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打开朝歌送的礼物,鸡蛋大小的海珠一颗,一个白瓷瓶装的白酒一瓶,还有一盒养生丸。
若是加上之前那瓶,被摔碎的海外葡萄酒,朝歌送的每一样东西,都算是很难得珍贵的了。
想着朝歌向太后要诊金时的样子,再看朝歌对自己出手大方的礼物,萧哲瀚忍不住嘴角上扬。
别的东西他看不出这价值,但那颗海珠,还是挺值钱的。
倒是没想到,那个看上去那么喜欢银钱的女人,居然帮她这么一个小忙而已,出手就这么阔绰。
还有今日在岳风酒楼吃饭的银子,她也提前付了。
这样的人,倒是个坦坦荡荡,不占半点便宜的人呐。
可是为何,偏偏对太后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她是半点不让呢?
西菱国,君羽墨住在西菱国皇城开化城郊外,他的属下已经出去几日了,若是再寻不到人,马上就要到九月九了,那三万多个孩童,便是会全部死去。顶点小说
“主子,他们回来了!”
暗三看着坐在院子中的几道身影,惊喜的立即走进书房,朝着君羽墨禀报道。
正坐于案桌之前,浑身散发着寒冷之意的君羽墨闻言,也忍不住眉梢,露出一抹喜色。
“属下参见主子!”
墨其率领其余几人进入书房,对着上首的君羽墨,便是一礼。
“如何?”
“已经查到具体位置,九月九日会在西菱国皇陵东边开设祭坛。”
“东边?
那个位置可是勘察过了?”
君羽墨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回禀主子,那边属下们已经暗中进去勘察过了。
东边有一个祭坛,是用来专供西菱皇室祭祖之地。
属下不解,如此大的阵仗,难道那人,就不怕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听到墨其的话,君羽墨微垂眼帘,静默不语,似在思考。
书房中,安静的落针可闻,而就在墨其准备再次开口时,君羽墨才再次抬起了眸,看向墨其。
“墨家军现在在何处了?”
“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能齐齐赶到。
只是属下不解,这
种事情,主子为何不直接向西菱皇帝禀明?
擅自调动墨家军进入西菱国,就怕到时候,务必会让两国关系有破裂之险。”
“这个问题,本王考虑过了,只是暂且不能打草惊蛇。
而且就怕我们得到的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的,为的就是让沧澜朝和西菱之间产生隔阂,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主子,到目前为止,那些孩子的下落都还没找到。
就怕,三万多个孩子,还未等到我们出手,都已经全部死掉了。
可是为什么,三万多个孩子,会藏得这么隐蔽。
一座城里,忽然多出三万多个人,每日需要吃喝,那也是不小的动静。”
“一个人想要刻意隐藏,怎会让你找到破绽。
接下来,我们还有十天时间,墨家军在到达开化城之前,你们兵分几路,也不要放弃继续寻找。”
“是!”
“主子,夜已经深了,属下给你煮了一碗面条。”
不等墨其离开,老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顶点小说
托盘中,一碗细细的银丝面上,几片青菜,还有一个荷包蛋,和两朵野生香菇。
看着那托盘中的食物,君羽墨好看的眉头微蹙。
“你身为本王的侍卫,这些事情,何须你去做?”
老三清冷的五官里,难得的柔媚了神色。
“属下见主子这几日都得忙到很晚,厨娘也睡了,便是没去打扰。
主子,先趁热吃吧。”
看着面前的银丝面,君羽墨点了点头:“墨其几人出任务才回来,想来也是饿了。
本王倒是不知,你竟是还有做面的手艺?
那现在,你去给他们每人都煮一碗这样的面条,大家都在做事儿,也别饿着他们了。”
老三!
“是。”
老三心不甘情不愿的领命,退了出去。
“你们都退下吧,墨其留下。”
“是!”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君羽墨神色难看的朝着墨其,扬了扬下巴:“吃了。”
墨其!
“怎么?
你莫不是想让本王吃?”
“不不不!
属下这就吃!”
墨其惶恐,其实早已经饿
了。
端起那碗银丝面,几口便是吃了下去。
“咦,还别说,这面条劲道很好,味道鲜香,居然是鸡汤做的。
倒是不知道老三,居然还有这手艺。
记得她似乎从没做过饭的呀,拉面条这样的手艺,倒是没想到这么好?
而且这面条也太细了,她若不说,我还以为是这院子厨娘的手艺,又精进了呢?”
“是啊,昨晚是鲍鱼面,前晚是海参面,再前一晚上,是牛肉面,这老三何时花样这么多了?”
君羽墨眼神幽深的看着窗外,脑海中浮现出朝歌那张离开时,悲痛欲绝的脸。
心口,忽然一阵剧痛传来。
他伸手捂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拿起了一旁的公文,看了起来。
朝歌看着工部侍郎湖曹家的门房,迟疑了片刻,本打算晚上没人时,隐身直接进去,将人带走就是。www.
那样,还不会引起多大的骚动,之后自己再给冷芙蓉改名换姓,就能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可站在门口,她将木系技能开启,将整个工部侍郎府上勘查了一遍,居然都没有冷芙蓉的身影。
这工部侍郎的府邸,其实并不大,她围绕着院墙走一圈,直线四百米的辐射范围,是完全够用了。
可是一圈下来,也没冷芙蓉的半点身影,不得已她只得敲响了曹府大门。
开门的小厮,看着门外站着的朝歌,上下将朝歌打量了一番,虽见朝歌穿着不华丽,但看着朝歌浑身上下的不俗气质,还是没有表露出半分的嫌弃之色。
“这位小姐,你有何事?”
“想请问一下,曹大人可是在府上?”
“喔?
曹大人不在府上,还在工部没回来,不知小姐找我们家大人,有何要事?
若是可以,方可留下姓名,回头等我们家大人回府时,小的好转告。”
“不必了,那就等曹大人在家时,我在过来。
多谢小哥了,告辞。”
看着朝歌离开的背影,落在曹府门口前的轿子中,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