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鲁斯并不相信多恩的说辞,他在亚空间征战的岁月里,每个编织陷阱的恶魔都是这么说的。顶点小说
前几千万次都是真的,这一次还能是假的不成?先打一顿再说!把该死的恶魔揪出来!
怀着这种想法,费鲁斯挣脱了束缚,手臂猛地一扫便将无数还在燃烧的灵族之网洒向多恩。趁着多恩用盾牌遮挡攻击的刹那,费鲁斯手持重锤一个箭步猛地迎了上去。
对亚空间形体来说,用特殊的运动技巧来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一处显然多此一举,但是费鲁斯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血肉生物能发力最猛的一个姿势。
他抡圆了臂膀,锤头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他顺着锤子用力的方向向前猛地一踏,硕大的锤头就狠狠的砸在了多恩的盾牌上。
多恩猝不及防下被击退几米,他的靴子给地面造成了难看的磨痕。费鲁斯见到多恩被击退仍紧追不舍,他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多恩的盾牌上,让多恩难以保持稳定。
此时此刻,费鲁斯就是铁匠,多恩就是铁块,不管铁块在铁砧上如何活动,老练的铁匠总是能抓到铁最脆弱的部分狠狠敲打下去。打铁的隆隆轰鸣声甚至撼动了殿堂,那迸射出来的无数火花也是洒在地上。
多恩在巨力的打击下越来越被动,脚步散乱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时,察合台出手了。
察合台出手的时机很巧妙,他抓住了费鲁斯重锤刚刚轰在多恩盾牌上弹起的一瞬间。这一时刻费鲁斯需要克服锤子的反冲力,还需要进行转身防御等动作。而察合台只需要向前挥刀即可,动作更少且速度更快,即使费鲁斯有心防着察合台他也不可能挡下察合台的奇袭。
但察合台在攻击的时候忘了一点,现在的费鲁斯并没有凝实的躯体,只是一团被塑造成人形的复仇火焰罢了。
弯刀即将切入费鲁斯的肩膀时,察合台感到眼前一花,那个漆黑的肩甲猛然出现一个火焰漩涡
,随后一柄锤子便猛地窜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察合台猛地调转身体在空中翻滚起来。锤头擦着他的侧脸而过,除了一股热浪袭击了他以外并没有别的伤势。
那弯刀和锤子擦过,刃刺入漩涡之中,并随着察合台身体运动向着一侧切去。肩甲被切开一个伤痕后,察合台顺势压低身形,一个横斩便斩断了费鲁斯的膝盖,然后手掌猛地一拍地,在锤子即将轰碎他身体前闪了出去。www.
地面被锤子凿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锤子从坑里拿出来时还滴流着大股的岩浆。
察合台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尘将弯刀抗在肩上潇洒的说着,“你下手可真是毫不留情。”然后他和多恩一起冲向费鲁斯。
佩图拉博看着费鲁斯一打二,也是感到麻烦。多恩和察合台一前一后把费鲁斯挡的结结实实,偶尔露出来的小缝也仅仅只够穿甲弹通过,这东西可没法让费鲁斯冷静下来。
既然地面难寻角度,那就从天空上寻找机会。以前佩图拉博就很羡慕圣吉列斯的飞行能力,能支撑起原体身躯和精工动力甲的翅膀可太离谱了。佩图拉博也给自己装过一些部件来让自己可以在空中飞行,但做出来的东西总是不能让他满意,不是体积过大就是运动时不太灵活。
现在他饱受俄德迈尔知识的熏陶,学习到了更加先进、体积更小、布置也更加整洁精密的反重力装置,从此佩图拉博也就能拥有前所未有的高机动性。
“跑得快有什么用?飞行才是最佳的移动方式。”佩图拉博看着在火焰中闪转腾挪的可汗也是暗暗嘲讽着,随后他对外发送了一个信号,片刻后便有一个空投舱对着这里射来。
殿堂的穹顶被空投舱砸毁,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吸引来了缠斗原体的注意力。他们看向空投舱落下的方向,佩图拉博就在他们的注视下猛地腾空飞翔。
“看看吧!费鲁斯!我的技术比你强的多!”佩
图拉博哈哈大笑,他背后的巨大钢铁之翼由数十万个互不触碰的铁羽构成,铁翼展开的话足有15米之长。每一片羽毛都是佩图拉博亲手打造出来,其中装有的反重力场可以将佩图拉博整个人托起来。控制翅膀设备和佩图拉博动力甲的能源背包相连,为了保证佩图拉博能控制这些铁羽宛如控制自己的手臂一样灵活,佩图拉博做了相当精密的调试和程序编写。现在就是这个武器在实战中接受检验了。
圣吉列斯展开翅膀时会隐约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佩图拉博的铁翼展开时有着反重力场独特的深蓝色光芒。佩图拉博觉得自己此时宛如天神下凡,一定能让他的兄弟震惊不已。
事实上他的兄弟的确很震惊,只是不是佩图拉博想的那种震惊。
多恩看着佩图拉博的翅膀,然后一本正经的点评着,“为什么要做成翅膀的样子?难道翅膀的样子能让能量的利用率更高一点?这根本讲不通道理。”
“这东西做出来不是给你看的!给我闭嘴多恩!”佩图拉博朝着多恩咆哮着。
“我觉得还不错...比莫塔利安那个苍蝇翅膀好看的多...”察合台摸着下巴评价着,“但还是有种不协调感,你的盔甲太笨重了,装上去只能给我一种感觉。”
“哦?什么感觉?”佩图拉博对察合台微笑,眯起的眼睛里散发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如果察合台的回答没能让他满意,那么察合台就要跟他的宝贝铁马说再见了。
察合台舔舔嘴唇,为了自己铁马的安危,他选择照顾一下佩图拉博的情绪,但飞天的佩图拉博现在看起来太像一个装了翅膀的乌龟了,一时半会察合台还想不出来第二种形容。
看着察合台支支吾吾,佩图拉博就知道他也没憋着什么好话,冷冷一笑抖动着铁羽射向多恩和察合台将他们二人从费鲁斯身旁逼退。
“让我和他单独打上一场!”佩图拉博兴奋的舔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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