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女尸都浸泡在血泊中,那是她们身上流出的血,她们年龄看似都在20岁左右,其中一具眼睛大张着,似乎死不瞑目。洪戈文用食指和中指在两具女尸的颈动脉上探着,感觉皮肤温热,只是没有了脉搏。
从时间上推算,她们的死亡不超过半小时。
她们的死,说明这里遭到过洗劫,她们为什么没有跟着撤退?这让洪戈文内心有了不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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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戈文头脑中涌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活着的女兵被敌人抓走了。
洪戈文的情绪落到了低点,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立刻追赶去花县的大部队,还是继续探明赵素的下落,可是他没有一点线索。
洪戈文想自己既然来了,最好将所有房间都察看一遍,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往那幢主楼走,这里到处是散乱的文件,他先查看了一楼的所有房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又上了二楼,他进了自己来过的那间大会议室,里面除了会议桌和椅子,空空如也。
洪戈文一间一间地查看二楼的房间,这些房间不是凌乱的办公室就是废弃的货物间,里面放着空柜子,桌子和椅子,他看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有发现有用的东西,他想就此罢休回去追赶大部队,可是感觉没有查看完所有的房间心有不甘,于是他本着完成任务的心态机械地做着工作推门查看的工作,总算到了最后两间了,这两间房间紧邻着厕所。
他推开左边房门看往里看,没有人。
他又推开右边也就是最后一间的房门,探头向里看了看,也没有发现特别之处,他失望地打算离开,这时,他感觉脑后和脖子有风袭来。
洪戈文本能地将开了一半的门向里猛推,他身子
一个前滚翻,半蹲身子,亮出掌心雷对准目标。
在洪戈文猛推了一下门后,他耳中就听见了一个女声的惊叫,接着就是一根木头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手中掌心雷锁住目标后,洪戈文才借着窗外朦朦亮光调整眼睛焦距仔细看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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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看起来20岁出头的女兵,一张俏丽的椭圆形脸,梳着短发,看似身材娇小玲珑,她面容白皙,两颊由于恐惧而泛红,两眉下有一双好看的柳叶眼。她不顾被门撞的疼痛,飞快捡起掉在地上的凳子腿对准洪戈文。
恐惧使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洪戈文将“掌心雷”放进裤兜,双手掌心对着这名女兵,显示自己没有武器,然后喊着口令:“暴动。”见女兵依然将凳子腿对准自己,便又喊口令:“夺取政权。”
女兵恐惧的眼神镇静下来,一口带有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回应:“暴动,夺取政权。”但还是举着凳子腿,警惕地问:“你是谁?”
洪戈文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墨镜,而且自己的穿着打扮委实不像好人,便取下墨镜:“我是暴动的赤卫队副总指挥,前天我还来这里开过会。”
女兵见取下墨镜的洪戈文长相帅气,虽然穿着不像好人,眼神却很正气,他身上的长衫稍稍有些小,却映衬出了洪戈文突出的胸大肌和匀称的身材。
女人最渴望安全的时候,一看洪戈文这样的男人,心中便自然有了一种安全的托付,加之洪戈文有口令,说的事情也正对,便相信洪戈文真的是自己人。
女兵放下凳子腿,呼地就扑到洪戈文身上大哭起来。
洪戈文差点被她撞坐在地上,想到6具女兵尸体
,他不难理解这个女兵内心会有多么的恐惧。
女兵尽情释放着她的恐惧,洪戈文则任她靠在自己胸脯上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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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的头发抵在洪戈文脸颊上,让洪戈文感觉她的头发如丝绸一样光滑,散发着一股雪花膏的清新香味,又感受到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哭声一起一伏地撞击着自己。
洪戈文感觉自己有了一阵原始的反应,他不敢有动作,只一动不动。
阳刚而有安全感的男人可以让女人镇静。
在洪戈文充满男性气息胸脯上靠着,嗅着洪戈文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大哭的女兵终于得到了彻底释放,她停止了哭泣。当她的头从洪戈文的胸脯离开时,洪戈文感觉自己的胸前湿了一块,那是女兵的眼泪。
女兵不好意思地偷瞟洪戈文一眼,神情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恐惧,而是多了一种害羞,她轻声说:“谢谢,我好多了。”
洪戈文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佩瑶,你呢?”
“洪戈文,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冯佩瑶摇摇头:“太惨了,真可怕。”
洪戈文说:“有我,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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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佩瑶问:“你有办法出去吗?”
洪戈文说:“有办法,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冯佩瑶说:“敌人来得很突然。”
暴动发生后,负责救护和政治的女生跟着战斗部队上了前线,负责宣传和民政工作的女生在驻地留守,她们紧锣密鼓地做着暴动胜利后进行群众动员和组织宣传的准备,可是她们兴致勃勃地等,却没有等来胜利的通知,也没有等来总指挥部的撤退命令,而是等来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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