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城伸手关上了酒房的门,他嘴角微挑,“猜到是我做的了?”
傅兆琛看着眼前这个气质阴郁的男人,“怎么?夜总怕了?”
“猜到和确定还存在差距,”夜遇城越过傅兆琛去找香槟,“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傅兆琛嗤笑,“没有,可有些事不需要证据就可以出手,我又不是法官,我看什么证据?”
夜遇城停下了脚步,他垂眸捞过一瓶香槟。
“你既然跟我进来就是想跟我谈条件,对吧?毕竟,你不怕全网热搜,以若怕,傅家长辈也怕。”
傅兆琛点头,“可瑞驰也有操控舆论导向的能力,这一点,夜总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话别说得太早。”www.
“你敢曝,那就是送证据给我,”傅兆琛伸手捻过一瓶酒身上的灰尘,“到时候我就真有证据把你送到法官面前。”
“离婚,名誉侵权,传播淫秽视频,敲诈勒索,”傅兆琛垂眸哂笑,“差点忘了一条,给妻子下药致其不孕,这算故意伤害。”
“夜总,你还真是恶贯满盈啊!你得判多少年?你这刑罚起码10年起步啊!”
傅兆琛笑容玩味,就算是恶心夜遇城也是够了。
只是,夜遇城听到前面那些都全然不在乎,唯独听到对妻子下药那条时,眼神是慌乱的。
傅兆琛见此勾了勾嘴角,“夜总,这会儿换你和我谈条件了。”
夜遇城将一瓶气泡无酒精香槟拿了出来,“你想要以若所有的视频?”
“对,还有你把黛可交出去。”
傅兆琛可没想和他以一换一,他要以一换多。
他甚至想换盛家父子的下落和生命,可他和他父亲一早就和盛家的世交秦家、肖家甚至是移民海外的彭先生都达成共识。
傅家负责照顾盛家姐妹和容琳,他们负责满世界搜寻二人的下落。
事情发生后,夜遇城完全没躲,而且光明正大的做生意,生活,他从未去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警方跟踪,监听了夜遇城很久,都一无所获。
可见,他做事隐秘,将人藏得更隐秘。
当傅兆琛看到盛以夏主动回到夜遇城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盛以若两姐妹想通过夜遇城探究盛家父子的下落。
而傅兆琛一直不敢太过就是怕他一个不小心,让夜遇城对二人下死手。
至少,他们判断的是盛家父子还活着。
夜禹城冷
嗤,“胃口不小,你能给我什么?”
“盛荣集团!”
傅兆琛话音落。
夜遇城微微一怔,“盛荣?”
傅兆琛笑容寒凉,目光透着商人的精明与自私,“盛荣现在尾大不掉,说实话我不想要。我想要的只是盛以若这个人。”
“瑞驰和兆亦集团的业务和盛荣完全没有重合,我没有并购盛荣的必要,”傅兆琛压低了声音,“在商言商,我更没必要因为一个日薄西山的企业把自己拖垮。”
傅兆琛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阔步走了过来,“可你们夜家的光华集团不一样,你们的业务和盛荣高度重合,只投资这一项,投行里还是认盛荣的。”
他接过夜遇城手里的酒,“所以夜总想要盛荣扩大自己,是情有可原,而我是绝无必要。”
傅兆琛说的这些是事实不假,但夜遇城也没那么好骗。
他嗤笑,“就这?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傅兆琛淡然自若,“并购盛荣,我不出手,这就是我给你投名状。”
他扫了一眼香槟的成分表,“我给你七天时间考虑,我签放弃协议,你把视频和人交出来。”m.
夜遇城还想再问,而傅兆琛已经转身出去了。
傅兆琛拎着酒,心里盘算的却是七天内他要和江峻达成收购万盛芯片和摘出投资公司的协定。
夜遇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才提步出去。
晚上的烧烤吃得难得的和谐。
夜遇城将战斧牛排翻了一个面,笑问,“以若,你是吃黑胡椒的还是吃果木味的?”
盛以若偏头看向盛以夏,“我吃果木,我姐吃黑胡椒。”
夜遇城点头,而后翻面,“兆琛呢?”
傅兆琛修长的手指捏着香槟杯,轻轻地摇了摇,“都可以。”
一种和谐,平静的假象,让盛以夏心里很难受。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可这一切除了傅兆琛对盛以若的爱,她对夜遇城的恨,其他都是假的。
饭后,夜遇城和傅兆琛下国际象棋,他发现傅兆琛在商场是个好对手不说,连下棋都是个好对手。
两人下了五盘棋,傅兆琛赢了四盘。
夜里,傅兆琛和盛以若休息在了客卧。
盛以若洗澡出来就见傅兆琛在看手机,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勾住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兆琛,你说这里有没有监控?”
“不好说,夜遇城那么变态说不准
,”傅兆琛亲了下盛以若的眉心,“所以,我只睡觉,不睡你。”
盛以若不好意思的笑,她躺在那,而傅兆琛则去锁了门。
主卧内,夜遇城看着背对着他的盛以夏,她脖颈上的碎发下细白的皮肤,黑色真丝吊带睡裙下的微微弓起的脊骨。
两人上次在一起还是他动手前,他卯着劲的要她。
他们一晚上都没停下来,睡醒了就做,事后就湿哒哒的抱在一起睡。
盛以夏当时觉得他贪欲,她还笑着打趣他是不是不要腰子了,她把他送缅北嘎了?
只有他知道,一旦他对盛谨言和盛以珩动了手,他和盛以夏就完了。
夜遇城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抱住了盛以夏的腰,“伊伊,可以吗?”
盛以夏的眼泪滴在枕头上,她轻声问,“什么可以吗?”
“我...我可以要你吗?”
夜遇城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脊背上,他随即吻住了她光滑的脊背。
盛以夏轻颤,她内心十分抗拒这样的亲密,主要是抗拒夜遇城这个人。
她没什么语气,“阿城,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我心里只有你。”
盛以夏听到这,她突然转身,“只有我?那你是怎么做到那么狠心对我家人的?”
这是夜遇城第一次在盛以夏的眼睛中看到恨,他内心十分惊慌,他不敢回答也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他只强势的吻了上去,而后近乎粗暴的撕碎了盛以夏的睡裙。
盛以夏推他,他吼出声,“以夏,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而后,夜遇城去侵袭盛以夏的敏感点,像以往一样挑起她的热情,可他吻了好久,她都是这个样子。
冷漠又疏离。
楼下盛以若和傅兆琛都听到了动静。
盛以若急吼吼去找剪刀,“我要阉了那个畜生。”
傅兆琛却抱住了她,“以若,他们还是夫妻,而且以夏姐是爱夜遇城的,她也恨他,如果她不同意,夜遇城不会强迫她。”
很快,楼上就没了声音。
盛以若瞪了傅兆琛一眼,“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啊!”
傅兆琛无奈,“我这不是躺枪嘛?”
楼上洗漱间内哗哗的流水声,好一会儿,躺在床上盛以夏听到夜遇城的呻吟声和着流水声隐忍而出。
盛以夏自言自语,只是语气揶揄又挑弄,笑容潋滟,“你这是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