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墨,这真的是给我的?”
在君羽墨平静的语气中,听着这激动的惊醒,朝歌哪里还能维持刚刚的淡定?
她欢喜急忙伸出双手,就环住了君羽墨的腰肢,眼里的笑,那是掩藏不住的欢喜。
这样欢喜的朝歌,君羽墨很少在她脸上看到如此的笑容。
被朝歌如此的搂着,他更是甚少体会!
“傻瓜,自然是给你的,虽然不是为夫装的,但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夫亲自设计的,后院很宽敞,还有二十几间屋子,楼上还有八间。”
“难怪处处都是奢华,原来是你的品味,我就说嘛,谁家的医馆那长桌是用金丝楠木的?还有那些椅子......”
说话间,朝歌已经忍不住拉着君羽墨直奔后院。
后院很是宽敞,有几个花坛,还有两个汉白玉的桌子凳子,凉亭假山,应有尽有。
就连晾晒药材的架子簸箕,已经全部整齐的放在一处凉棚下,哪怕是阴雨天,也不怕没地晾晒。
朝歌直接推开了那些屋子的房门,看着里面空空的,她顿时放心了。
“我还真怕这些屋子中,你已经摆满了家具,这样正好,拿来当病房,如此宽敞的屋子,一间至少能放三张床,还会很宽敞。”
“病房?病人住的房间?”
“对啊,我们那边给病人住的屋子,就叫病房。”
看着朝歌眼里的光,君羽墨越发的后悔,没早点给她弄这一家医馆了。
“嗯,第一次听说医馆还给病人准备房间的,我们这里的大夫,一般都是给病人开了药方,病人抓了药就自己回去休养。”
“一般病人是可以这样的,要是遇到情况危急的病人,那定然要留在医馆里一直观察为好,若是出现特别情况,身边随时都有大夫抢救,这不是更好?
另外还有病重的患者,若是从外地来求医,能住在这医馆中,总比拖着病体,还去住客栈更好,在这里至少还有药童照顾,会比别人更懂病人需
要什么。”
说话间,朝歌已经来到了医馆的厨房。
“果然娘子的那个世界,就是比我们沧澜朝......更方便,到时候药童的事,我让墨其去寻可靠的人来,娘子你看需要多少。”
“先收二三十个都行,辛苦夫君了!”
听着朝歌又一次“夫君”脱口而出,眼睛都快笑弯了,君羽墨的眉眼间,更是值不值的温柔。
“厨房也真够宽敞的,这屋檐外还能摆放一排炉子,到时候用来给病人煎药,这么多空屋子,我也需要一间治疗室,到时候若是遇到需要手术的病人,我就不用冒险每次都将人带进我的医院了。”
“为夫已经想到了,在这里。”
话落,君羽墨牵起朝歌的手,拐到了第二进院子。
推门进去,朝歌跟在君羽墨的身后,穿过一条通道,又是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子一进去,又是一条通道,随后再次来到一间屋门前。
两人进去,朝歌顿时发现了这间屋子的特别之处。
这屋子竟然被包围在一间大屋子里面,虽然这间屋子只有二十平左右,但隐秘性超级的好,就连窗户都没有,但墙壁周围,镶嵌了许多的夜明珠,将这间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夜明珠!还,还这么多?!”
“娘子若是喜欢,王府库房还有好几箱。”
朝歌!
“吧唧”的响声,在封闭的屋子中响起,朝歌欢喜的松开了搂着君羽墨的脖子,奔向了那些夜明珠,一颗颗的仔细研究了起来。
“真没想到,在拍卖会上被人疯抢的夜明珠,居然我的丈夫有那么多!哈哈,我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金龟婿呢!”
听着朝歌这调侃自己的话,君羽墨宠溺的摇了摇头,“可惜我的娘子是个赚钱比为夫还厉害的,为夫想送点让娘子心动的东西,还得抓耳挠腮的想,就怕入不了娘子的眼。”
“谁说的,你送的那令牌,我可是喜欢了,那可是取之不尽的银子。男人嘛,钱在
哪里,心就在哪里,你送给我的时候我,我不但喜欢,还被感动到了呢!
还有这医馆,简直是送到我心坎上了!
来到京城时,我就计划将来一定要在京城开一家医馆,我最热爱的其实还是医术,可惜事情太多,忙忙碌碌根本腾不出时间来将精力投在这上面,但没想到,你却悄悄的早就为我准备了。
君羽墨,谢谢你,爱死你了!”
说罢,朝歌又是飞奔进君羽墨的怀里,毫不吝啬的搂着他的脖颈,就是在他的脸蛋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亲完就想再次离开,谁知朝歌忽的就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也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怀里。
“难得娘子如此主动,而这屋子还这么隐秘,不如.......”
一听男人口中的豺狼虎豹之词,再看他炙热的眼神,吓得朝歌脸上笑容一僵,一把挣脱掉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
“你可是堂堂摄政王,大清早的就想在这等地方白日宣淫,可是有辱你摄政王威名的!使不得,使不得!”
“呵,为夫在娘子面前,何来半点威风可逞?娘子,你别装了。”www.
话落,君羽墨长臂一伸,再次将逃出自己怀抱的女人,一把给扯回了怀里,当即俯下了身,薄唇就盖在了那柔软的红唇之上。
朝歌......
刚刚她明明很容易就摆脱掉这个男人了,为什么现在在他的怀里,根本无法挣脱?
最终,在朝歌衣衫凌乱,呼吸快要窒息之时,君羽墨才松开了她。
“妖精,今日这么主动的亲吻为夫,你就是故意的。”
朝歌冤枉啊!
她绝对没有要勾引这个男人的意思,而且这男人需要勾引吗?
只要两人独处一室,她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想着昨晚的一室旖旎,现在她都双腿发软,她不过就是太高兴了而已。
看着依靠在自己胸膛,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女人,君羽墨终于是舍得,将她稍稍从自己胸膛分离出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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