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娜兰被吼了,明显很不服气。
“回去。”
“我不,凭什么我出去玩都不可以。”
苏娜兰有点着急。
今天是骆子晋和松永贞相遇的重要时刻,自己要赶紧赶过去。
不过这由不得苏娜兰。
苏临深只是使了一个眼色,侍卫就立马抓住苏娜兰往回走。
“诶诶诶,你们干嘛干嘛!”
“宿主,”001看着苏娜兰这模样摇摇头,“难怪她可以那么快在这个世界脱颖而出,除了一些乡井妇人,我没见过哪家大家闺秀是这般模样的,顶多是豪爽。”
苏临深冷笑,“就算是原主,当初为了把她嫁出去也费了不少功夫,人家最后是为了丞相家的关系才妥协的。”
苏娜兰被侍卫拉近成丞相府后,嘴里还在疯叫,说自己这种人根本不顾及他人感受,冷漠自私等等,竟然还命令那些侍卫放手,说自己也是丞相府的小姐,他们这是以下犯上,一会儿又说什么男女平等,苏临深不尊重她。
“如果现在在这的是原主,估计会立马找大师过来给苏娜兰去邪。”
001深有同感。
尽管它看过很多小说,其中也有穿越的,但那些还是停留于文字之中的,苏娜兰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穿越过来到底意味着什么,也没搞清楚她穿越过来的地方,是条条框框等级分明较为封建的古代。
自己说的话都是自相矛盾的,而且这个位面只要有能力,女子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也可以当官。
只是现在的大家闺秀大多都比较矜持罢了,从来没说过在这个世界男女就不平等了。还有那些侍卫,自己是没给他们钱吗?
传来这么一段时间,天天出去玩,都不知道看一看大环境的情况,对这个世界了解一下。
还自己也是丞相府的小姐,同父异母就算了,没了原主,就没有丞相府,她凭借原主过上好日子,还有脸在这一边跟苏临深唱反调,一边摆出小姐的架子。
她这种惊悚和自
相矛盾程度不亚于在一个现代说女人是男人的附属,那不是扯淡吗?又一边嫁给一个男人,以他为天,以他的话为圣旨。
苏娜兰这么吼叫,终于引来了苏父苏母。
“爹,娘,救我!”
“深深啊,这是..........”
苏母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忍心。
“胡闹,苏临深,你在干什么!”
苏父就不客气的多了。
苏临深看向苏母,望着她那犹犹豫豫的模样,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孩子,而苏娜兰,是这个男人背叛你的产物。”
苏父苏母以前就是普通老百姓,两人成亲后有了苏临深,但是没多久,一个女人就挺着大肚子过来找苏父负责,那是隔壁村的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苏父的。
这在村里无疑是个大瓜,为了把事情压下来,苏父把人接回来,与他和苏母一起生活。
苏母虽然伤心不愿意,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后来,那寡妇在生产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苏母看这孩子可怜,对她也很好。
村里的人都很忙,没功夫一直谈论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渐渐就过去了。
等到后来原主进京成了状元,飞黄腾达,把苏父苏母都接过去。
原主是看苏娜兰不爽的,还是有些膈应,小时候爹娘注意都在这个不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妹妹身上,他就不开心了。
虽然想着把苏娜兰送走,毕竟现在自己有能力了,苏母可以挺直腰杆,但最后两人都强烈反对,原主就没说什么了。
苏母被苏临深这句话说的一愣,有些无措。
“你自己儿子不关心,倒是一直去关心别人。”
“你这混账!你说什么呢!”
苏父大庭广众之下被戳了痛脚,简直气炸了,尤其是周围的下人们隐隐传来的鄙视目光,让他走过来就要甩苏临深巴掌。
苏娜兰现在也不说话了,等着苏父教训苏临深。顶点小说
但是,苏临深一把抓住那只手,往苏娜兰那
个方向狠狠一甩。
“砰——”顶点小说
“哎哟——”
“别在这对我甩什么父亲的架子,没用。”苏临深拍拍身上,冷漠的神色,高昂的脖颈,他又恢复了那清冷的丞相模样。
“你们三个吃穿用都是靠我,这么多下人伺候也是因为有我,记住这一点。因为你们把我养大,所以我把你们接过来。好好享福就行了,别给我惹什么事情。”
“但是你,”苏临深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娜兰,“我能大度地让你继续留在这你就谢天谢地吧,就你最近这些行为,我很不高兴,随时可以把你赶出去。”
年纪轻轻,就能受到陛下器重的宰相,怎么可能真的是只软绵绵的羊,只是对家人更包容些罢了。
现在,是苏临深在这,不是原主。
他们时空局与原主是做了交易,所以才穿进他的身体方便做任务的。交易成功,苏临深怎么做都已经跟原主没关系了,也不需要估计原主。
但是如果位面的家人对原主好,苏临深自然也会对他们好,如果不好,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把他们三个都带回去。”
“是。”
苏娜兰听到这话,立马从刚刚的恍惚状态反应过来,急忙挣扎。
她虽然对苏临深的话不屑一顾,赶出去就赶出去,但心底还是不愿意放弃这荣华富贵的生活。
她穿越前就是个普通人,哪享受过这待遇。
“哥,我真是有事想出去,求你了。”
苏娜兰说着就哭出来了,苏母看向苏临深,“深深,要不..........”
“让她走。”
反正拖延的目的都已经到了,主角攻受现在已经见了面,就让她走吧。
不过他看了苏母一样后,才离开的。
苏母特别想哭,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其实她早就已经失去了,只是不曾知道罢了。
原主早已对她死心,后期只是一心辅佐皇上,变得越发冷漠。
在丞相府的一个屋顶上,墨明煦目睹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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