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想到这层,不再执着,点了点头,“行,那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再来。”
又叮嘱了几句,刘校长逮着林苏离开。
送走两人,江太太合上房门,背对江市长的脸上闪过一抹邪恶弧度。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
她转过身,脸上表情恢复如常,“老江,感觉怎么样?”
江市长老实回答,“今天感觉好多了。”
“那我去给你倒水喝药。”
江市长点了点头。
江太太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然后从抽屉里取出江市长要吃的药。
江市长有高血压,所以常年都要服用高血压药物。
将颗粒放进水里搅化,然后在江市长没注意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手指大小的黄色东西,放进水杯里。
黄色东西遇水即化,消失无踪。
江太太端起杯子和其他胶囊的药物,朝江市长走去,“老江,起来喝药了。”
看着江市长吃完所有药,江太太放了心。
罗大师说这次的符咒比以往都要厉害,只要服下,就别想解除。
而且罗大师还说,中了这个咒术的人,会对下咒之人言听计从。
而自己,就是下咒之人,
她试探性性问道:“老江,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江市长眼神发直,一字一句道:“135789”
江太太轻笑,默默将这几个数字记在心里。
她等会就让人拿银行卡去atm机试试看,看密码是不是对的。
“老江,你应该困了吧?”
江市长:“有点。”
江太太连忙道:“既然你困了,就赶紧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江市长:“好。那边有沙发,你如果困了去那边睡。”
江太太笑着点点头。
等到江市长熟睡,江太太菜拿着手机蹑手蹑脚走到病床外,拨通一个备注着“表弟”的电话。
刚一接听,那端传来一道男声:“表姐。”
江太太秀气的眉头轻蹙,娇声道:“哼!谁是你表姐!”
她的声音很小,压的很低,听上去跟猫叫一样。
那端的人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一改
之前正经,吊儿郎当道:“你不是表姐,你是我宝贝!宝贝,最近怎么样?”
江太太:“最近情况有所好转,但是总体没改变。”
男人:“那就行。”
顿了好一会儿,男人又继续问:“你今晚来找我吗?”
江太太晃晃头,“不了,我最近要守着他,以防万一。”
罗大师说,这段时间她必须时刻守在江市长旁边,不能让任何想救江市长的人有可乘之机。
男人语气陡然失落,“我都想你了宝贝。”
江太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笑容,她两颊灿若红晕,好似怀春少女一样,“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等这件事结束,我们换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城市过我们新的生活。”
男人声音沉沉:“好。”
江太太:“对了,有件事得麻烦你一趟。”
男人:“你说。”
江太太:“你拿着我床头柜最上面一层柜子里的蓝色银行卡,去试下能不能取钱。”
男人眉头一挑,“他这么快就把密码告诉你了?”
江太太勾唇轻笑,“没有。他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现在把密码告诉我。”
说不定等他死的那天,才有可能把银行卡密码和资产告诉自己。
男人:“那是?”
江太太骄傲的扬了扬眉,“是我用符咒控制他,让他说出来的。”
说完,江太太小心的往病房里瞄了一眼。
下一秒,她动作和表情全都顿住。
因为,床上的人并没有阖眸酣睡,而是睁着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顶点小说
!!!
他醒了?!
他都听到了?!
江太太第一反应是慌乱。
转瞬,她镇定下来。
自己亲眼看到他把掺了符咒的水和下去,不会有问题。
江太太掐断电话,柔着声音对江市长说话:“老江,怎么还不睡?”
江市长:“我睡不着。”
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呀?你刚不是说自己很困?”
江市长从鼻腔发出一道冷哼,反问道:“枕边人异心,你说我能睡得着吗?”
江太太表情一僵。
他
居然知道!
江太太一把抓起床边的包往外走。
她得赶紧走,不能继续呆在这!
刚拉开门,跟外面刘校长笑容满面的脸对上。
刘校长两只眼睛眯成月牙,一脸的无害,“江太太,这么快就要走啊?”
表面笑眯眯,实则内心已经妈卖批。
刘校长恨不得报警把江太太抓进去。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心那么毒辣!
居然会对江市长下黑手。
江市长可是她丈夫!
要不是林苏同学提醒,他死也不会想到害江市长的人,居然会是她!
病房门重新合上。
江太太面如死灰坐在沙发上。
室内静的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快十分钟,林苏困的都快打哈欠。
江太太终于说话了,“是我害你,要杀要送警局,全凭你处置。”
她的话,是对江市长说的。
江市长靠在病床上,脸色虽然苍白,却仍蕴含多年上位者气势。
让人不容忽视!
他眼眸闭了闭,再睁开,已经一片清明。
“为什么?”m.
江太太平静无波的表情有些许龟裂。
突然,她歪头笑出声,神色嘲讽,“呵呵,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黄石村征迁吗?”
听到这个早已在记忆深处的名字,江市长一怔。
黄石村······
他表情愕然,“你是······”
不等他说出口,江太太已经接茬,“我就是黄石村张永的女儿!”
江市长震惊的说不出话。
她居然是张永的女儿!
他的震惊被江太太尽收眼底,江太太嘲讽一笑,“要不是你,我爸不会死,我来到你身边,就是报仇的,我要你死!”
最后四个字,江太太咬牙切齿吐出。
由此可见她对江市长的恨意都多深。
江市长:“我,张永的事,我可以解释。”
黄石村和张永的事说来话长,但他可以解释。
他本意并没有想伤害任何人,包括黄石村村民,也包括张永。
江太太冷笑,“我才不听你冠冕堂皇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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