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却是微微摇头,袁术这一出去就是半年光景,要说他做局曹操肯定是不信的,而且这些事也轮不到袁术来办,
沮授常年坐镇信都是干什么的,就是袁术的定海神针,稳定后方用的,所以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沮授设的套。
“主公说的没错,沮授坐镇信都多年,可以说冀州军能够征战四方,横扫大汉一半功劳在前线将士,另一半功劳要归功于沮授此人,如果没有他镇守后方,调配粮草辎重,袁术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拿下整个大汉。”
戏志才看了眼曹操,他也很同意曹操的说法,沮授是个能人,如果没有沮授,谁胜谁败还真不一定呢。
“不管了,我们现在什么想法也没有,只要安安稳稳过度就好了,新的时代要来了,我们不过是失败的人罢了,顺势者生,逆势者亡,接下来只管看戏就好了。”
听到戏志才说沮授,曹操也知道此人的作用,但是现在都跟他没关系了,他只想安安心心当个臣子,至于以后的情况就让自己的儿孙去争吧。
“嗯,也不知道刘景升能不能顶住,毕竟他可是汉室宗亲,如果他中招了,那也怪他命该如此。”
戏志才点了点头,他们现在只需要看戏就好了,反正有沮授在这里,谁也翻不了天,谁中标就是谁倒霉吧。
“嗯,等着吧。”
曹操这里没有理会,第二天霍英又来到了刘表的府邸之外,送上了他的拜帖。
“老爷,霍大人又来了,这是他的拜帖。”
管家拿着霍英的拜帖直接来到话刘表的面前。
“我说过多少遍了,任何人都不见,还用我在说多少遍,推了。”
刘表瞅了眼管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可是霍大人都来了好几次了。”
听到刘表的话,管家不由得皱了皱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来了这么多次了,你一次也不见人家,是不是有点失了礼数。
“不管他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回答,有什么事朝堂可以说,没必要私底下来找我,他好意思来我也好意思推。”
刘表说完直接离开前院朝后院走去。
“老爷,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蔡夫人在后院陪他的儿子玩,看到刘表过来,不由得一阵疑惑。
“那个霍英又来了,真是要烦死人了。”
刘表直接坐在藤椅上面,气呼呼的冲着蔡夫人回答。
“人家来了这么多次了,老爷一次都不见,总归有些不好吧。”
下人送过来一杯参茶,蔡夫人端住之后轻轻放到了刘表身边。
“你不懂,霍英此人来者不善,他三番五次的找我必然有不轨之心,而且很有可能是跟汉帝有关系,这必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我现在没什么志向,只想守着你们母子一起长大,别的就让他们自己去作吧,信都作为袁术的大本营,有沮授坐镇,谁要是能翻起风浪我也算服他。”
刘表端起蔡夫人递来的参茶,缓缓开口冲她说话。
“原来如此,那照老爷这么说,这霍英还真是不能见,就让他吃闭门羹吧。”
刘表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蔡夫人又不是傻子,现在知道霍英已经是个大雷了,在见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嗯,琮儿过来,告诉父亲今天先生教了你什么。”
刘表点了点头,然
后叫过来刘琮,询问他今天的功课。
“今天学的就是中庸。”
“中庸,不错,就该读中庸。”
两人父慈子孝其乐融融,一边的蔡夫人也是没由来的一笑,
虽然她以前嫁给刘表是为了蔡家能更进一步,但是现在一看,刘表其实除了年龄大一点,其他方面倒也不错。
霍英又吃了闭门羹也是郁闷无比的离开,他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低微了,还是碰了一鼻子灰,
一个曹操连自己的拜帖都不收,一个刘表收了拜帖根本就没后话,沮授给自己这个任务他是真的尽力了。
当天晚上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沮授府邸的后门,车上下来人之后轻轻敲了几下门,后门直接开了一个小缝,看到门外的人后直接开门将他迎了进来。
“大人,霍英先生在外求见。”
霍英到来,下人直接来向沮授汇报。
“让他进来吧。”
听到霍英来了,沮授马上让人带他进来。
“大人。”
霍英看到沮授,马上向他抱拳行礼。
“东达,你来就来了,怎么每次都跟做贼一样?”
沮授看着霍英的样子,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无奈。
“你以为我想吗?这不是要小心谨慎吗?”
听到沮授的话,霍英也是讪讪一笑。
“好了,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沮授看到霍英的样子,也是没有再说什么。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曹操和刘表,一个我连门都没敲开,一个敲开了门,根本就没有后话,这两个人我是撬不动了,要不咱就算了吧。”
霍英看着沮授,不由得大诉苦水,这俩货自己是真的搞不定,只能祈求沮授能够放自己一马。
“哎,这两人看来向拿他们难了,你继续联络别人吧,等到主公真的到最后一步了,在收网,也算为大汉做祭奠吧。”
沮授也是一阵郁闷,这俩人从现在看来是真的怕了,所谓两耳不问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牵扯到任何有害己身的风暴之中。
“好,我明白了。”
听到沮授这么说,霍英也是松了一口大气。顶点小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问你,蔡邕蔡大人现在跟你关系走的挺近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突然沮授想起了蔡邕的事,毕竟是袁术的老丈人,他还是要过问一下的。
“这个大人还请放心,我跟蔡邕大人只是趣味相投罢了,饮酒,写诗,作画,学问,
我是真的尊敬蔡邕大人,而且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提过那件事情,如果因为这个连累他,我以后断然不会去找他一次。”
听到沮授询问蔡邕的情况,霍英不由得就急了,他跟蔡邕相交根本就是因为志同道合,跟汉帝那边没什么关系,如果因为这个连累了他,打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你不用着急,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毕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而且这事情我也跟主公说过了,主公的意思也是相信蔡邕先生,
但是你最近还是要收敛一下,暂时不要跟蔡邕大人会面,免得等到清算的时候,在出什么乱子。”
虽然袁术也没有介意,但是该避嫌还是要避嫌的,否则真的到最后说不定真就扯上点关系,就特么麻烦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控制我自己的,最近这段时间不回
去见蔡邕大人了。”
霍英看了眼沮授,他明白现在是关键时候,自己就是个雷,谁特么沾着够谁呛,所以为了保护蔡邕还是不见他的好。m.
“嗯,知道就好,还有事吗?”
“没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霍英冲沮授抱拳,再次低着头好像做贼一样离开沮授府邸。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荀谌和荀攸也是相继回到了信都城中,向袁术还有他的儿女送上祝福和礼物。
“公达,友若,等你们太长时间了,终于回来了。”
荀攸和荀谌返回,袁术直接将城中的沮授叫了过来,几个人晚上来了一场接风宴。
“主公,我也想您啊,自从幽州一别有两年没喝到您的好酒了。”
荀谌看了眼话袁术,自从讨伐完公孙瓒,他就一直坐镇幽州,这一坐就是两年多的时间,两年之中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也算苦了他了。
“友若辛苦了,这两年一直在苦寒外塞,你看这脸黑了,也糙了,现在幽州已经平定,就在信都多待一段时间,休息休息再说吧,”
袁术瞅了眼荀谌黝黑的面庞,也是一阵心疼,毕竟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在幽州打那么长时间,也该是休息休息了。
“算了吧,这两年我也在幽州都习惯了,而且幽州刚刚平定,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我在这里待着,就怕徐荣在那边应付不来,这次如果不是庆祝主公儿女新生,我也不会回来。”
听到袁术的话荀谌原先就黑乎乎的脸庞瞬间变得更难看了,说实话刚到幽州的时候他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是现在在那里待的时间长了,他也适应了幽州的环境,
再说那里现在局势刚刚稳定,正是需要他坐镇的时候,让他在信都这里休养,他是做不到。
“友若,主公是对你好,要不他怎么不让我从凉州回来多待两天呢?”
看了眼荀谌,荀攸不由得微微一笑。
“呵呵,这是要挑我理了,公达,友若那里的情况我知道,幽州新定可能离不开他,但是你的凉州可不一样,这次你要在信都多待几天,凉州那里有阎行,鞠义在跟本没事,在家多陪陪老婆孩子。”
听到荀攸竟然嘲讽荀谌,袁术也是微微一笑,直接冲他说话。
“主公,您就饶了我吧,凉州那边还是一团糟,阎行和鞠义打仗还行,真要解决内务问题根本就不行,您信不信我在这里待的超过半个月,那边就要出问题。”
荀攸看了眼袁术马上做出求饶的态势,他在外面也算是野惯了,真要让他在信都坐镇,一天两天还好,真是要是时间长了,还不闷死。
“呵呵,你们说的这天下没你们还不转了?这次谁也跑不了,都给我安心在这里待着,明白吗。”
袁术看了眼两个人,都野惯了,怕在这里受束缚,想跑,门都没有。
“主公,不是我不想待着,是真的待不住啊,幽州那边还有公孙度的余孽,万一翻腾起来,我怕出问题。”
“我也是,凉州那边虽然说异族扫干净了,但是新迁过来的民众还是有些不适应,他们也没有什么御敌的能力,我真要是不回去,怕出乱子。”
荀攸和荀谌看着袁术,直接就变成了苦瓜脸,面前的美酒佳肴也不香了。
“主公,您这是不想让他们好好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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