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一切,只是为了引他进来,杀掉自己。
自己一死,才能去找蔓蔓。
没了蔓蔓,她一个人活在世上,太没意思了!
她的手,悄悄回抱住鬼脸女人,脸颊也贴在鬼脸女人肩膀上。
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蔓蔓,有你真好。”
鬼脸女人心头一软,指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她叹了口气,“云云,以后不要再这么傻了!”
明明只舍些财就能解决的事,偏偏赔上性命。
她还那么年轻,有钱有颜,为了点钱赔上性命,太可惜了。
何云鬼魂乖巧点了点头。
两人续完旧,同时转身,看向已经走到门口,准备伸手开门的男人。
鬼脸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语气轻飘飘的,“云云,不能放他走。”
入室抢劫就算了,还伤人性命,这种人,让他逃了,只会给社会增加一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
就算不是为了何云,只是为了华夏社会,她都不会放过男人!
何云鬼魂点点头,“好。”
她向来听鬼脸女人的话,尊重她的每一个建议。
这次也一样。
鬼脸女人一挥手,一股黑气朝门飘去。
很快,黑气飘到门口,将门尽数笼罩起来。
当然,男人看不到这些黑气。
他准备拉门离开,忽然发觉门根本拉不动。
?
怎么回事?
他又用了点力,门还是纹丝未动。
???
男人一脸茫然。
他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怎么这个时候却打不开了?
难道是门锁坏了?
他正想着,忽然感觉背后有些冷。
像是被空调直吹那样。
他手伸到肩膀后面,挠了挠。
手背也感知到冷意。
???
怎么回事?
他记得清楚,刚才进来的时候,温度很合适,不冷不热。m.
不像现在这样,冷的冻人。
这套房子里,怎么处处透着古怪?
鬼脸女人飘到男人身后,纤细的手指缓缓攀上男人肩膀。
男人肩膀猛地一沉,开始有些发疼。
他侧头一看,肩上什么都没有。
可他明
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压下来一样!
他的感觉不会有错!
他的手退到肩膀上,轻拍了两下,小声念叨:“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无意冒犯,还请宽恕。”
说到最后,他底气足了一些。
鬼脸女人冷笑连连。
这种人,居然还怕冲撞到鬼魂!
鬼脸女人的手臂不停挥动,随之涌动的,是汹涌的黑气。
室内温度骤降。
男人狠狠打了个寒战,“不行!这里呆不下去,得赶紧走!”
这会儿这套房子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他不想再继续留下来。
他大力地扯动门锁,还是毫无突破。
他长吁一口气,一脚踹在门上。
门发出“咚”的声音。
他疼的弯了腰,嘶哈嘶哈直倒吸气。
鬼脸女人趁机,上了他的身。
只见男人立马停下带着痛苦的嘶哈,双目无神,目光平直,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活体娃娃。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是诡异僵硬的笑容,“云云,别害怕,我会帮你报仇的。”
她怎么可能让害死何云的凶手轻易脱身!
‘他’缓缓朝客厅一角巨大的落地窗阳台走去。
阳台种了许多绿植,品类繁多,应有尽有。
何云喜欢带叶子带花的,而鬼脸女人,喜欢多肉植物这种可爱圆胖的。
所以阳台上既有带叶子带花的,也不缺多肉植物。
就算是鬼脸女人去世后,何云也将阳台上的这些植物照看的很好。
犹如她每天给鬼脸女人上香一样,呵护备至。
‘男人’视线掠过阳台的花草,嘴角微乎其微地勾起。
但‘他’的动作未停。
‘他’伸手,推开窗户上的窗纱,从窗口一跃而下。
——
尽管知道鬼脸女人不是活人,是附身在男人身上的鬼魂,从楼上跳下去不会影响什么,可何云鬼魂还是下意识紧张。
她握紧拳头,飘到窗边。
她住的是二十几层,从窗户看下去,只能看到漆黑的夜色下,有微弱的灯光。
除此之外,压根看不到其他。
“蔓蔓?”她试探性地喊道。
没有任何回应。
“蔓蔓?蔓蔓你在没?”她又扬高了些声音。
下一刻,鬼脸女人从黑暗中显露身形。
她悬在窗外,对何云鬼魂说:“我在呢云云。”
何云鬼魂提起的心总算放下来,她朝鬼脸女人伸出手——
鬼脸女人了然地将自己的手交到何云鬼魂手上,何云鬼魂用力一拽,将她拽了上来。
“谢谢你云云。”鬼脸女人满脸笑意道谢。
——
与此同时
罗家老宅
一片灯火通明。
罗老爷子坐在上座,虽然须发已经斑白,但看起来一脸的气势凛然,丝毫不输年轻时候。
下面的男男女女们,全都低着头,不敢看罗老爷爷不怒自威的目光。
他们要是敢偷看,绝对是被提出来的典型。
这种时候,没有人愿意充当典型,被第一个拉出来批斗。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们都懂!
罗老爷子视线环视一圈,冷冷的道:“说说,阿威是怎么回事?”
罗父眼皮跳了跳。
谁也没说话。
一时间,大厅安静极了,连呼吸都不敢太快。
罗老爷子随口一点,“阿哲。”
罗父眼皮颤了颤,老实抬起头,慢悠悠地说:“爸,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讲。”
毕竟,这件事有关罗威的形象。
这里这么多人,要是被其他人听进去,对罗威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
罗老爷子大手一挥,有了主意,“说!”
罗父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开始说:“阿威前段时间骗了个姑娘的感情和身子,还导致人家姑娘葬身火海,怨气难消,所以才被找上门。”
罗父话音刚落,旁边一个看起来稍微比罗父年轻的男人立马开口:“大哥,你胡说什么呢!”
“什么葬身火海?怨气难消?你怎么能这么说三哥!”
另一个更年轻的也帮腔,“是啊大哥,三哥平时那么尊敬你,你怎么能趁他昏迷,往他身上泼脏水呢!”
说完,他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人,“二哥,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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