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孽的这个想法可以说是相当危险,欲望本源纠缠着宇宙中的一切生命,这东西要是被林凡吃进肚子,很有可能会导致一部分欲望概念消失。
比如欢乐、比如悲伤。
但色孽可不在乎,她只想体验新鲜的事物,还想让亲爱的陪她一起体验,哪怕将整个宇宙铸成一颗甜丝丝的糖也是相当值得的。
嘻嘻...
被脑中勾勒的画面刺激的高兴不已,色孽又翻了个身,然后看见了离他越来越近的死神伊尼耶德。
在擒住这个死神之后,色孽听着林凡的话没有将其生吞活剥,只是将他放在玩具箱中,偶尔拿出来玩弄几下罢了。
你还别说,这个冰凉凉的玩具起初用起来还挺刺激的。但用了没几次色孽便厌倦了,丢入玩具熊里不再理会。
现在看见她的玩具变得生龙活虎,色孽那沉寂下来的心又活跃起来,一边吐着血一边向伊尼耶德热情的打招呼。
“嗨~你想跟我玩点有趣的吗?”
满心杀意的伊尼耶德被色孽这番话恶心的够呛,他想起来了那段短暂又屈辱的日子。
“够了色孽!”伊尼耶德大吼一声,色孽也安静下来,用她的诸多眼睛好奇地盯着伊尼耶德,“你为非作歹的日子结束了!所有的欢愉将会在我的利刃下熄灭!只有纯粹的死亡和亡魂的幽寒监狱等待着你!”
“噢噢噢噢!所以说这是一种新玩法对吗?”色孽兴奋起来,她喜欢新玩法,“哦!快来吧!快来吧!快用你那把寒气满满的长剑刺入我圆滚滚的肚子吧!把我剖开!让血喷吐出来!桀桀桀桀桀!”m.
面对着色孽的兴奋,伊尼耶德无语捂脸。
事情本不应该这样的,色孽应该恐惧他、畏惧他才对,而不是像是个贱人一样求着被刀死。
“够了贱人!你给我闭嘴!”无法忍受的伊尼耶德涨红了脸怒骂色孽一声,这反而让色孽更兴奋了。
“哦~多骂点,加大力度!”
伊尼耶
德突然没了兴趣,他被严重打击,有些失魂落魄,想着自己要不要回头去找神皇聊聊死亡的趣味算了。
色孽何其敏锐,她看到了伊尼耶德的失落,急忙用触手拽住了他的冰凉的身躯然后恳求着,“别走,别走。你若是不喜欢这种玩法,我可以换一种吗,都好商量。”
说着色孽就咳嗽两声,然后恐惧又可怜的说着,“呜呜!不要杀我呀!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你只是个玩具,但也该念念我们渡过的快乐时光啊。”
“我渡你个鬼啊!我切碎你这个死变态!切碎你吔!”死神伊尼耶德被色孽彻底刺激到了,他发疯一般的猛扑向色孽,专门为她死亡铸造的利剑轻而易举的穿透了皮肉骨,不可愈合的伤痕在色孽的本质中出现。
砰砰砰砰!嗤嗤嗤嗤嗤!
或是砸或是戳,伊尼耶德感觉自己浑身是力气,色孽身躯喷吐出来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他。而在那切割盛宴之下,是色孽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声,这和恐虐的劈砍有着极大的不同,色孽不愿意错过任何细节。
“用力!用力!”色孽还觉得不够,一把摁住伊尼耶德将他往自己的身体更深处挤去。
最后在一阵清脆的破碎声中,色孽浑身一软,像是被林凡攻击过后的纳垢一样摊开一地无法凝成实体。
伊尼耶德踩着血海,感知着色孽的生机,他脚下的血海咕咕嘟嘟冒着泡泡,表达着色孽登峰造极的欢愉声音。
色孽死了...
虽然只是死了和灵族紧密连接的那一部分,但这种死亡对她的影响同样重大。
色孽将在初次死亡的高潮中意识模糊许久,然后才能将分散的力量重新凝聚在身躯之中。
伊尼耶德阴笑几声,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现在,是该让剩下的灵族也走向死亡了,他发自内心的憎恨活物,期盼着一个飘荡着冰冷亡魂的宇宙。
虽然在伊弗蕾妮的宣传中,死神伊尼耶德乃是灵族击
败色孽的最后希望。
但死神杀死色孽之后呢?
他是死神,在属性上就注定了他要和生者为敌。色孽的神选讲究追求极致欢愉,那么死神的神选就讲究无穷尽的死亡。到那时,哪怕伊弗蕾妮不愿意,她也会在死神的控制下成为灵族的送终人。
“先是灵族!然后壮大到整个宇宙!哇哈哈哈哈!”伊尼耶德踩着血海狂妄的笑着,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应该去做些什么。
但很可惜,他太年轻,而这个宇宙的老怪物又太多太多。
“就你也配有计划?”策划这一切的奸奇从虚像中浮现,对着伊尼耶德轰去一击。
鲜少有人见过奸奇攻击的画面,作为阴谋之主,他更喜欢煽动他人来满足自己的利益,但为了能保证计划顺利实现,奸奇也不介意亲自出手。
先是观察,无尽的时间线和命运线在奸奇眼前展开,其中死神伊尼耶德战胜奸奇的画面仅仅占了0.0000000000001%的比例。
然后选择,奸奇筛选着死神失败的画面,将各种压垮他的法术快速记下然后在手前勾勒。
最后施展,瞬息间准备完这一切后,奸奇将杂糅的数万种法术凝成一块颜色形态多变的水晶投掷出去。
伊尼耶德被这强大的一击吓的狂妄尽失,只想着能从这里逃出去再寻机会。
死亡是注定的,只要时间流逝的足够久,他的力量将会越来越强!
水晶落在伊尼耶德的身旁,法术风暴将血海蒸腾了一半之多。这是奸奇的故意为之,在即将干涸的血海之中,有一个东西深深吸引着奸奇的注意。
色孽的欲望本源。
它就这样弱小的展现在奸奇面前,是奸奇施展接下来计划的重要物品之一!
奸奇探出手,激动和兴奋几乎无法掩盖。顶点小说
“太棒了!胜利必然属于...嗯?”奸奇感觉手感不对,定睛一看才发现手中捏着那是什么欲望本源,而是一块手感滑溜的布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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