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气的要死,但是苏临深意已决,自己也没有办法了。
苏母庆幸之前自己犹豫了,没跟着苏父一起过去。
见没人能给自己撑腰,苏娜兰只能自己咬牙受着了。
出乎苏临深预料的是,竟然有人来探望苏娜兰。
当然,有些人的目的显然不止于此。
苏临深看着在自己面前那个落落大方,冲他行礼的姑娘,叹了口气。
“宿主,桃花花又盛开咯!”
苏临深认识这个姑娘,尚书家的千金舒琬莠,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也是一把好手。
可以说,是非常典型的那种大家闺秀,为人也不扭捏。
这几天来看望苏娜兰的人中,只有舒琬莠是让苏临深的观感还不错的。
苏临深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丞相了,而且相貌出众,也没有混乱的私生活,可以说是京城不少女子和官员挑选夫婿的第一选择。
尚书就曾几次探过原主的口风,但是原主无心于情爱,所以婉言拒绝了。
在苏临深现在与舒琬莠说话的时候,墨明煦就在屋檐上冷着脸看着这一幕。
他脸色很黑,但是看起来又很委屈。
墨明煦那幽怨的眼神落在苏临深身上,他差点笑了出来。
真可爱啊。
“那,丞相大人,小女就先告辞了。”
舒琬莠冲苏临深微微行礼。
“舒姑娘慢走。”
离开丞相府后,舒琬莠转头又看了眼成丞相府,才上马车离开。
“小姐,你对丞相大人很不一样呢。”
舒琬莠微微摇头:“丞相他再好,但是心,不在我这。”
她看得很明白:“像丞相这样的人,除非是他自己喜欢的人,不然别人,是没法制得住他的。”
“我与他闲聊,他虽有问有答,文质彬彬,待人有礼,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只是在看一个认识的人罢了。”
丫鬟见舒琬莠这样,安慰她:“小姐,你别难受,那是丞相大人不知道小姐您的好。”
“傻丫头,不是他不懂我的好。而是我再好,他也都不喜欢我。”
“只是可惜了..........”舒琬莠眼神有些放空声音有些低下来:
“我还是难得见到如此年轻又出色的公子呢。”
“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这么幸运,得到丞相大人的青睐呢?”
丞相府。
苏临深刚进书房,就被坐在椅子上的墨明煦“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又过来了?”苏临深见到是墨明煦,心里就放下了警惕。
“想深深了,过来看看你,就看到深深与那女人相谈甚欢。”m.
墨明煦的语气的满是醋意,一脸的我不开心我不高兴了。
“她是尚书家的千金,过来探望苏娜兰的。”
苏临深见墨明煦这样,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我不管,深深,我看着你们这样,我难受。”
墨大将军发挥自己的厚脸皮,走过来抱住苏临深的腰,就埋头在他的肩膀上使劲蹭啊蹭啊蹭。
苏丞相虽然想让墨明煦松手起来,但是这段时间的经验告诉自己,除非是墨明煦自己起来,不然他是不会动的。
所以苏临深就拖着这么个大挂件,坐在桌子前,开始办公。
“墨明煦,你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做吗?”
墨明煦身为大将军,应该也挺忙的啊。
“我都处理好了。”
某副将:将军,这不给我涨津贴那是真的说不过去了!
于是,苏临深在处理公事,墨明煦就在旁边待着陪他。
两人的变化,就连其他人都察觉到了。
一向不和的苏丞相和墨大将军,最近都没有见面都掐了。
殊不知,那是他们苏丞相已经被墨大将军磨得快没了脾气。
在墨明煦眼里,苏临深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他。
瞪他,那就是在对他暗送秋波,眉目传情。骂他,那小嘴喋喋不休的,可不就是引得他亲过去吗?打他?那小拳头没什么力气,还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简直就是在撒娇。
反正苏临深是干什么都不行,墨明煦总能找到对应的接口。
“宿主,这个世界的bug已经无耻出了一个新高度了。”
“脸皮真是越来越厚。”
苏丞相的态度已经在慢慢软化了,因为墨明煦实在是太磨人了,他实在是受不了。
墨明煦对此非常骄傲!
不脸皮厚,怎么能
娶到媳妇?这不,媳妇都已经在慢慢接受自己了!
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进度更快的是骆子和松永贞。
因为也是与原剧情有些不一样了,所以他俩的进度直接提前了。
..........
那天之后,他们在马场碰到苏娜兰摔倒后,没多久就离开了。
骆子晋后面又带着松永贞去船上待着赏景,一起去狩猎等等。
总之,能玩的基本上都玩了。
后来,皇宫举办宴会,两人都去了。
苏娜兰知道后,吵着要去,但是她伤还没好,只能待在家里。
宴会上,骆子晋时不时看向松永贞,松永贞待在墨明煦旁边一些位置,专心吃东西,墨明煦又一直盯着苏临深,苏临深又故意不去看他。
当然,偶尔会看过去瞪墨明煦一眼。
一般这种宴会,就很容易出事,果然,骆子晋中招了。
这个药效很强,骆子晋连忙离开宴会,躲开后面跟来的人,回到自己平日里在皇宫中会待的房间去。
松永贞看骆子晋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就跟了过来,结果贝骆子晋拉着就走。
两人到了房间里后,骆子晋喘着气,让松永贞去给自己叫大夫。
松永贞见到骆子晋这模样,一下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准备把骆子晋扶到床上就赶紧去叫大夫。、
结果他在搂着骆子晋的时候,骆子晋的药效又上来了,看着身边的松永贞,只看到他嘴巴在一张一合,皮肤在较暗的房间里,也有着蜜色的光泽。
直到被推到了床上后,松永贞才反应过来要挣扎。
但是骆子晋的力气很大,松永贞今晚喝了些酒,行动也有些迟缓,根本推不动骆子晋。
尤其骆子晋趴在他身上还一直痛苦地说好难受好难受。
他一会儿清醒过来,红着眼说让松永贞赶紧离开,一会儿又立马压住松永贞,不让他动。
松永贞感觉骆子晋现在很难受,很痛苦。
见到好友这样,松永贞也不生气了,只是跟着着急。他咬牙,手往下,想着让骆子晋舒服了会不会好些。
但就是这个心软的决定,让后面的事直接就一发也不可收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