趴在地上,天可汗展现最为忠诚和崇敬的一面。
天可汗端坐于王座之上,身边是插满各种头颅的柱子。远处的天边列满了各种各样的摩托车,他们涂着漂亮的白漆,有着红色的宝石和黄金作为装饰。
科萨罗只要看一眼,心中的乘骑欲望就有些压不住了,他梦想着能为天可汗展示自己精湛的摩托技巧。
在巧高里斯的尖骷石林中练就的人车合一,定会让天可汗为他点头称赞。
“听从他的话语,他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
但天可汗也没有让他展示摩托车技巧的意思,用手将科萨罗可汗推出去。
“那人是谁?”科萨罗可汗最后朝着天可汗的方向大胆发问。
天可汗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憋着笑意,“他是察合台的兄弟,你们可以叫他一声叔叔,对于钛族异形的处置,你们也要听他的。”
是我们伟大原体之父的兄弟吗?是和大汗一起征战过群星之人?是伟大天可汗的子嗣之一?真是太荣耀了!
科萨罗可汗如此兴奋的想着,哪怕是他通过了狩猎试炼,在强大的朱巴可汗的认可下成为一名大师,都不及他今天所见的一切感到欣喜。
其余的白疤战士也是如此,他们头盔下的面容满是狂热和信服,有着一位大汗的弟兄之人来领导他们,简直是最为荣耀的事情了。
“叔,我科萨罗汗,还有麾下的雄鹰会,为您献出我们的忠诚!”
“....”林凡觉得一群比自己年纪还要大的人管自己叫叔实在是有些怪,不过他也有过按辈分管一个小孩叫舅舅的经历,他觉得自己还能接受。
“把受伤的战士们救治一下,还有陷入亚空间腐化的士兵,把他们打的没反抗能力就行,别杀了,然后送我这里,我来处理。”
“好嘞,叔。”科萨罗可汗带着人屁颠屁颠的走了,和艾丽卡他们救治伤员,顺便把疯了士兵也带过来。
为了防止这些疯癫的士兵伤人,所有人的选择都是先用武器打断他们的四肢,然后带着没有反抗能力的士兵到林凡身边领上一巴掌。
林凡一边用巴掌把人救回来,一边和呆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影阳聊天。
“还有你,赶紧去把你们剩下的活人拉过来。”
“我...”影阳看向战场,原本遮天蔽日的战斗服部队基本上全军覆灭了,只有这少数几个战斗服驾驶员,还在操纵着机体盲目的漫步,他们也没有攻击的念头。
影阳又看了看还在笼罩他们的黑球,向通讯器呼叫,但得到的只有嘈杂的声响。
她只能催动着xv22战斗服,朝着战场的其他部下走去,凶猛的将他们击倒,然后把驾驶员从舱室内拽出来。
“科萨罗你也去帮把手。”
科萨罗可汗面容僵硬,他死死瞪着影阳,嘴中不知道说些什么巧高里斯脏话。
“快点去吧,他们对帝国还有用,想想虫群。”
林凡的催促让科萨罗没得选择,他只能和手下的战斗兄弟们不情不愿的干这种事情。
“我真想把你们这些异形的脑袋全拔掉。”科萨罗用弯刀撕开了战斗服,把里面抖的跟小鸡仔一样的驾驶员抓来出来。
“等我把永探所长杀了,你就可以这么做了,如果你不做,我会自己了断的!”影阳满不在乎可汗的威胁,她现在心中充满了对永探的憎恨,他怎么可以用如此残酷的手段,对待至高以太。
“哦?”影阳这番态度让可汗有些好奇,他接着追问着,“永探所长是刚才屏幕上的异形吗?”
“是的,倒影战士也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听完影阳的回答,科萨罗眼睛微微眯起,
他的狩猎手册上又多了一个名字。
然后黑球被尤根的不可接触者的特性破坏,林凡他们也见到了外面冲进来的凯恩一行人。
如果要是没人救他们,林凡就过去把这黑球拍碎了,但先救人要紧,训练有文化的士兵可并不容易。
“所以我们要和钛族的叛徒作战了?我们和他们又成联盟了?”凯恩政委看着林凡最后打醒了两个疯癫的士兵,皱着眉头问着。
影阳和她的部下有些不安,他们没有了战斗服,在星界军和星际战士的面前是如此的弱小无力。
科萨罗可汗他们也是看着林凡,虽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但他们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们很厌恶异形。
“先等一会,丽贝卡把修摩托的书拿出来。”林凡没有急着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看了一眼计时器。顶点小说
他们从知道暗鸦守卫和太空野狼身陷重围已经过了5分钟了,林凡准备等把人救出来后接着说他要干什么。
将丽贝卡从包里掏出的书递给科萨罗可汗,林凡让凯恩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活人,在他对阿玛拉加手段的了解。
只要这家伙选择动手了,他所待的地方基本上就是一片死地了。
没准钛堡里头的敌军已经死光了,就连最前沿的部队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你们去其他前线,看看情况如何,能救人就救人,我去把幕后黑手干掉。”
林凡拍了拍科萨罗的肩膀,“别楞着了,完成任务。我们去把什么永探所长给杀了,然后我们慢慢商量。”
科萨罗可汗和其他白疤战士从翻阅书籍的沉迷中醒了过来,这本书的封皮写着《禅与摩托车维修》几个大字。
科萨罗只是看到封面上的字体,闻着上面的淡淡墨香,就能认定出这东西出自察合台大汗之手。
这种融于基因中的感觉,这种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又无比熟悉的悸动感就是最好的证明。
文字在众白疤之子的脑海里跳跃,勾勒出大汗用毛笔挥洒书墨时的优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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