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李相夷,我找到底人就是他。”
此话一出震惊了了四人。
纪汉佛脸色巨变,不可置信的盯着李莲花瞧了半晌,“念卿,这是在说什么胡话,这么羸弱之人,怎么可能是相夷呢?”
白江鹤也附和的点点头,“念卿的,你怕不是被骗了吧。”
云比丘的唇瓣发颤,眼底一片猩红,倘若眼前之人真的是李相夷的话,那就说明那碧茶之毒不是无解的。
可倘若真的是李相夷的话,为什么过去的那八年不回来。
石水打断了他们的讨论,“门主,你终于回来了。”
石水崇拜着李相夷,自然是能察觉到李相夷身上的小习惯。
李莲花淡然的拔出了刎颈剑,语气从容,“难不成你们认不得这把剑了吗?”
纪汉佛咯噔一声,猛的站起来了身子,喜极而泣,“李相夷,相夷你终于回来了。”
白江鹤却讶异他的面容,“相夷,为何你的面容巨变,让我很汉佛都认不出来了。”
李莲花本想要轻飘飘的遮盖过,却被百多病道出,是修炼了一门功法,压制着碧茶之毒的同时,容貌巨变。
石水看着李莲花身形消瘦,嗓音哽咽,“门主,我终于等到你了。”
纪汉佛连忙把位置给腾了出来,让李莲花上座。
李莲花却淡然的摆手,直接道出了目的,“我是来重建四顾门的。”
石水一听,眼眸发亮,“百川院石水任凭门主吩咐。”
纪汉佛犹豫片刻与白江鹤对视了一眼。
云比丘站定在了李莲花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门主,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
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了脸上,像是反思了很久。
苏念卿轻嗤了一声,除了石水,对其余的人都有意见。
表面装的重情重义,也不知道背地里是怎么想的。
方多病也恨云比丘恨的牙痒痒,若不是云比丘被蛊惑下药,李相
夷怎么可能败了之后落入东海,消失十年,就算是后面被洗白了又怎么样。
一次帮助,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揭过去吗?
他可小气,不同于李莲花的大方。
李莲花冷眼看向了云比丘,刎颈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眸光微闪,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云比丘,我把你当真兄弟看待,没想到啊,为了一个女人,给我下毒。”
云比丘的眼泪掉下,不断的祈求着原谅。
李莲花的心过不去,或许表面能原谅,可是内心呢?
内心的伤,却是无法愈合的。
“哥,倒不如废了他的武功,赶出四顾门吧。”
苏念卿知道李相夷经过了这八年的沉淀之后,早就看开了。
可是,委屈的是李相夷啊。
为何要大度的原谅。
李莲花点头,直接废除了云比丘的武功,把他赶出了四顾门。
纪汉佛跟白江鹤也无可奈何,毕竟门主已经算得上是手下留情了。
要是换作早年间的李相夷,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云比丘。
云比丘见逃过一劫,睫羽轻颤,朝着李莲花行了一礼,“门主,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毕竟我已经不是四顾门的人了。”
被废除掉武功的云比丘,眸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他艰难的起身,环顾着百川院的一砖一瓦。
毕竟云比丘早就把百川院当成自己的家了,如今要离开自然是舍不得的。
他离开后,离开了百川院,离开了四顾门。
至于百川院的院主自然是鼎力支持着李莲花的,重建着四顾门也是他们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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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院人多眼杂,方多病带着笛飞声离去,安排着住处。
“走吧,别看了。”
苏念卿强硬的掰开了角丽谯的手,顺着缝隙,十指相扣。
角丽谯苦笑后,又恢复了平日中娇媚的样子,晃了晃十指相扣的手指,“主人,你跟我十指相扣?”
“难不成是喜欢
我?难不成就算是跟尊上过招也要得到我。”
苏念卿:“别瞎想了,你做饭很好吃,不然的话,我才不会留下你呢。”
她傲娇的抬了抬下颌,根本不去看角丽谯,怕心底的隐秘露馅。
角丽谯笑的花枝乱颤,指甲上涂着红色,抚在了那瓷白的小脸上形成了鲜明对比,“可是你的心跳声,很快呢。”
苏念卿惊出了冷汗,冷淡的目光扫去,“那又如何。”
角丽谯不依不饶的凑近,故意往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声线引诱,“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了哦。”
苏念卿拉着角丽谯去了一处客栈,处理妥当后,收到了肖子衿的信件。
里面无非就是,瞒着他跟乔婉娩,骂骂咧咧的,说过几天就能赶到百川院。
苏念卿烧掉了肖子衿的信件,徒留着乔婉娩的信件保存好。
她出神的望着窗外悬挂在漆黑夜空上的皎皎明月,风吹拂过。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苏念卿推开房门,就瞧见了方多病抱着剑,气鼓鼓的委屈控诉。
苏念卿无奈给他倒了杯茶,“怎么了?你看起来很委屈。”
方多病气鼓鼓的饮下一口茶,开始跟苏念卿吐槽了一通,“你是不知道李莲花跟笛飞声太过分了,打哑迷,我什么都知道!!!”
苏念卿唇角挂着浅笑,:“他们认识多年了,自然有着不一样的默契。”
方多病更气了,小狗眼湿漉漉的,仿佛下一秒眼泪都能掉下来。www.
苏念卿安抚了许久,才让方多病安心回到李莲花的身边。
“啧,大晚上孤男寡女的。”角丽谯翻墙进来,抱臂依靠在了墙上,酸溜溜的语气仿佛都能闻到了。
苏念卿凑近,狭长的眼眸翘她,手指掐着下巴,“哦?难不成你这是吃醋了吗?”
角丽谯笑了,“怎么可能呢,我喜欢的可是尊上,不会喜欢你的,死心吧。”
苏念卿指了指窗户,“那你半夜爬窗户的习惯,难不成就是跟笛飞声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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