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立!”
随着铿锵有力的吼声,萧错等上百人全都哗啦一声,起立。
“敬礼!”
雄壮的国歌声中,萧错等人一起挥动手臂,右手放在了额头。
浑身的血液,随着国歌声,瞬间就在这群年龄最大才25岁的战士们的血脉中,沸腾了起来。
起立——
云湖县大礼堂内,所有的干部在刘启昭书记的带领下,一起站起。
天东医院的白衣战士们;
魔都陈家的三位老人;
燕京萧家、崔家的核心子弟们;
娇子集团的贺小鹏等人;
香江苏家的全体核心——
还有很多地方的很多人,也全都在这一刻站起来,用无比热切的目光,凝视着那面缓缓升起的旗帜。
那是烈士热血染就的五星红旗!!
随风飘扬——
在阳光下。
在即将到来的盛世华夏。
缓缓升起的旗帜,终于攀爬到了最顶端。
雄壮嘹亮的国歌声,渐渐的远去。
整个世界再一次的,回到了以往的气氛中。
“各位电视机前的朋友们——”
随着解说员那字正腔圆的解说,镜头一闪,对准了大会现场的主席台。
然后。
然后!
所有通过电视观看本次盛会直播现场的人,就看到在主席台的桌子上,看到了摆放整齐的一瓶瓶的瓶装水。
镜头迅速拉近了瓶装水。
让所有人都看到了瓶装水的商标——
娇子矿泉!!
嗡嗡。
这是什么声音?
不是有飞机飞过,更不是炸雷在炸响。
而是魔都陈家的三名老人,脑袋里忽然出现的声音。
最年轻的王老,猛地哑声叫道:“这,怎么可能!?”
陈老则喃喃的说:“老人家,你何必如此呢?”
商老如丧考妣:“这不是逼我们,不得不对崔向东下死手么?”
海南——
楼晓雅的肚皮,又猛地鼓出了个小包。
那是她怀揣的小千金,在用肢体动作,告诉看清娇子矿泉后就瞬间石化当场的妈妈:“喏,我没说错吧?”
云湖县大院——
要不是眼皮子在努力执行“保护眼球”的职责,崔向东的眼珠子,肯定会从眼眶里蹦出来。
依旧身带三字狂草的楼小楼,这会儿只感觉双腿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刘启昭等干部,也都半张着嘴巴的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倒是性子冷漠的秦家小姑姑,最为理智,没有目瞪口呆的样子。
却也忍不住的心中,兴奋的尖叫:“我家的娇子矿泉,出现在了如此盛会中!我以后,百分百就是亿万小富婆啦!”
彩虹镇娇子集团——
“啊!”
贺小鹏明明在娇子集团没有一毛钱的股份,却像大猩猩那样,用双拳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扯着喉咙的对天狂嚎。
没有股份那又怎么样?
惊世骇俗出现在盛会上的娇子矿泉,就在他这个既定镇长的辖区内!
被他喷了满脸口水的陈勇山,则满脸倨傲的样子:“我呸,土鳖。”
话音未落,陈勇山就猴子般的跳起来,双手用力捶打着心口,仰天狂笑:“发达了,发达了!哈,哈哈。”
石化的闵柔、老楼,老闵王朝等人被惊醒。
暂且不说原地翩翩起舞的小柔儿等人,单说老楼。
他竟然展开双臂,斜着身子好像一只老鸟那样,嘴里发出偶偶的声音,跑出了会议室,冲出了厂门口。
只有学小鸟飞翔,才能让本人在娇子集团内占股、楼晓雅在娇子集团内占股、楼某女在娇子集团内占股的老楼,来抒发内心的狂喜。
老楼要飞去哪儿?
没人关心。
整个娇子集团的数百员工,这会儿全都上窜下跳,状若疯癫。
看传达的老张头,忽然大吼:“放鞭,放鞭!”
是的。
这时候娇子集团,需要大放鞭炮,来火热庆祝。
天东医院——
“哇噻!我们全力支持的良心娇子,竟然出现在了本次盛会上。”
范晓鹏院长那么冷静的一个人,都忍不住的失声高叫。
“哈,哈哈。我就说只有娇子矿泉,才适合出现在我们医院吧?”
后勤王处长大笑着,看向了据说、可能、也许和娇子矿泉的实际大老板崔向东,有着某种关系的小粟科长。
小粟科长全身都在抖。
尤其腿,抖的最厉害。
紧紧的咬着唇儿,却咬不住喜悦的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流淌了下来。
某幼儿园——
一个名叫贺苗苗的小朋友,忽然在老师组织“爱国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活动现场,站了起来。
她满脸的骄傲。
抬手指着电视机,对所有的老师和小朋友
,脆生生的说:“娇子矿泉,我干爸的公司!”
燕京崔家——
二姑五姑四叔二大爷的崔家子弟们,全都半张着嘴巴。
眼神呆滞的看着电视机屏幕,嘴角有无法接受的口水流下,都不知道。
一种叫做“悔恨”的气氛,却能让他们清晰的感受到!
燕京萧家——
萧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萧天尽的脸色苍白,呼吸都忘记了。
站在萧老背后的苑婉芝,呆呆的想:“我该怎么做,才能抢在猪猪回来之前,帮萧家争取到崔向东的谅解?”
燕京秦家——
啪。
秦老抬手,重重拍案的声音,惊醒了全都呆若木鸡的秦家子弟。
他仰天大笑:“哈,哈哈!我秦家的两位女诸葛,为我们秦家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啊。”
因双腿被打断,借机回家养伤的秦峰,躲在角落中,死死的盯着电视机屏幕,暗中怒吼:“崔向东!你凭什么能有如此好的运气?我秦峰哪一点,不如你啊!?”
青山市政府——
王锦秀等集体观看本次盛会的官员们,则保持着可贵的理智(沉默)。
想到他们以往“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行为,忽然就觉得腮帮子,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抽。
天东贺家——
被人在燕京的贺天明,要求必须得在贺家观看本次盛会开幕式的三个姑爷,此时的心思各异。
大姑爷和二姑爷,相互对看了眼。
都发现对方的眼神,很是阴骘。
唯有三姑爷张元岳,神态自若的点上了一根烟,惬意的叹了口气:“唉,这天哦,怎么还这么热?”
天东于家——
于怀明这个可去单位,也可以不去单位的“自由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再一次打定主意:“妈的!以后我看到苏皇和粟颜,绝对得绕道走。”
天东张家——
张老抬手,拍了拍张泽国的胳膊,语重心长:“泽国,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你还是很有眼光的。”
张泽国弯腰,语气谦恭:“多谢爷爷的褒奖。”
大西北的某座训练基地——
“萧错!”
一帮年轻的男女,不顾首长在场,也不顾纪律了。
呼啦一声,围在了傻呼呼的萧错身边:“你这个未来的亿万小富婆啊,今天必须得请我们大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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